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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也長得像他娘,很不得他老爹喜歡,在三姑六婆的嘮叨長舌下,他沒有變態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雪先生走的時候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沒事地話,可以去前面逛逛。澤秀被一群人看著不能來後面,你還不能去前面看看他嗎?”
小蠻低頭看看自己夾著板子的左腿,要她帶著板子去前面逛逛?怎麼逛?他明說讓她去找澤秀就對了嘛。這些人,就喜歡玩個深沉,有話不好好說。
端慧果然給她送來了一副柺杖外加一個輪椅。攛掇著她出去走走:“小蠻,你看今天天氣多好啊。你悶在屋子裡對骨頭也不好的。你還沒去過花園呢,我帶你去花園看看好嗎?”
小蠻正在努力往嘴裡塞糕點,帶了滿嘴地碎屑,抬頭看他:“上次你也說帶我去花園,結果卻是去了下人住的地方。全是男扮女裝地丫鬟,我眼睛都看花了。”
端慧捂著嘴笑:“雪先生喜歡這個調調,大家也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大老爺也是因為受不了他這個德性,才寧可他在外面自己混,眼不見為淨。”
不會吧,雪先生也喜歡男人?!
彷彿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端慧急忙搖頭道:“你可別瞎想,雪先生只是興趣……嗯,有點怪異罷了。他是個很好的人。”
哦。只是興趣有點怪異那就已經很古怪了好不好。
最後她還是坐在輪椅上,被端慧推出去看風景。雪先生好像很有錢的樣子,府邸很大。雖說屋子裡裝飾的很妖異,但外面一山一石倒是能看出主人地品味。是個大戶人家的模樣。
一路順著小石子路過來。掃地的,打水的。剪花的,抹窗的,都是穿紅著綠的丫鬟,但小蠻很清楚,那只是表象啊表象,其實他們的本質都是男人!
端慧一面推著她慢慢走,一面輕道:“澤秀少爺已經很多年沒來這裡了,以前他和雪先生還有團扇子二爺的感情很好。不過他娘出事之後,他就誰也不理了。這次能把澤秀少爺接過來住幾天,雪先生心裡其實很高興。先前他聽說澤秀少爺在團扇子二爺那裡住了一段時間,嫉妒地飯都吃不下呢。”
這個也要嫉妒,他是小孩嗎?
小蠻搖了搖頭:“他娘出事,他為什麼要遷怒給自己的二叔三叔?把她關起來的人不是他爹嗎?”
端慧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這事說來話長了。大老爺那個人特別迷信,澤秀地娘是他第三房小妾,少爺過週歲的時候,賓客裡剛好有個會看相地,說她是狐狸精轉世,說澤秀少爺是狐狸精地兒子,以後要敗光大老爺的家產,迷惑地他死無葬身之地。…W..C 大老爺就信以為真,本來打算把他們母子倆趕出去,結果當時的二老爺………就是團扇子二爺,拼死阻攔,說了一串大道理,倒也罷了。誰知過了幾年,傳出二老爺和澤秀少爺的娘有私情,二老爺一怒之下離開了家族,她就被軟禁起來,很快就瘋了。三老爺………就是雪先生那會一天到晚忙著自己的事,根本沒時間管這些。澤秀少爺懂事之後就求著雪先生和團扇子二爺把他娘放出來,結果誰也不願惹麻煩,最後他娘就這麼死了。少爺就變了一個人,再也不肯回家。說起來,連雪先生也奇怪他是從哪裡學了一身本事,竟然能把耶律文覺的一條胳膊給廢了……”
小蠻聽得呆了,靠在輪椅上一個勁出神。
想起他年少時的叛逆模樣,才十五歲的少年,親孃死了,自己被當作狐狸精的兒子,那日子肯定不會很舒服。
端慧停下輪椅,笑道:“小蠻,給你看個寶貝。這是雪先生的寶貝,也是大家的寶貝。”
他小心從袖子裡取出一絹白綢,寶貝兮兮地捧到小蠻面前,還一個勁囑咐她:“看看就好,可別弄亂了,也別讓雪先生知道。他若發覺這東西被我偷偷拿出來給你看,一定會罵我的。”
小蠻展開白綢,上面原來淡墨輕彩畫了一個少年人,腰上挎著三把巨大黑劍,長髮披在腰下,寬大的領口微微敞開。他探手出去不知是要接住什麼,眼睫微揚,那張臉,簡直美得驚心動魄,眉宇間糾結了一股傲氣。一種鬱然的冷,像一件精緻的瓷器,又像一把剛剛出鞘的劍鋒。銳不可當。
是澤秀。他少年的時候美得像個妖孽,難怪他爹深信他是狐狸精地兒子。
小蠻一看就捨不得丟手了。恨不得把它搶過來據為己有。
端慧笑道:“這是八年前雪先生一時興起,酒後畫在白綢上的澤秀少爺。他十五歲的時候來過一次,把我們府上都給驚住了,不敢和他說話,也不敢靠近。甚至連他是男是女也不知道。現在地澤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