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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禿子。知道嗎,是個光頭。他當時戴著頂滑雪帽,不過我能感覺得到在那頂帽子下面什麼也沒有。懂我的意思嗎?”
“艾琳,我親愛的,你簡直是人錯了行。”
當然還有更多的情況在等著她們,但是莫伊拉說她得喝點什麼了。這次輪到她請了,莫伊拉起身到酒吧給自己來了杯白蘭地。她終於破了自己的不酒後駕車的規矩。
當莫伊拉去吧檯的時候,艾琳說:“並不是那天那個警官的錯。是因為我有點不對頭。那天晚上,你知道,我感到羞恥。不如說我被徹底打倒了,我不想談那些事。那次我撒謊完全是出於自然反應。我想我是不會對你說謊話的。並不是說我討厭她……我只是不太喜歡她而已。是因為她和我,我們之間從沒有……你知道嗎?我們進行的並不順利。”
她還記得起那頂滑雪帽。那是一頂純毛的帽子,邊已經掉了。衣服上面有黑色和琥珀色的條紋。凱茨正竭力想抑制住自己那種想和艾琳進行一場辯論的興奮感。三個小時之前她幾乎可以忽略掉這個呆在自家後房角落裡的抑鬱笨拙的女子,而現在她卻希望和另一個堅強、開朗的她成為朋友。她的下一個勝利就在前邊等著她,只是她現在只想顯得溫和些,她讓自己再和艾琳多待一個小時。
“忘記斯塔布斯夫人,忘記艾琳,”艾琳曾經說過,“對我的夥伴來說,我是琳,當我們暢飲的時候,我是琳妮。”
莫伊拉回來了,對自己的過失感到抱歉,一臉灰暗、有罪的神情,她的眉骨向前突出著,使臉龐籠罩在陰影中。她坐下後說她給琳來了個雙份的。那個吧檯服務員比爾說她通常都是要雙份的。他還說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