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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腸胃還能對付,可前一天夜裡喝的那兩瓶酒似乎又開始作怪了。她已經是第一百一十八次在腦子裡飛快地掠過那“痛飲一年”的念頭了,她已不止一次地想花上一年時間,痛痛快快地喝個夠。有一次,在自己還沒喝得大醉時,她曾想搞清楚自己究竟能跑多快。
莫伊拉開始同她說話了:“你小時候送過報紙嗎,凱茨?”
“對不起,莫兒,你在說什麼?我正想昨天夜裡,我喝得太多了。”
“我十四歲時曾送過報紙,你呢?”
凱茨聽了有些疑惑:“是什麼東西使你想起問我這些?”
“那些郵包。它讓我想起來當年揹著報紙送報的情景。”
“我以前常常送晚報和星期天的報刊,”凱茨說,“當時我特別討厭星期天的報刊。有那麼多雜誌和別的東西,郵包特別重。所以我總是不得不回到店裡去取第二包。”
“我總是一次就背兩包,”莫伊拉說,“開始時肯定特重,不過用不了多久就會輕了。我就是不想來回跑兩趟,所以開始的時候總是特別慘。”
“你可真偉大,莫伊拉。”
“不,那時我只不過是身材高大、強壯的女孩。”
“那麼現在你是一朵容易受傷的花嘍?”
莫伊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但這笑容消失得和來時一樣快。“你開始理解我了,凱茨。”
“噢,老天!但願不是這樣!”凱茨回敬一句。
七點半,她倆吃完飯離開了咖啡店。街上依舊安靜,訊號燈都是紅色的,這使得早晨的到來顯得十分遙遠。凱茨一直在思考著什麼。“我剛剛想清楚,莫兒。我們現在有將近七十個名字需要查,但要是我們回博克斯…布朗寧那兒的話,我們就司以把其中的相當一部分從名單中刪除掉。也就是說如果博克斯存了檔,我們可以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