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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士奇他們走遠,屍後此刻才敢跳下樹來,幾百只屍蟲,最後只有它倖存了下來。
一隻纖細的人類的小手悄無聲息的伸了過來,輕輕的掐住了雌性屍後,塞進了口中,“咔嚓”一聲咬斷了它的身體,嚥了下去……
次日上午,山陽鎮汽車站。易士奇和李小華攜帶著簡單的行囊就要出發了。
小華望著即將離開自己出生和成長的烏蒙山區,心中戀戀不捨,但一想到能夠去到自己一直憧憬著的山外世界,心情即難過又興奮,既然哥哥把她託付給了易大哥,她相信易大哥是個好人,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王警官和蘭教授來為他倆送行,蘭教授抓住小華,以長輩的口吻叮嚀囑咐一番。這邊,易士奇正與王警官交談著。
“此案實在怪異,疑點多卻找不到有用的線索,這樣下去,恐怕只能擱置起來了。”王警官愁眉苦臉。
“未必。有兩三個疑點是偵破組忽略了的,也許是他們不屑一顧。”易士奇道。
“哪兩三個疑點,快說給我聽聽。”王警官興致一下起來了。
“第一,山陰村的七棟房子是按照鬼谷子玄武七煞陣的方位排列的,這些房子新舊程度相同,很可能是同一時間建築的,是什麼人規劃設計的?為什麼這樣排列?山陰村原址是做什麼的?
第二,山陰村七戶人家以及七名死者以前有什麼關聯?有什麼共同點?如曾經共同去過某個地方,或者共同在一個地方工作過等等,要向前追溯,至少要追溯到山陰村建房之前的一段時間。
第三,老蠱婆臨死前曾說過她是李西華的母親,為什麼李西華和李小華都閉口不談此事,是不知道呢?還是難於啟齒或者另有苦衷?上次在派出所,我曾提到此事,應當深入調查。小華這裡,我會找合適的機會問她的。“易士奇告訴了王警官自己心中的疑問。
王警官沉默不語,許久,抬起頭說道:“易老師,非常感謝,我會私下去調查的,有什麼結果,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
易士奇告訴王警官,自己的手機在湘西搞丟了,只有將深圳大學宿舍的座機號碼先記下來,待回去重新換過手機再告知他新號碼。他沒有說那手機實際上是落入了武陵源山中的暗河裡了。
蘭教授走過來緊緊地握住易士奇的手,竟一時語塞,眼眶溼潤,儘管相識只有短短數日,卻也將易士奇奉為知己,實乃性情中人。
易士奇心中有些愧意,只是不便說出那些屍蟲的下落,恐涉及到金蠶一事。好在屍蟲已全部死亡,不足為害了,只是蘭教授空忙一場,有些於心不忍。
時間到了,易士奇與小華登上了長途班車。遠遠的,蘭教授還在那裡揮著手。
小華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紅著臉問易士奇:“深圳離這兒遠嗎?”
“我們去哀牢山。”易士奇說道。
第二十章 茶馬客棧
滇西,歷史上曾經有過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度——哀牢古國,大約形成於公元前300多年的戰國,公元69年,歸附東漢。哀牢古國疆域十分遼闊,東起洱海之濱,西止於伊洛佤底江,南達今西雙版納南境,北抵喜瑪拉雅山南麓。
時至今日,哀牢古國的一支後裔仍然生活在莽莽千里的哀牢山脈深處的原始森林裡,他們就是花腰傣,一個神秘的、與外世隔絕的民族。
哀牢山橫跨熱帶和亞熱帶,原始森林中有一條南北動物遷徙的秘密通道,據此通道東面僅數百米處,就是聞名於世的古茶馬西道。
古茶馬道上,高大的桫欏樹下有一家簡樸的木製二層樓的客棧,一塊厚厚的樹皮掛在了店門口,上面寫著“茶馬客棧”。樓上設有單間客房,樓下則是一溜兒通鋪,不分男女,如作家艾蕪小說《南行記》中的車馬店般。
黃昏時,易士奇與小華風塵僕僕的來到了這裡。
客棧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爹,名字叫巖坎,老人傢伙同他的孫女總共兩人打理這家客棧。
易士奇要了木樓上的兩間客房,各自安頓下來。
一股脂香味兒飄了過來,巖坎老爹正在火盆上烤肉,那肉流著油吱吱作響,香氣撲鼻,令人垂涎欲滴。
老爹告訴易士奇這是黃麂肉,今天的晚餐。易士奇望著篝火映紅的老爹古銅色的臉龐,那悠閒自得的神情,心想這樣的日子到也是愜意的很,勝過都市裡的那種行屍走肉般的刻板生活。
老爹的孫女在灶前添柴做飯,大約有二十多歲,見到易士奇傻傻一笑。
“從她爹孃去世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