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郞見絹兒這般委屈模樣,也知她的處境,長嘆了一聲,眼睛掃過小么。
小么自是明白二郞之意,便向二人告別,要先行一步,絹兒自是擔心小么獨自一人,行走危險,小么卻笑道:“你且將我看成瓷作易碎的了,我不礙事,還是大郞之事要緊。”
見著小么離開,二郞張口便道:“如今丁家已是一團糟,不要說救出大哥,能保全家人安全已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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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頭春色淺第六十六章噩耗
絹兒大驚,慌張問道:“難不成還有其他事發生了。”
二郞點頭,將知道的告訴絹兒。
據說前幾日尚書右僕射兼門下侍郎蔡京公列了一份元祐黨人以及他們的得意門生的名單。同時官家下詔將元符三年的臣僚分為正上、正中、正下地、邪上、邪中、邪下六等,自然蔡相公這份名單中的人通通被戴上了邪等的帽子。
而這些被評成邪等的官員以及其子弟被下令,不管有無官職,均不得在京城居住,不準擅自到京師來,不準在京師及京師府界任職等等。這政令一公佈引得朝*下一片混亂,丁家原來請得斡旋救出大郞的官員,也只得暫時罷手,自保為上。
絹兒自是聽著心驚肉跳,緊握拳頭問道:“這且與丁家有何關係?”
二郞沉默了許久,終開口道:“我祖父入邪等,榜上有名。”
絹兒猶如五雷轟耳,一時失神,過了許久,也找不到任何話可說,只呆望著二郞,這時她才看清二郞眼中的痛苦之色。
“以後怎辦?”絹兒終顫兢兢開口問道。
二郞強顏一笑,“父親官職罷黜,既日起二月內搬離京師。”
“搬出”絹兒一時失聲,滿臉震驚之色,過會回過神,急忙問道:“大郞怎辦?”
二郞這會終忍不住悲憤,緊握拳頭對著大樹拳打腳踏,到後來已成哀嚎痛哭,道“已要無計可施了,皆無人敢得罪蔡京這。”雖說他平日看來大大咧咧,很是靈機,卻也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少年,在這般接連不斷的噩耗下怎可能如過去般堅強,沒有崩潰已是難得。
絹兒衝上前,急叫道:“如今已是有人進了牢,你且還想被冤枉住進去嗎?”
二郞被絹兒當頭一棒,清醒過來,抹了淚,苦笑謝過絹兒,“讓你見笑了。”
“為何不直接去見蔡相公?”
二郞臉色大變,氣呼呼地看了絹兒一眼,怒衝衝道:“這般沒有氣節、與卑鄙之人同流合汙之事豈是大丈夫所為,休得胡說!天色不早,我叫人送你回繡巷。”
絹兒體諒他的心情,自不多說。但也微有羞愧,現代唯利主義讓人失去的豈止只是信仰,自已只是從現代人的觀念來看待處理問題,卻忘記古人某種珍貴的頑固之念。
二郞叫來小廝,讓他趕牛車來,不一會小廝跑出來道:“正好有一輛牛車要去繡巷接潘二孃。”
絹兒自是坐上去繡巷的車,心中卻想著今日打探來的事,一時間心思百轉千徊,亂成一團。
到了院子,絹兒匆匆回到屋,見了二姐也不敢隱瞞甚,將聽來的事一一道來。二姐細聽著,表情陰沉得如愁雲密佈,到後來更是死咬著唇,手捂著心口,此刻她心中暗自怨恨潘二孃一直封閉訊息不讓自家知道。
絹兒安慰二姐許久,才讓她臉色緩和許多,只是全身還在顫抖,抓起手邊的杯子重摔到地上,二姐咬牙切齒道:“你說有馬車來了繡巷接走潘二孃,待她回來,我且聽她還能說些甚話來。”
終於在深夜,潘二孃回了院中,見二姐與絹兒在她屋裡,自是不解。
二姐起身叉手幽幽地問道:“二孃這是去甚地方,這個時辰才回來。”
二孃察顏觀色,見二姐態度奇怪,自是臉色微變,淺笑道:“不過是丁媽媽叫我回丁府一趟而已。”
二姐問道:“可是大郞有訊息了。”
潘二孃搖頭道:“依然是沒甚訊息,二姐還是早些休息,你如今臉色越發不好了。”
二姐無名之火頓起,冷笑道:“二孃這般時侯還在哄著我。你為何不告訴我大郞的親事已告吹,你為何不告訴我丁家必須搬出京城。”
潘二孃自是臉色大變,脫口而出,“你是如何知道的?”話語一落,她的目光便掃到了絹兒,心中恍然明白過來,帶著惱意道:“我為何要甚事都告訴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