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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單手舉匕首格擋,沒來得及把手抬起來,刀刃就被對方用手指夾住,她聽見厲風響起,再要鬆手躲閃已經晚了,楊平一腳踹上了她的小腹。
悄悄半個身體疼得沒了知覺,這一腳把她從半跪的姿勢踢趴下了,不等她緩過神來,喉嚨就被一隻手扼住了。
楊平壓低聲音,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我看你再噴一次啊。”
閆皓顧不上再研究楊平是個什麼程度的怪胎,一躍而起,從後面撞向楊平。
楊平頭也不回,極精準地略一側身,避開正面,這一下宛如是毫米級的操作,閆皓立刻覺得往哪個方向使勁都不得勁,他不是個愛惹是生非的人,跟別人動手的經驗不足,很微妙地卡了一下殼,楊平把手裡的悄悄當成了武器,拎著她往閆皓身上甩。
閆皓投鼠忌器,怕撞壞悄悄,連忙放鬆肌肉,被撞得連退三步。而悄悄臉上充血,手腳好像已經開始抽筋。
閆皓深吸一口氣,扯開喉嚨預備叫:“救——”
可是救命沒喊完,他後背就捱了一悶棍,方才那個被他倆跟蹤的西裝男趁他注意力全在可怕的楊平身上,不知從哪找了根棍子,偷襲得穩準狠。
閆皓眼前一黑,“噗通”一聲跪下了,差點直接斷篇。
“堂前燕?”楊平皮笑肉不笑地一提嘴角,“呵,傻大個,一代不如一代。”
他說著,看向手裡意識已經模糊的悄悄,不知想起了什麼,手背上突然暴起青筋——人手上的青筋一般發綠,有個別面板特別白的人會發藍,然而楊平手上暴起的青筋卻是一種渾濁的紫色。
閆皓拼命撐著暗下去的視線,想爬起來,可是四肢彷彿和中樞斷了聯絡,就是不聽使喚。
悄悄……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警笛響起,偷襲閆皓的西裝男嚇了一跳,棍子脫手,此人做賊心虛,整個人一縮,下意識想跑,連楊平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鬆了一下,空氣從縫隙裡湧進悄悄的喉嚨,她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
然而楊平卻竟然沒慌——警笛一般是安在警車上的,可他並沒有聽見車聲:“什麼人裝神弄鬼?!”
回答他的是一塊石頭,從很刁鑽的角度飛了出來,撞向他抓著悄悄的手,楊平側身躲開,與此同時,有什麼東西朝他躲閃的方向呼嘯而來,恰好兜了他一頭——那是一件男式大衣,罩在楊平身上,就好像當空蓋了一張大被一樣,把他整個人矇住了,有人趁他視線受阻,一棍砸向楊平的胳膊,逼他放手,搶下了悄悄。
楊平氣急敗壞地把大衣從身上扯下來,看見了三步以外的喻蘭川。
他覬覦一百一很久了,當然認出了這個“小喻爺”。
楊平:“你?”
“不是裝神弄鬼。”喻蘭川小心地把悄悄放在地上,收起了模擬警笛聲的報警器,“是提前預演一下,警察說馬上就到。”
楊平捂著被他砸了一棍的胳膊,忽然嗤笑出聲:“我早聽說老喻家出了朵奇葩……哈!楊清啊楊清,當年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他老人家眼界高,看不上我也是正常,我一直等著看他能找個什麼樣的接班人……”
喻蘭川拎著隨手帶出來的球杆,眉目不動,並不覺得報警丟人:“客氣了,不敢當,至少看著比您略微有點人樣。”
楊平臉上的笑容漸隱。
“小喻爺,”他略微咬著牙說,“您多金貴啊,渾身上下買了八十個保險吧?我勸你啊,躲遠點,別回頭泥點子血點子濺你身上,不好洗。”
喻蘭川把眼鏡摘了下來,放在悄悄身邊,目光掃過那小女孩腫起老高的手腕:“好的,謝謝,我也不願意動手,所以咱們找個地方坐下聊好嗎,等警察來調停你們二位的恩怨。正好他們最近也在找……”
他話沒說完,楊平就突然動手,虛晃一招扇向喻蘭川的耳側,同時一陣風似的捲過,打算脫身。
喻蘭川把高爾夫球杆揮出了瀟湘劍的瀟灑,往身前一橫就攔住了楊平的去路,楊平輕哼一聲,黑紫色的爪子從球杆底下伸過來,像一塊有毒的烙鐵打向喻蘭川的胸口,喻蘭川手上的球杆靈活地旋轉起來,一勾一挑,捲起了楊平的手腕。
楊平根本懶得躲閃,細伶伶的腕骨好像鐵鑄的,把金屬球杆撞得一陣亂響,兩個人在非常狹小的空間裡拆起招來,楊平的手越來越快,幾乎是一片虛影,喻蘭川與人動手一向自認是走“技術流”,還是頭一次被逼得這麼左支右絀,更可怕的是,球杆和人手相撞,對方彷彿不知道什麼叫疼,他的虎口和手腕卻已經開始隱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