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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於嚴在對講機裡罵了一句, “這也能讓他跑了, 你們幹什麼吃的!”
樓上那幾位“辦事不利”的民警委屈得要命, 聽到這個指責, 只想衝樓下吼一句“你行你上”。他們不敢還手,戰鬥精神十足的老年軍團可一點也不客氣, 一個大爺舉著根大掃帚, 劈頭蓋臉地一通砸。
“你們警察一天到晚有沒有正事?有本事抓本拉登去啊, 就知道迫害老百姓!”
“大爺, 您先放下武器, 有話好好說……別打了!明明是你們迫害警察!”
從視窗跳出去的嫌疑人鬍子拉碴的,一臉褶子,約莫有六十來歲的樣子,身手卻異乎尋常地敏捷。
他沒有自由落體,而是抓住了窗欞一蕩,猴似的,把自己甩到了小區裡的一棵大樹的樹冠上,蜷縮起四肢,雙手護住頭臉, 被枯枝緩衝了落勢。沒落到底,他人已經猛地在半空中開啟,雙手抓住樹幹一悠, 直接從不會飛的民警們頭頂一躍而過!
“追!”於嚴拎起警棍, “繞到前面截住他!”
這裡的環境不像追捕氣功大師那次——這邊沒什麼小衚衕, 居民小區出去就是平整寬闊的馬路。
感謝當代科技, 他輕功再好,只要沒地方鑽,絕對跑不過汽車。
幾輛警車應聲繞過來,警笛聲尖銳地響了一聲。前有堵截,後有追兵。
被追捕的嫌疑人臉上陰狠神色一閃而過,突然,他在空中一轉身,猛地把什麼東西甩向窮追不捨的於嚴。
於嚴只看見了他的動作,沒看清對方扔出了什麼東西,但那一瞬間,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襲來,他後頸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完蛋,要涼。
就在這時,他後背忽然貼上一隻手,猛地把他往下一壓,正在向前衝的於嚴重心不穩,差點趴下,同時,有什麼東西擦著他的後腦勺過去了,“叮”的一聲!
於嚴踉蹌了幾步,膝蓋一軟跪在地上,驚魂甫定地回頭望去。
只見一巴掌把他按趴下的是閆皓,閆皓手裡拎著一根黑不溜秋的鐵棍,鐵棍上黏著好幾把閃著寒光的小飛刀,都是方才嫌疑人往他身上招呼的!
閆皓來不及跟他說話,幾個起落追上嫌疑人,對方故技重施,手一張,風裡傳來尖銳的嘯聲,又是一把飛刀!
閆皓把手裡那根詭異的鐵棍揮成了雨刷器,轉得密不透風,幾乎成了一道殘影,那些小飛刀再次被他手裡詭異的棍子吸住,閆皓上前兩步追上嫌疑人,旋身掃腿,嫌疑人變了臉色,為了躲開,猛地往上一躥,沒注意頭頂正好有一根粗壯的樹枝。
嫌疑人這麼一躥,直眉楞眼地撞了上去,當場把自己撞成了腦震盪,哼也沒哼一聲,落地暈過去了。
趕到的民警們:“……”
大樹瑟瑟發抖。
傳統輕功之所以不科學,就不科學在這——修習之前沒有系統交規訓練,也沒有教會弟子“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安全基礎,跑那麼快,沒事還要登高上梯,能不出“車禍”麼?
那些高來高去的輕功高手們,誰還沒撞過幾次腦袋?只是大家為了保持仙氣的形象,統一不讓外人知道罷了。
民警們一擁而上,把嫌疑人銬住了。
“兜裡有東西……等等,這是……我的媽!”幾個民警七手八腳地從嫌疑人身上搜出了一打手術刀的小刀片,都安裝在一個類似兒童玩具的發射器裡,按下開關,鋒利的刀片就會發射出去,短距離內很有殺傷力,“老於,你狗命夠硬的。”
“我謝謝你們了,”於嚴腳還有點軟,一瘸一拐地走過來,苦笑著拍拍閆皓的肩,“你怎麼來了?”
閆皓蚊子似的“嗡”了一句:“楊幫主讓我來的。他們說這些人可能和魔教有關係,怕你們有危險。”
“呼……”差點涼了的於嚴這會還在後怕,有點喘不上氣來,雙手撐在膝蓋上,他弓起腰,側頭打量著閆皓手裡的鐵棍,“你這是什麼功夫,內功嗎?還能把小刀吸住?”
高手在民間,真人不露相啊!
於嚴不由得肅然起敬。
閆皓扭扭捏捏地回答:“吸鐵石。”
於嚴:“……”
“專門防暗器的,”閆皓尷尬地說,“我有點近視加散光……玩電腦玩的,別人發暗器看不太清。”
於警官雙臂間抬起的腦袋掉了下去,心說:“你們名門正派算是歇菜了。”
一個同事跑過來:“於哥!你沒事吧?哎,這嫌疑人怎麼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