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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還真不好說,當然,於異不管這個,進苗州城,自己先喝了一場酒,然後才進螺殼找任青青。
任青青聽說就到了苗州,張大了嘴做聲不得,這才幾天啊!三天多一點兒,那可是一萬五千多里啊!太不可思議,如果不是確信於異不會跟她開玩笑,真是打死她都不相信了,於異也懶得跟她多說,神念一動,直接把她主僕倆帶了出來,任青青是在芒州長大的,苗州城裡自然很熟,一看,這絕對錯不了,香兒到是個疑心重的,悄拉她衣袖:“怎麼會這麼快,不會又是他使的什麼法天象地的神通吧!”
“那不可能。”任青青搖頭,這麼一座大城,這麼多人,不說於異有沒有這個神通,就有,於異也不屑於來騙她啊!騙她做什麼?騙錢?於異打擊飛雲會的事她也聽說了的,光贖金就是幾百萬呢,她能拿幾個錢出來。騙色?用得著騙嗎?於異那麼大神通,直接把她們主僕往螺殼裡一捉——她從蚌妖嘴中已經知道自己是在螺殼裡了——想怎麼奸就怎麼奸,還能有什麼彈跳?所以不可能。
於異可不管她們在想什麼,先又上了酒樓,叫了酒來,幹了一杯,道:“任小姐,苗州到了,後面要怎麼辦?這個你熟。”
“是。”任青青點頭,想了一想,道:“鬱重秋的走私,由他的管家鬱材兒負責,在通苗城碼頭齊貨,然後經苗水入芒水,進入苗方,現在是年前,應該有一批大貨會在通苗城碼頭聚集,大人隨我去通苗城,便可看到船隊,大人可以親眼看到船隊由苗水入芒水,苗水四通八達,還不能說他走私,但如果進了芒水,那就只能入苗方,就不會錯了。”
她有些忐忑地看著於異,因為她也不知道於異要的證據到底要到哪一步,於異卻毫不遲疑的點頭:“行,那就去通苗城,在哪裡?”
“在城南五十里,本是個小鎮,因著有水道連著芒水可以通苗方,所以叫通苗。”任青青起身帶路,這會兒不能飛了,她要是這麼大白天的在苗州城裡飛,萬一給鬱重秋的人看見,可就不方便暗查了,她也不好叫於異用螺殼帶她,不過通苗城不遠,練玄功的人身輕腳快,五十里,轉眼可到。
才到城外,突見路邊一人發神經,怎麼個發神經,這人二十五六歲年紀,戴頂瓜皮帽,一面哭,一面拿了根棍子在抽樹,抽一下,罵一聲:“臭婆娘,死婆娘,敢打我屁股,我抽死你,打我屁股也算了,還敢打我腦袋,打我腦袋也算了,還敢騎到我腦袋上,騎到我腦袋上也算了,還敢在我嘴巴邊上放屁,簡直豈有此理,你真以為我不敢抽你啊!我就抽死你,剝了你衣服,脫了你褲子,抽你的皮,再剝你的筋,我抽,抽,抽。”
於異本來不會去管路邊的事,但這瓜皮帽說的話,實在太好笑了,於異忍不住撲哧一聲,一口酒全噴了出來,然後哈哈大笑。
任青青香兒也有些好笑,不過不象於異那麼抱著肚子笑,而他三人這麼一笑,那瓜皮帽不幹了,轉頭怒視著於異三個,一張臉脹得通紅,猛地把根子揚起,惡狠狠地道:“笑什麼笑,信不信我抽死你們。”
於異自然不把他這威嚇當一回事,香兒卻惱了,這事該她惱,主人可以大度,做為僕人,卻不能坐視主人遭辱罵而不聞不問,收了聲,哼了一聲:“你想找死是吧!”手一揚,袖中飛出一把小小的飛刀,一刀正中瓜皮帽的皮帽子,把那皮帽子帶得飛了起來,正釘在了後面的樹幹上。
瓜皮帽嚇一大跳,退了一步,驚恐的看一眼香兒,但隨後回頭看自己的皮帽子給釘在了樹上,而且明顯是給釘穿了,頓時就不幹了,然而回頭看看香兒凶神惡煞,卻又有些怕,嘴巴扁了兩扁,竟又哇一聲大哭起來:“哇,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商隊不讓我進,帽子也給釘穿了,這讓我怎麼向我娘子交待啊!她會打死我的啊!”
於異一聽,可又笑得打跌了,到是任青青一皺眉,收了笑,從袖中摸一小錠銀子出來,道:“這位大哥,是我這丫頭不對,帽子我賠給你,你別哭了。”
瓜皮帽看看任青青又看看銀子,有些不信地道:“你真的賠給我?”
“真的。”任青青直接把銀子遞到他手裡,瓜皮帽頓時笑了:“這位大姐,你是好人。”
“大哥你也是好人。”任青青笑了笑,道:“敢問大哥,你說的進商隊,是怎麼回事啊?”
“你不知道?就是進鬱家商隊啊!去苗方的。”瓜皮帽有些訝異地看著任青青:“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芒州那邊的。”任青青話裡便變了點兒音,估計是芒州那一帶的口音,道:“我來苗州走親戚,也就是想做點兒生意,不過沒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