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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不會給玩得開心了,到後來。”忽又想起張妙妙偶爾給他吹蕭的情景,那櫻桃小嘴,那小小的紅舌頭兒,輕輕的舔——這時,會不會——?
“蕩婦。”他再忍不住,猛地又嚎叫起來,這時於異張妙妙兩個也到了,他兩個走得快啊!恰就聽到於石硯這一嚎,張妙妙叫道:“官人。”急掀轎簾,卻是看不清楚,不過看宅子知道到自家門前了,又叫了一聲:“官人。”
於異卻早看見了於石硯,卻沒叫,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地笑,白牙在暗夜裡特別的亮。
於石硯聽到張妙妙叫聲,先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看去,這時轎子到了門前,停下來,果然是張妙妙從轎子裡出來了。
“娘子。”於石硯喜叫一聲,騰地站起,起得有些急,腦袋一暈,身子一晃。
“官人,你怎麼了?”見於石硯身子搖搖晃晃,張妙妙吃了一驚,飛步過來,伸手相扶。
“娘子。”於石硯腦中暈眩感散去,看清確是張妙妙,又驚又喜,腦中忽地閃過一個念頭,猛地往邊上一閃,閃開張妙妙的手。
張妙妙一怔,頓時明白了於石硯心中的想法,一張臉剎時脹得通紅,卻是強忍委屈,急急解釋道:“小叔趕去救了我,巴衙內沒來得及近身,就給小叔打了。”
“三郎?”於石硯看一眼邊上的於異,有些驚疑不定,眼光在張妙妙身上掃了幾遍,衣裙整潔,不象著了巴衙內手腳的樣子,而且張妙妙回來的也確實快。
“是,今天多虧了小叔了,我沒吃虧,官印押條也拿回來了。”張妙妙取出官印押條,於石硯接過,印著天光看了一下,把押條撕得粉碎。
“三郎怎麼去了。”於石硯心下疑惑,卻見於異正往門裡走,叫了一聲:“三郎。”
於異回過身來,衝他一笑,卻沒答話,轉身又進去了,夜色中,於石硯只看到他白牙一閃,竟有些刺眼。
於石硯最不喜歡於異的,就是這點,咬著牙齒笑,給人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夫妻倆回到內室,張妙妙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於石硯聽了,即喜又驚:“你說三郎在巴衙內屁股上畫了一隻烏龜?”
“是。”張妙妙想著也有些好笑:“小叔挺頑皮的,對了,他說那是王八。”
於石硯卻不覺得好笑,屁股上給畫了一隻王八,受了這樣的汙辱,巴衙內只怕不肯甘休,又想到一事:“你親眼看到的。”
“是。”張妙妙死裡逃生,心下高興,先沒多想,後來一看於石硯臉色,才覺不對,忙道:“我就掃了一眼,巴衙內叫了出來,說屁股上畫烏龜,我特別奇怪。”
於石硯哼了一聲,其實他真正想的不是這個,張妙妙看了巴衙內屁股,雖然噁心,關係不是太大,他關心的,是巴衙內有沒有看到張妙妙的屁股,他眼光在張妙妙腰上掃了兩眼,道:“三郎進去之前,巴衙內真的沒碰你。”
“沒有,官人若信不過妾身,可以叫小叔來問。”張妙妙有些委屈,又掀起裙子:“你看,帶子還打著死結呢。”
於石硯看了一眼,先前他是親眼看著張妙妙打了三四個死結的,這時果然一個未解,當然,也有可能這結先前解了,只是後來又打上地,不過於異去得快,而且於石硯並不想找於異來問,道:“好了,把結解了,睡吧!”
見張妙妙費了好半天勁才把幾個結盡數解開,起身要去小解,於石硯突地伸手,一把摟住了他,張妙妙掙了一下:“官人,我。”
於石硯卻不理她,順手就把她褲子脫了下來,按在床上,分開腿,去胯間細看,甚至聞了兩下,張妙妙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含淚,她兩腿向天,伸得筆直,就那麼一動不動,這個姿勢極為惹火,於石硯那話兒突然間居然又挺了起來,猛地就撲了上去,一頓亂捅,忽地啊的一聲狂叫,一洩如注,胸口一鬆,先前一直覺得有一團氣堵著,這一下終於鬆開了。
左廂院子裡,於異並沒有睡,他蹲在椅子上,那姿勢,很象一匹狼,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壺酒一隻熟雞,他撕一口雞肉喝一口酒,聽得於石硯的嘶叫聲,他又笑了兩聲:嘎嘎!他舉了舉杯子:“喝。”
他前面並沒有人,卻有一隻酒杯,酒杯上有東西在晃動,竟是兩隻蚊子,這兩隻蚊子體形奇大,都有鴿蛋大小,最怪的,都生著三對翅膀,更怪的,是這兩隻蚊子居然喝酒,一左一右,落在酒杯上,於異一舉杯,這兩蚊子也低下頭去,兩根三四寸長的吸針扎進酒杯裡,只是一吸,一杯酒居然見了底,好酒量啊!
不過兩酒蚊子似乎也有了醉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