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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錯,且站著。”於異大是讚賞,把那漢子往地下一放,飛身過去,也不打話,伸手但抓霍一鳴。
“你是什麼人?好大膽子。”霍一鳴早遠遠看到了於異,只不想於異一聲不吭就上來揪人,又驚又怒,他使一把鋼叉,劈胸就叉。
於異全不把他鋼叉放在眼裡,手一撥,隨手撥到一邊,再往前一伸,揪住了霍一鳴頂上長毛,往上一提,霍一鳴身不由己飛了起來,直上半空,不等他落地,於異雙手一伸,抓著他雙腳,狂笑聲中,撕拉一聲,又把霍一鳴撕做了兩片。
跟在霍一鳴身後的,有近兩百漢子,卻都驚得呆了,於異故技重施,一手提一片霍一鳴的身子,就那麼掄將過去,眨眼打翻十數人,那些漢子這才醒過神來,發一聲喊,四散而逃,卻無一人敢挺身而鬥。
於異哈哈狂笑,扔了霍一鳴半截身子,拍拍手,回頭看先前那漢子,果然就站在那兒,張口結舌,形若木樁。
“你不錯。”於異卻又誇他一句,手一伸,復又提了他脖子,道:“進鎮,告訴我霍遠圖是哪個,便沒你事了。”
那漢子到這會兒,再說不出半個不字,他一世人裡,哪見過這種惡人啊!殺人也算了,居然是見人就撕,真個是嚇破膽了。
其實不要那大漢指點,於異進鎮,遠遠見一座大宅,宅前已站了一群人,當先一個老者,五六十歲年紀,高大威猛,提一把四尺重劍,於異只掃了一眼,便可肯定,這老者必是霍遠圖。“那老傢伙就是霍遠圖?”
“是,是,正是幫主。”
得到確認,於異隨手把那大漢一甩:“滾吧!”那大漢落地,連滾帶爬,遠遠的去了。
霍遠圖是得報有人生撕了霍一鳴而急怒衝出來的,於異一現身,便有人指認,一時間狂怒攻心,長劍一指於異:“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害了我兒?”
見著了正主兒,於異到也不急了,呲牙一笑:“老傢伙,你聽好了,小爺我叫於異,張妙妙是我嫂嫂,你養兒沒屁眼,居然想強娶我嫂嫂,我替你教訓他們,你兩個兒,我給撕成四片了,若要謝我時,便打酒來。”
聽得於異把兩個兒子撕成了四片,霍遠圖血氣衝頂,身子一晃,差點栽倒,一定神,眼中噴火,長劍一指:“惡賊,我與你誓不兩立,眾兒郎,誰砍得他一刀,賞銀一千兩,砍下他腦袋,老夫便收他為義子,立他為少幫主。”到底是一幫之主,雖怒不昏,知道憑自己一人之力十九拿不下於異,須得借一幫之力才有勝算。
他周圍的落馬幫眾,雖有不少人先前目睹了於異生撕霍一鳴的慘象,但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霍遠圖話音一落,便有十餘條漢子哇哇叫著狂衝上去,有人帶頭,跟風的就多了,百十落馬幫眾一湧而上,四面更有無數大漢湧出來,將一條鎮子擠得水洩不通。
落馬幫四面合圍,於異卻是不驚反喜,越是撕人,他心中那一股戾氣越是強烈,幾欲裂體如出,怕的就是沒人可撕,卻不怕人多,雙手一搓,一聲狂笑,雙手霍地一長,一把抓住最前面一條大漢雙腳,那大漢使一把大刀,見於異手來,他提刀便剁,正砍在於異小臂上,卻如砍在一面大皮鼓上,咚的一聲,大刀反彈起來,於異手臂上卻連油皮也沒擦破一塊。
要知大撕裂手的罡氣能把一雙撕裂臂撐到千丈以外,那筋骨皮肉,與普通人手臂已完全不同,便是大象皮,也不過如此,內裡更有罡氣鼓脹,普通江湖漢子的刀劍,如何砍得進去。
那漢子大吃一驚,再要砍時,腳下一空,身子已給於異倒提起來,隨即便覺胯下一痛,耳中聞得撕拉一聲響,仿若生撕豬肉之聲,劇痛之中,一命歸天。
先前於異撕霍家兄弟,撕了人後便分提半片身子打人,這會兒卻嫌不過癮了,把那漢子的兩片身子就手一扔,復又撈過一人,撕拉一聲,又撕做兩片,他撕一人,胸間便快活一分,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他還沒有性經驗,如果有過性經驗就可打比,便好比插進了女人的風流穴裡,撕一人,便如抽插一下,爽快的程度,一般無二。
於異斜身站著,雙手左右伸開,左邊撈一個,撕拉一聲,右邊撈一個,撕拉一聲,一面撕,一面狂笑,剎時間連撕十餘人,雙腋下罡風鼓盪,發出淒厲的長嘯,猶如惡鬼長嚎,飛灑的人血給罡風鼓盪旋轉,形成一蓬血霧,撕的人越多,這血霧越發濃綢,十餘人撕下來,飛灑地血,形成了一股寬五六丈高十餘丈的血霧,在鎮中心飛速旋轉,夾雜著於異的狂笑,罡風的厲嘯,彷彿這不是人間,而是地獄。
所有人都給嚇住了,再沒有人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