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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千帆惆然地看著母親:“娘,你在指什麼?”
展老太君望了兒子一眼:“毅臣吶!你的心早就隨著雲璣的去逝而塵封冰結了,哪能體會出這種刻骨的情傷呢!”
展毅臣目光忽凝:“莫非千帆有了屬意的人?”
展老太君站起身來,走向窗邊:“千帆這孩子承襲他毋親的慈悲心腸,一向見不得他人受苦受難。我相信他這次大手筆的賑災,勢必會影響你的收支安排,而“展家船坍”核發例錢的日子又迫在眉睫,這陣子你恐怕有得忙了。”
展毅臣的拳頭用力擊在桌上:“豈止是核發例錢,這個孩子俠骨佛心,恩被四海,獨獨不在乎害苦他老子,上回咱們造了十艘新船,正等著他拿去賑災這筆款子去清帳呢!”
此時,展千帆在他自個兒的房間裡,接受他的嫂子——燕盼歸的療傷。
燕盼歸正專注的審視展千帆胸前的每道傷痕。她的柔夷貼在那些血痕上,讓沁涼的酒刺痛傷口。
展千帆深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到清涼的指尖觸控在他的肌膚上,有一種帳慄的感覺。
展千帆的目光微垂,看著燕盼歸。
視窗的陽光射在燕盼歸的秀髮上,映成一波波的虹圈,她的睫毛低垂著,她的鼻子小小的,卻很挺秀,而她的肌膚細白嬌嫩。她實在很美,美得出塵,美得教人心動。
展千帆全身的肌肉突然緊繃起來,僵硬如石。
燕盼歸抬起眼:“弄疼你了?”
展千帆含糊地“嗯”了一聲,他拿起床邊茶几上的酒,大口大口的灌入嘴裡。
展千舫走過來,將酒壺擱在桌上:“方才你要是肯早些兒吐出那筆錢的去向,好歹也能少挨幾鞭。”
展千帆不說話。
展千舫丟一件乾淨的衣服在展千帆的身上:“你可知我昨夜是如何渡過的?”
展千帆垂下眼,流露出沉思之色,任肩上的衣服滑落下來,遮覆在他的腿上。
“有什麼不對嗎?千帆。”
展千舫看見展千帆的眉頭打了個結,他的情緒也隨之低落了。
展千帆抬起目光,望著展千舫:“哥,你可曾聽過咱們展家的人與姓竺的人結過怨隙?”
展千舫搖搖頭:“怎麼會有此一問?”
展千帆先提起昨夜之事,然後才說道:“那位掬歡姑娘曾念過一首持,詩中充滿殺機,顯然是含恨而來!”
展千舫也皺眉:“為了慎重起見,我想還是讓忠兒去盤盤她的底。你不反對吧?”
“這會兒我讓信兒去休息,原本就是打算讓他下午去一尚遠門,探訪一下湘南勝景。”
“你讓信兒隻身,一個人出門,妥當嗎?”
“他一個人去才不會起眼,再說,信兒也挺機靈的,他懂得應付情況。”
展千舫想了一下,道:“由你吧!橫豎信兒是你帶出來的,你信得過他自然有你的道理,何況他方才的膽識也的確不凡,大有乃“主”之風。”
展千帆哈哈笑道:“謝啦!雖然不是稱讚我,但是我一樣如同身受,與有榮焉。”
“皮厚!”展千舫笑叱一聲,接著又說:“千帆,依我看,那位方浩威恐怕也不簡單。”
“當然不簡單!”展千帆道:“一個茶馬司的文讀先生,玩的門檻兒卻很精,而且出手闊,熟諳江湖,豈會是易與之輩。”
展千舫走向乃弟,坐在床邊:“你既然明白,又何苦跟他瞎混?”
展千帆淡淡一笑:“哥,你總有看過抹布吧!”
展千舫一時會意不過來,他愕然地看著展千帆。
展千帆目光微暗:“抹布不髒,東西那會乾淨。”
展千舫神色一沉:“千帆,我不許你作賤自個兒。”
展千帆就雙手放在頭下,仰面而躺,並且閉上眼睛:“我想睡了,哥,你和嫂子也是一夜未睡,何不回房休息呢?”
□□□【第七十一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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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千帆盯著兄長:“你的看法如何?”
展千舫雙眉微鎖:“事情太順利了。反而讓我擔心,卻又說不出來那兒不對勁。千帆,依你之見呢?”
“哥,你太厚道了,不忍心說建成的壞話,我是個浪蕩子,一向口無禁忌,就讓我來說吧!”
展千帆望著收拾東西的燕盼歸,道:“嫂嫂,麻煩你,喚個人弄杯濃茶給我。”
燕盼防柔順一笑,走出房間。
展千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