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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夏柯是忠勇王趙風的女婿,地道的保皇派。夏柯有心去找皇帝告狀,無奈富順權大遮天,皇帝喜愛修道而無心朝政。讓夏柯求告無門。正鬱悶呢,中尉署送來一個錢銘——東宮太子極其寵愛的小宦官。
夏柯頓時大喜過望,知道富順和太子一向不和。而太子聽說是個大志向的主子,正愁搭不上太子這條線,一看錢銘頓時知道有了機會。
於是錢銘有驚無險的回到了東宮,夏柯敷衍的找了個替罪羊了事。
洋洋灑灑的錢銘講了近一刻鐘,看到劉三臉上始終是笑意盈盈,小心翼翼的膝行了幾步道:“殿下,這夏柯您看……”
“恩,”劉三點點頭,道:“這人不錯,在哪兒呢,把他喚進來我看看。”
“嘿嘿,”錢銘不好意思的搔搔頭皮道:“就在門外候著呢。”
“讓他進來吧~!”劉三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暗暗歡喜,掌管咸陽禁衛軍,那是大大的實權人物,如此了得的一個夏柯,居然被富順逼迫的走投無路。這個死宦官,還真不是一般的能量大。
亦步亦趨的夏柯自門口開始拜倒口呼太子千歲,虔誠的一直膝行到殿中,濃眉大眼國字臉,顧盼見虎虎生威,雙臂粗壯有力。劉三掃了他一眼,心中暗讚歎——好一條漢子。
“呵呵,起來吧。雷曉樂啊,給夏柯找個椅子坐下。”劉三吩咐一旁侍立著的太子舍人道。
“微臣恐慌,不敢不敢。”夏柯一個彪形大漢一聽此話居然駭的冷汗唰的就下來了。這可了不得。東宮大殿,豈能有自己的座位。
劉三揮手讓雷曉樂搬來的椅子放到夏柯身邊:“沒那麼多講究,這又不是興樂宮,叫你坐你就坐吧。”
夏柯感動的朝劉三深深一鞠,“微臣謝殿下。”龐大的身軀稍稍佔著椅子,那模樣倒是比站著還難受。
劉三知道他還不適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也不去管他,呵呵一笑道:“一些事情,夏大人想必都清楚。既然你踏上了我這條船。我也不會虧待於你。畢竟你也是皇親國戚。權閹兇焰不會太久的,這個我自有主張。”
夏柯欠身一抱拳道:“是殿下,國之不幸,出此奸佞。微臣恨不得立馬手刃此寮,怎奈他出入有虎賁衛士隨行。就是一等一的刺客也進不得身。否則微臣寧可捨得一身剮也要為大秦除去此害,還我朗朗乾坤!”
“呵呵,夏大人忠心可嘉,我心甚慰啊,但此事關重大,還得從長計議。決不能作此魯莽之事,須知那可是夷九族的大罪,而且生生世世後代不得翻身啊。”劉三咬著牙和他咬文嚼字的寒暄,自己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誰讓這個社會的人都是這般客套呢?
夏柯絲毫不覺的點頭道:“微臣知道此節,才如此被那閹人逼迫的困苦不堪。否則哪能讓他猖狂到現在。”
“恩,權閹在宮內尚且如此猖狂,在民間一定會禍害更甚吧,夏大人可聽的他在外面欺男霸女的傳聞。”劉三試探著問道。
“豈止是傳聞。”夏柯環眼一瞪,恨聲道:“他侵佔皇莊、與民爭利、逼良為娼、等等劣跡罄竹難書。在中尉署告他的文書,幾乎有丈餘高了。無奈他權柄通天,各個官員互相推諉拖拉,所以全部的劣跡案子全部積壓在中尉署,無人過問積塵厚厚。”
“真是豈有此理~!”劉三大手一拍桌子,案几的硯臺筆墨頓時飛濺落地。嚇得雷曉樂和錢銘急忙彎腰撿拾起來。劉三卻依舊怒氣難平道:“我還以為他在宮中飛揚跋扈,沒想到這咸陽城他是大大有名啊。夏大人,禁衛軍現在還在你的手裡嗎?中尉署有沒有信得過的兄弟!”
一連串的問,讓夏柯覺得頓時空氣緊張,“稟告殿下!”他倏地站起來朗聲道:“禁衛軍微臣猶如臂使,中尉署丞乃微臣八拜之交。”
“好!夏柯,本殿下授權你搜羅奸佞富順禍國殃民之證據,讓你的手下在咸陽城大肆抄撰後散,先造其輿論,再留下一份給我帶來。本殿下自有用處。”一字一頓,劉三說的鄭重無比。
“遵殿下旨意~!”夏柯撩袍跪倒。
劉三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心中暗道:韓大人對不住了,這次我要把你當槍使了,誰讓你如此性格耿直呢!
正文 75:雨中漫步
打走了夏柯,劉三閒的無聊,信步出了殿門,沿著平整光滑的石道慢悠悠的溜達著。錢銘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默不作聲。
天空下起了細雨,霧濛濛的,夏天的時節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淋在身上反而特別清爽。東宮雖然深靜幽幽,但仰頭也只見四四方方的天空。宮禁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