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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愛卿啊。”趙海語重心長的望著這個和自己一般年齡的老人道:“太子隱疾已痊癒,然不懂治國,不懂禮儀。你滿腹經綸,定要給朕教匯出一個舉世的明君!”
“皇上,”韓子健蒼老的嗓音透著堅毅:“老臣定能不負皇上所託!現太子既然已經痊癒,那定是冥冥中上蒼的安排,老臣會竭盡所能!”
“嗯,”趙海點了點頭,反手拍打著自己的脊背吩咐左右道:“把朕的牌兒給朕拿來。”
“喏~”伺候的小宦官答應一聲,從後面捧出一個精美的小匣。匣子裡面,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塊金牌。這是出入東宮的憑證。要是沒有這個不起眼的小牌兒,任何人也過不了東宮衛率的那一關。
韓子健恭恭敬的提起下襬,雙腿跪下雙手高舉,接過小匣子。然後磕頭謝恩。
“去吧。時間就暫定每天教導一個時辰!免得愛卿也消受不起。”趙海笑道:“朕的這位太子,自從病體痊癒,可真是個折磨人的主兒,四位執事長老向朕訴過幾次苦,愛卿可要有所準備!”
韓子健微微一笑:“定不負皇上所託!”非常自信的站起來,再次施禮,大踏步的朝東宮而去。
三世皇帝十八年秋,帝拜右相為太傅,教授太子———史官手札。
“今乃欲審堯、舜之道於三千歲之前,意者其不可必乎!無參驗而必之者,愚也;弗能必而據之者,誣也。故明據先王必定堯、舜者,非愚則誣也。。。”。韓子健手持一本韓非子著作,中氣十足的給劉三講解著法家的思想、理論及實踐知識。
可憐的劉三聽的昏昏欲睡,這種文言文的教授方法,讓習慣了小白文的他簡直是經歷一場惡夢。比蝌蚪文還讓他難過。
“殿下!”韓子健手持:“殿下可知在聽老臣講述嗎?”
劉三雙眼直,懵懂道:“太傅,我在聽呢,只是這種教授法太過於苦澀難懂,能不能讓我先仔細消化理解一下。”
韓子健無奈的點點頭道:“那老臣先告退,今天的授課就先到這裡吧!”
劉三不好意思的笑笑:“有勞太傅了。”
送走了太傅,劉三靠在軟榻上,剝著瓜子仁兒往嘴裡送著,慢慢的咀嚼著吞嚥。腦海裡卻快的旋轉著。就在昨天,永巷令譚氏女終於認可了自己的太子威儀,心悅誠服的拜見自己,成了堅定的保皇派。這幾天正忙著在東宮清除內奸、富順的耳目,形勢大大好轉。
唯一擔心的是,錢銘那個小傢伙,自出宮到現在已經有三天了。還沒有他的訊息,劉三覺得挺可惜的,那小傢伙還是比較順和自己心意。
正尋思著,太子舍人雷曉樂從殿外走了進來:“殿下,錢銘回來了。”
“什麼?”劉三大喜,蹭的一下子直起腰來:“快快讓那個傢伙進來。”
錢銘一進來,哇哇的痛哭著拜倒在地。“殿下哇,奴婢以為再也沒法伺候殿下了。”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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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忽悠夏柯
“哭什麼?快起來,哪兒疼哪兒癢了,看你很完好啊,永巷令譚氏女(司職華梁山宮太監、宮女管理及刑法等)應該沒為難你吧。”看到一個十三四的小p孩兒趴在地上失聲痛哭,心裡酸酸的,畢竟是自己嚷著出宮,才連累了錢銘。
“沒有沒有,”錢銘急忙擺手,“譚大人沒有為難奴婢,是奴婢沾了殿下的光,自然是化險為夷。”
“丫的,少給老子拍馬屁。這幾天怎麼來,快快講來。”劉三指著他笑罵道。也只有在雷曉樂和錢銘面前,劉三才敢肆無忌憚的大爆粗口,而無人訓斥和不滿。
錢銘用袖子抹乾了眼淚,爬起來嘿嘿一笑,向劉三講述死裡逃生的經過。
說這個錢銘死裡逃生倒是真的不假,昨天他被劉三攔住,晚一步回宮。沒曾想到,卻被中尉署的一個千牛(下屬小官,相當於捕快)給搜著了,五花大綁起來交給了禁衛軍。
進皇宮時,是走的白虎門,走這個門的犯人一般都是千刀萬剮或者車裂的下場。錢銘嚇得魂飛魄散,以為註定要腰斬車裂時,事情卻戲劇性的生了變化。人要是走運,就是跌倒也能撿到狗頭金。恰巧交接的是禁衛軍侍衛統領夏柯。
此時的夏柯正是最鬱悶的時候。因為侍衛統領屬於宮廷宿衛,屬郎中令富順下屬。卻被他的上司富順擠兌的日子過不下去了。因為富順這個郎中令相中了自己的乾兒子接掌禁衛軍。而夏柯卻不是他的嫡系,所以富順逼迫夏柯遞交辭呈。夏柯他能讓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