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扶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詞,君逸羽下意識的看向許浩軒的所在,覺了他眼中的關切之意,只輕輕搖了搖頭。今兒出了這番鬧劇,詩詞不詩詞的,已經不單單是他自己的臉面問題了。君逸羽心下自嘲,什麼定風波,該叫風波起才是,浩軒兄在我書房發現《定風波》便是個錯誤。這麼些日子被人反反覆覆的提及詩詞,無論切磋、挑戰,他從沒應過。原以為科舉之後沒了那幫士子急需揚名的火熱後便該安靜了,誰想還是不能。君逸羽心下有事,此番本就不耐,此刻便真是膩歪透了。罷,東坡詞開始,東坡詞結束,與其日後反覆的麻煩,便讓他們再不敢對我言及詩詞吧。
這般想著,君逸羽結合前世見聞,揹負了雙手偏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擺出了前世今生最傲慢的姿態,拿出了最傲慢的腔調,甩出了最傲慢的話,“膏粱紈絝,寫得什麼詞?有我在,談什麼詩詞比拼!”說罷,君逸羽連一眼也不給君偉誠和他的詞,顯見得是不屑一顧。擺袖間君逸羽大步向著歌臺所在走去,“好好聽著,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好詞!”千古中秋詞第一,東坡的絕世好詞啊!
旁人不知君逸羽心中所想,只聽這話···這,這,這,這也太狂了吧!這還是之前那溫潤謙恭的小世孫嗎?
饒是身為君逸羽親媽的蕭茹也忍不住驚疑,轉而對長孫蓉道:“這是羽兒說出的話嗎?”長孫蓉也知蕭茹的不可置信,只是輕搖失笑,想著君逸羽在推拒士子詩詞切磋的事上曾與自己有過的一番對話,她心下有些感應,卻是模糊著不好說與蕭茹的。
隔水而設的歌臺,與此間宴會所在離了近十米的水域,好在兩方備了聯絡的小船,有了中間的借力之處,這點水面距離自是難不倒君逸羽的。化影隨風的輕功運轉,他飄然飛身,水中小船上“蹬蹬”兩下借力,便已到了對側歌臺。
見了君逸羽凌空飛躍的輕靈身法,蓬萊島上的皇族不禁驚呼,卻在感受到席間低壓時盡數壓抑,再看北方尊位,大華朝至高無上的陛下,不知何時已經迴歸御座了。
大華朝的女皇陛下,絕世容顏依舊是冰雪冷漠,這麼些年,皇族們倒也是慣見了君天熙的冷清,只是今日總覺莫名多了些寒意,果是秋深夜涼了。
君天熙一言不發,只淡淡一掃眼,便讓宴間眾人,該歸座的歸座,該坐直的坐直了。
君偉誠深覺再次受辱,原是憤怒著戰慄不休,想要擺脫涼國公的控制再找君逸羽算賬的,吃了君天熙一掃眼,卻是安靜下來,老實的被爹孃帶回坐席了。這位天家的表姐雖只大了他三歲,卻是自小就讓他發憷,絲毫不敢冒犯的。方才那一眼似有似無的寒意,澆滅了他所有的心火,只讓他遍體生寒。
見得君天熙回來,涼國公心下唯念神佛保佑,只希望她沒有聽見君偉誠一番氣急攻心的胡言亂語。沒見君天熙當即發難,他的心下生了些僥倖,心思也活泛起來。誠兒今日若是沒有口不擇言的說出“賤婢之後”就好了。哼!也怪那小子!翼王家對我府一向恭敬的,那小子看著跟他爹一樣的綿軟,沒想到他竟真和誠兒對了起來,著實可惡!想到君逸羽最後的話,涼國公生了冷笑,怕是少年心性受了誠兒的辱罵也生了火氣吧,竟然說出了那樣的狂言。本公雖然不擅詩詞,卻也知道中秋詩詞自古便有,上手倒是好上手,可要出新出精卻是千難萬難。果真是豎子無知,你便是做得好詩詞,又如何能說那樣的話?哼哼,看你小子如何收場。
涼國公能想到的,君天熙自然也想得到。吟賞中秋的詩詞難得佳品,可她卻並未擔心。他既能說,便必能做。只是發現君逸羽到了歌臺時,她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詞作錄下,傳給樂姬演奏就好,他自己跑上去幹嘛。留意到琴前女子,因著距離,君天熙看不太真切她的面貌,但那份寧和安坐的姿態,便與她慣見的宮廷樂姬不同。關係君逸羽,女子天生的敏銳觸覺讓君天熙心下隱有猜想,為了確認,她問:“那樂姬是誰?”
天子有問,不能不答,慕晴低頭道:“回陛下,那是從鳳來樓徵召來的花魁千落。”
“哦?”
君天熙輕揚的尾音中,慕晴垂目。世孫爺,此番你若是沒一個拿得出手的登臺理由,陛下這怕是要不好交代了。
作者有話要說:6000+,祝大家51愉快。
此間有幾處。。舊事?晤,好像用這個詞不太對。。反正留心的話這裡應該能看出點東西。。
抓狂!寫到這才發現要出bug了,真想把我這豬腦袋拿下來當球踢!!
最近忙著準備考試,這bug前後扯得太遠,扶風一時間真沒法改,只能先這麼繼續寫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