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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鳳舞,很是大氣美觀。君逸羽兩手抱著玉佩摩挲著,心中道了句果然,“文字還是漢字,倒是給我省重新識字的麻煩,只要注意注意繁簡就好了,好在前世跟著阿諾學了好些年書法,應該沒問題。不知道這是有著相似文化傳承的平行空間呢,還是中國歷史在某點換了個方向轉彎。希望是後者吧,就算王朝不同,但在同一個地球能讓我多點歸屬感也是好的。”
君康舒拜堂成親時,君逸羽被君康逸抱去了大堂,作為親侄兒見證叔叔的婚禮也是義務,不知是皇帝還是翼王提前招呼好了,見君康逸抱著孩子,大家都只遠遠的點頭示意,沒人過來“妨礙”這位皇家寶貝孫子的命理。
君康舒十八歲,他與君康逸不同,雖然在北胡出生,但隨承天帝回國時才七歲,幼年在北胡的窮困生活他沒留下多少記憶,記事起就已經是皇帝的侄子,翼王的幼子了。前7年略去不提,君康舒是富貴中長大的貴族子弟,好在皇帝和翼王府對他雖然寵溺,但從不驕縱,又有長兄作為榜樣,君康舒雖然愛玩愛鬧,還有些公子脾性,卻算不上紈絝。皇家的教育讓他順從家國意志,即使不順本心,也會遵從,服從對家中有利的安排。而君康逸則不同,隨同歸國時他已經十三歲了,在北胡長大的經歷讓他少年時吃了不少苦頭,磨練了堅毅不屈的性子。知道父輩在異國的不易,所以總是乖巧,照顧幼弟。回國的後天富貴昇華了他的氣質,總是儒雅溫潤,但這溫潤絕不是綿軟。婚姻的選擇上,他體諒家國父輩,沒有激進的抗爭讓尊者鬧心,只默默堅持著痴情所愛,用時間讓人看清他的堅定,最終換得了認同。
君康逸和君康舒性情迥異,但卻極為要好。君康舒愛耍愛鬧的性子,君康逸雖不會陪著鬧騰,但只要不是出格的事情,他也絕不阻止,只用長兄包容的眼光笑看幼弟頑皮。如果換做口頭上的交鋒調笑,兄弟兩個你來我往,還很有一番熱鬧。
得知有了小侄兒,君康舒很是興致勃勃的來過,熟知自家兄弟性子的君康逸總是三言兩語的把他打發走了,否則他覺得好玩起來,君逸羽的身份肯定保不住。
君逸羽從珠芸嘴中也沒少聽說過君康舒玩樂的事蹟,在婚禮上卻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叔叔。
君康舒迎親回來,用紅綢牽著新娘子進得大堂,就注意到了自家哥哥抱著娃站在堂側,君康舒對他很是一陣擠眉弄眼,看那眼色,要不是大家都等著看拜堂,他能直接湊過來逗樂一番。結果可好,才“送入洞房”他就急吼吼的跑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逃婚。
君康舒抬手擰了擰君逸羽的臉蛋,嘴裡對抱著孩子的君康逸說道:“大哥,我好心好意的去看侄子,總被你打發走,現在怎麼樣,你這寶貝疙瘩,還不是逃不出我的掌心。”
君康逸見弟弟手下還算有分寸,只是笑著道:“知道你二公子的厲害。新娘子還等著,還有這麼多人看著,不要胡鬧。你自己的侄兒,總是在王府的,又不會跑了,以後多得是時候給你看,你有什麼好著急的。你要再不過去,新娘子生氣跑了,爹孃叔父教訓起來,可別說做大哥的沒有提醒你。”
君康舒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三番五次看不到侄兒,今天總算出了口氣,他也是心滿意足,沒有多耽擱,又急匆匆回去牽起紅綢,無視了翼王、王妃、承天帝的吹鬍子瞪眼,以及來賓掉了一地的眼珠,大搖大擺的帶著新娘子走了。
看完拜堂,君康逸叫楊嫂把君逸羽帶回去,他自己還得留在這招呼客人,替自家當新郎官的兄弟擋酒。
君逸羽想到剛剛見面的“叔父”,就頗覺好笑,“和爹爹長的有七分相,但看性格,卻是一個天一個地的相差太大。分明還是個鬧騰的大男孩嘛。珠芸她還真沒念叨錯,難怪爹爹連看都不敢讓他看我。捏得真疼!天子賜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兩人說不定之前見都沒見過,就這麼成了夫妻,以後也不知道合不合得來。這種封建婚姻啊,就跟買彩票似的,還不能自己選。新媳婦據說是出自詩書名門的才女,才貌卓絕,可和這‘叔父’的性子配著,怕是夠懸。就這叔父的樣子,旁人都認定的優質股,怕也未必會合乎他的心意吧。還是爹孃這樣的自由戀愛好,相親相愛掏心掏肺的,這才是眼看著能恩恩愛愛走一輩子的人嘛。”
皇帝主婚,大華百官貴戚紛紛赴宴,因著外客太多,蕭茹幫忙操持了一天婚事,又招待女眷,也就沒去大堂觀禮,好容易忙完,只回房內看書,珠芸也陪在一旁。等從楊嫂手中接過了君逸羽,珠芸憋了一晚上的好奇都變成了言語流了出來:“聽外面這麼熱鬧,來的人一定很多,上次陪著小姐拜堂就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