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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裡,跳躍著她看不懂的火苗。
就在下一秒,她還來不及反應,何子衿牢牢的箍住她的腰肢,把她拉到懷裡。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他卻已經準確的尋到她的唇。
他們貼的那樣近,近到她可以看到他濃而密的睫毛,口裡輾轉的卻全是他清清爽爽的味道,起初仍是淡淡的,接著,便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他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一開始的吻有如蜻蜓點水,稍稍觸碰就離開,好像在試探著。隨著彼此嘴唇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慢慢變成了一個纏綿的親吻,緊接著,這個吻變成了何子衿單方面的掠奪,他的動作開始激烈而火熱。
她分明已經覺得喘不過起來,眼底像是被燙著了一樣,一股一股的溼潤和酸澀,她卻依然捨不得推開他。她只是不懂,他還要來招惹她做什麼呢?
兩個擁吻的人,出現在登機口,引來不少人側目而視。甚至還有人掏出了手機來,試圖拍下這一畫面,卻很快走來幾個黑衣男,擋住眾人的視線。
何子衿用力的親吻著懷裡的人,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圍觀者的騷動,好不容易尋著喘息的功夫,他說:“常悠悠,你給我聽好嘍,你最好再也別回來了!”
常悠悠詫異,紅著眼睛,呆呆的望著他。
“否則……”
他的聲音卻低下去,極盡溫柔的吻,落在她的發上,額頭上。
常悠悠整個處於呆滯的狀態,想要哭,想要拒絕,想要發洩,滿腹的情緒只是幻化成細細的哽咽。
在唇重新落在她嘴角的那一剎那,他鬆開箍著她腰的手,替她攏好頭髮,接著捧起她的臉,他低低的說:“後果你曉得的……”
到時候……他不會再放開她。
她真的以為,他何子衿把一個女人放在手心裡寵著、護著、也縱容著,是讓她跑去別人的懷抱,還是讓她遠走高飛,離開他?他就這麼無聊?
他的目光裡不再蘊藏著笑意或是寵溺,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化不開墨色,甚至還帶著一絲狠厲,更多的是讓常悠悠看不透,猜不出的情緒,絲絲密密的將她纏繞,包裹的緊緊的,這種感覺,讓她幾乎要窒息。
柔柔女音的廣播聲,清脆地迴盪在候機廳裡。常悠悠知道,她該登機了。
直到飛機離開國際機場,所有的一切在眼中化為一顆顆的黑點,最後逐漸消失。
常悠悠終於哭出來,天昏地暗,哭到腦仁都隱隱作痛,卻還是停不下來。
機艙裡很多人都站起身來朝她看,空服不得不維持秩序,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可不論旁邊的人怎麼看她,常悠悠就是止不住眼淚,她覺得疼,她只有哭出來,狠狠的哭出來。她在心底對自己說,何子衿,再見了!
終於,在空服第N次來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常悠悠閉了眼,靠在位置上。她只覺得空調冷得不行,連面板都隱隱生寒。她向空服要了毛毯,裹在身上,卻仍住遮不住那股寒氣。
她終是離開了。
那時候的常悠悠,真的以為,只要離開了,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也都可以遺忘。
07 那一日,壘起瑪尼堆,不為修德,只為投下心湖的石子
常悠悠回國的訊息沒有告訴任何人,她的第一站是市的小公寓。整整睡了一天,倒完了時差,這才回S市,並且回S臺報道。
也不知是不是緣分,她回國後的工作,大部分都安排在早間新聞檔,很多時候需要凌晨三四點就開始準備,甚至更早。現在做採訪,已經不像當初那樣狼狽,臺裡新來了不少人員,年輕點的,晚來的,都會喊她一聲悠悠姐。
有一次,助理小河幫她整理檔案的時候,驚呼一聲,說,悠悠姐,你怎麼還不到二十五歲啊。
她好笑,便逗她,你以為我多大,我看起來很老了嘛?
籃小河吐吐舌,窘迫的模樣跟當年的她一模一樣,忙解釋,說,不是的不是的,我就也比悠悠姐你小那麼一歲。小河比了比手指,說,可是,我才只是個小助理……臉上的表情頗為灰心,所要表達的意思卻不言而喻。
她笑了笑,說,我剛開始工作的時候,比你狼狽多了。快做事吧。
年紀小就是好,注意力很容易被轉移。小河一聽,又恢復了活力,繼續埋頭,認認真真的幫她整理東西。
裴這時候,常悠悠就會走神,原來,她已經成為旁人口裡的前輩了。
她也慶幸,幸好她的工作都排在早上,她做完採訪,可以回去繼續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