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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像是緩緩拉動一把大提琴。
玉以君子為貴!常悠悠是震驚的,卻又覺得不意外。看著雙目中異彩漣漣的何子衿,一種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有這樣的談吐和胸襟的才是他。是商人,是世家子弟,也是君子。
徐思捷並不在玉石收藏上過多糾纏,話鋒一轉:“何先生從商多年,應該知道,各行各業投資的處處撒網,並不能讓企業資金利用最大化,對於很多企業而言,這不僅是一種變相的資金浪費,更是行商大忌。目前您的企業發展方向,正與傳統商道相悖而馳,關於這點,請問您是如何看待的。”
“避免把所有的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我投資眾多產業,只是力求將高風險行業的風險平均化,或者,將風險轉移到低風險產業上去。”
何子衿說到這裡,沉默了半晌,嘴角有股淡淡的笑意:“真正的鉅額財富實際上都是來自賭博,有悖傳統,不代表就不可行。”
五分鐘的時間過的很快,徐思捷並不拖時間,時間一到,她便友好的伸出手,言簡意賅的說:“謝謝。”
何子衿淡淡點頭,悠長的目光這才輕輕掃過常悠悠,停頓了有那麼一秒。常悠悠被他看的,莫名的起了一身的栗子。
何子衿微垂眸,看著常悠悠。她實在是嬌小,小到他看她的時候,需要低頭。她看他的時候,需要稍稍仰起脖子。
很細微的動作。
她微逆著光,眸中的驚訝,甚至帶著點兒小女孩的崇拜,陡然的衝到他的眼裡,他不自覺的眯了下眼睛。
他愣了愣,目光跟著她,她咬著唇,臉上寫滿了好奇和不解。他本想說一兩句,提醒提醒她。再一想,以她的小聰明和衝勁兒,許是不需要自己的提點。
畢竟還小,需要學習的地方很多。他相信,她定會如海綿汲取水分般,抓住每一次學習的機會。
他隱去了笑容,大步走出大廳,他很忙。他剛剛說的不錯,他的事業,本就是一場豪賭,他不計得失,卻勢必不能輸。
何子衿坐上車,沈明清並沒有立刻開車,只是回頭說,“子衿,我們現在的流動資金鍊比較緊張,雖然不至於到斷裂的危險,但是,如果我們拿不出合理的方案……”
沈明清沒有說下去,何子衿卻對下面的意思,瞭然於心。
“子衿,這麼多年,我一直想問你,其實剛剛徐思捷的問題,也是我們幾個的疑問。現在子嘉國際初具規模,最需要步步為營小心謹慎……我們幾個的意思是,集中所有資金,大力發展其中一項。”
沈明清說完,手握著方向盤,小心的透過後視鏡觀察何子衿的臉色,與副駕駛座上的薛林交換了眼神,無奈的在心中嘆氣。
在所有人的眼裡,他現在不僅是在豪賭,還是在冒險吧。何子衿緊緊的繃起了心絃,可是……他等的太久了,最冒險的發展,其實才是最快的發展。他需要贏,他迫切的需要贏。
表面上他的確是多方發展,觸角伸的既廣又散,可是,他的每一筆投資都必須達到高盈利和高利潤,這樣,他的子嘉國際才能夠滾雪球般真正站起來,成長到足矣真正的快速集中、形成規模效應。
車子緩緩穩穩上道,何子衿遲疑了一下,回頭看。
徐思捷一邊用手隨意的挽起長髮,一邊微笑著與常悠悠說著什麼。
常悠悠皺眉,活動了下手腕,口裡也不知嘟囔了些什麼。
兩個不同氣質的身影,兩種極致的動人,越來越小,小到模糊,接著,徹底消失。
徐思捷換掉套裝,淡淡道:“我們採訪之前,功課一定要做好。現在,很多娛記被人們稱作狗仔,雖然他們的有些行為並不可取,但是,他們的很多問題往往正中要害,許多明星的秘密都是這麼一點兒一點兒的被挖掘出來。”
“悠悠,如果今天是你去採訪何子衿,而他,不接受你的採訪,你準備怎麼辦?”
常悠悠沒想到,徐思捷冷不丁會回頭來問自己,這個問題她已經問了自己很多遍,都沒有答案。她搖頭。
“當採訪物件沒有注意到你,或者,你沒有引起他足夠的重視,那你就得主動引起對方的注意。”
“既然他不接受採訪,你可以根據你事先做好的功課,不論他是否回答,你先丟出一兩個你自認為最抓人眼球的問題。只要你戳中對方的要害,讓他注意到你了,甚至對於你提出的問題,他無法避免。你就成功了。”
常悠悠想了想,微側著腦袋,斟酌著開口:“那,如果,剛剛何子衿沒有接受你的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