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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荊希深吸一口氣,開始講道理,“你說你到我的小攤子上,看到的就該是我的招牌,我招牌看病,要是你找了我我卻沒給你看好病,這不是砸我招牌嗎?”
“沒人找你看。”金主爸爸毫不留情的在荊希心窩子上紮了一刀,“你沒有招牌可砸。”
再補一刀!
荊希捂住疼痛的小心臟,眼淚汪汪,“您就讓我試試吧,試不好您再換人成不,再說了,這鎮子上的幾個大夫我都去見過了,水平真的不咋地,比不上我,真的!”
趙鈺來回審視著荊希,沒了言語,估計震驚於荊希的死不要臉和盲目自大。
“真的,試試唄,”荊希捧出了剛買的銀針,“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給你背出黃帝內經十八篇,傷寒論,金匱要略,你隨便點。”
趙鈺:“……”
這反應,荊希忽的醒悟過來,不會是在這個時空裡,沒有我大中華中醫四大經典吧?
“進來。”
好在,應該還是有的,因為趙鈺沉默了一會,讓她進來,而沒有殘酷無情的再次甩上門。
上房比下房豪華的不止一星半點,牆邊放的床足有兩米寬,但卻只佔了房間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不像下房一張床幾乎就佔滿了整個房間,且還有屏風隔開了床和洗浴的地方,正中擺放著桌椅凳子,左上靠牆角的地方還放著梳妝檯。
此時趙鈺坐在桌邊,看著荊希合上門走了過來,坐在了他對面。
“好了,客官,我問你,最近有沒有覺得頭暈噁心,或者虛弱無力,做什麼都提不起氣力的感覺。”
“……有。”
“你的左腳是不是也受了傷或者有些隱疾,我瞧你左腳似乎不大靈便。”
“嗯,受傷了。”
趙鈺直到這時才相信荊希不是個騙吃騙喝的神棍假郎中。
氣虛,血虛,受傷,初步得出結論,荊希把目光落在了趙鈺慘白泛紫的唇上,嗯,血淤或者失血,還有可能中毒。
“把舌頭伸一下。”荊希“啊”了一聲,做了個示範,“像這樣。”
趙鈺目光落在荊希的舌頭上,然後不動聲色地轉過臉,假裝沒聽到。
荊希:“……”
得,雪蓮花估計嫌伸舌頭動作太醜,不肯做。
翻了個白眼,荊希讓他把手拿上來,她的一隻手充當藥枕,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脈搏,邊感受邊忍不住叨叨,“蓮花兄,你這樣是不對的,諱疾忌醫是要不得的,你不坦然一點,我可怎麼知道你到底哪裡有問題。”
趙鈺默。
過了約莫一分鐘,荊希示意他換另一隻手,正要繼續叨叨,就見蓮花兄動了動唇,吐出幾個字,“別亂喊。”
荊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蓮花”這個稱呼。
她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那我要喊你什麼啊,蓮花兄?”荊希一邊留神感受趙鈺的脈搏,一邊挑了挑眉,“兄臺,老闆,老爺,大人,還是相公……”蒐羅了自己腦容量裡所有的關於古代稱呼的詞語,荊希打算讓他隨便挑。
趙鈺聽到相公兩個字的時候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忍冬。”
“忍冬?”荊希把完脈,道,“花不符合你氣質,忍冬這兩個字,確實挺符合你的,待在你身邊,時時刻刻要忍受像冬天一般的寒冷。”
趙鈺:“……”這是他的法號。
“行了,忍冬兄弟,你的傷在哪兒,我瞅瞅。”
趙鈺目光落在自己的左腳上,半晌不動,很明顯,這位哥們又開始糾結他的形象了。
荊希才不慣著他,一把撈起趙鈺的腳,搭上了另外一個凳子,他穿的是中衣,褲子寬鬆,倒是方便了荊希,輕輕往上一撩就好了。
露出的腿不是白皙的肌膚,他的小腿從膝蓋往下腫脹起來,顏色是有些可怕的青紫色!
荊希嘴角抽了抽,她以為趙鈺傷的不重呢,因此才沒有一開始就要求看趙鈺的傷的,可誰能想到——
忍不住看向剛才還意圖制止她的趙鈺,“哥們,你行啊,這毒都中了多久了,怪疼的吧,還能面不改色地正常走那麼遠的路,還能若無其事和我聊天,挺牛逼啊。怎麼,你是嫌你這腿太健康了,打算好好鍛鍊鍛鍊它的耐毒性?”
趙鈺:“……”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晚治一會兒,你這條左腿就別想要了。”
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誇耀起了自己,“別想,鎮上那些所謂老大夫也治不好,虧的你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