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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蓮花長的很好看,眉毛黑濃卻不誇張,略長,勾起微微的秀氣弧度,帶著一股子優雅的味道,眼睛恰到好處的鑲嵌在輪廓分明、線條完美的臉上,瞳孔黑且深邃,只是眼睛裡沒什麼情緒,帶著薄涼的味道,眼角下一顆小小的淚痣,又給他周身的冰寒生生添了點媚意,讓這朵高山上的雪蓮花不至於把人凍死。
鼻樑既高且挺,又讓他平添幾分英氣。唇薄顏色淺白,甚至微微帶點淡淡的紫色。彷彿是點睛,那唇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冷了。
衣服也是白色,沒弄髒之前,可以窺見其究竟如何的纖塵不染,聖潔高雅,可惜,只是之前,現在這身衣服,袖子上沾染了一些泥土枝葉,胳膊的地方甚至還有一些暗紅色的血液,腰部的地方還破了幾個口子,讓聖潔的白蓮花跟滾了一圈泥巴似的,當然,那張臉還是很冷豔聖潔的。
荊希盯著雪蓮花那張美豔的臉看了一會兒,道,“蓮花兄,你這是中毒了還是失血過多啊?還是昨夜野外玩太猛縱.欲.過度了?”
蓮花兄趙鈺:“……”
不愧是高山雪蓮花,只見他聞言似乎只是面部表情更癱了一點,然後就把銀子在荊希眼前晃了晃,高貴冷豔冰冰涼涼地開口,“跟我走,幫我辦幾件事,辦好了,錢歸你。”
“什麼事?”荊希順著銀子來回好幾趟纏綿,才勉強把自己的眼珠子從銀子上撕了下來,移向雪蓮花的臉,審視著他,“你不說清楚我可不幫你,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萬一幫的是個江洋大盜,那我豈不是要良心不安?”
說這話的時候,荊希把又粘在銀子上的眼珠子收收可能更可信,可惜她沒有。
所以蓮花兄靜默片刻,起身就要走。
“哎哎哎,等等!等等!!”荊希立刻拉住了趙鈺的袖子,剛才的傲嬌彷彿是個錯覺,她笑得像一朵開放過度的菊花,“客官,我開玩笑的嘛,說吧,你要我做什麼?我絕對鞍前馬後,絕不推辭!還順帶診療抓藥熬藥預後保健看相一條龍服務,帶走我吧,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客官,還猶豫什麼,趕緊把我帶回家啊!”
說出了憋了幾天的廣告詞,荊希舒適的撥出一口氣。
她就喜歡這種沉默寡言不愛打斷別人說話還有錢的客官!嗯,劃重點,有錢!
只是客官怎麼半天沒動靜?
然後她就看到,她的客官正把目光投落在了某個地方。
荊希順著他的視線一看,看見了自己罪惡的還殘存著幹掉的泥土的髒兮兮的爪子,正抓在了客官袖子上唯一一塊潔白上。
荊希立刻松爪子,“客官,失誤失誤,您先請。”
爪子是鬆開了,可是也留下了灰撲撲的一個爪印,趙鈺默,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其他地方,然後飛快的別過眼,似乎多看一眼他都要原地窒息而死。
嫌棄自己不奇怪,嫌棄到這程度的……
荊希看得嘆為止觀。
“客官,您不走嗎?”
趙鈺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似乎運了口氣,然後雲淡風輕的邁出了第一步,輕飄飄的走出泥地,站在了石子路上,期間,鞋底只在泥地上留下極為淺淡的兩個腳印。
荊希:“……”若非此時豔陽高照,還是正午陽氣最充足的時候,她合理懷疑她遇到了一隻鬼!
還有,既然能那麼輕巧的走出去,幹嘛還要一副即將有大動作似的運一口氣,吃飽了撐的?
無語片刻,荊希走過去抱起了那張寶貝小凳子,順帶拾起了那塊白色布料丟到了泥地上,一腳踩了上去,跨了過來。
趙鈺垂著眼看那塊死不瞑目的白布:“……”
“客官,我們走吧。”荊希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她笑眯眯地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自覺的跟在了他後面。
“你走前面。”趙鈺道。
“不不,還是你走前面,您是客官,是大人,我怎麼能走到你前面呢?”
“……我不識路。”趙鈺的語氣似乎有點艱難,“去你那兒。”
“啊?為什麼?”荊希一肚子疑問,卻見趙鈺似乎不打算回答了。
她撇撇嘴,不再自討沒趣,自顧自到前面帶路去了。
她本以為就以雪蓮花那兩條恨不能長出天際的兩條大長腿,那肯定是走得極快,保不齊走慢了就會被追上,然而走了一段路荊希回頭,卻發現趙鈺遠遠落在她後面。
這,中看不中用?
荊希站在原地等著,好一會兒,趙鈺才走到她面前,她發現趙鈺走得極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