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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趙鈺眼不見心不煩的移開了眼,壓了壓眉心,他看向荊希,問道:“那日的兩塊令牌可在你這兒?”
“在啊。”荊希大剌剌掏出來遞給趙鈺,又指了指時及,“他還說他認識這令牌。”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時及皺眉。
“沒說嗎?”荊希一臉懵,“我記得你說了啊!是你自己不記得了吧?”
時及:“……那是你自己說的!”
“我……”
“時公子,那你可認識這令牌?”趙鈺打斷了荊希。
“只認識一塊,”時及指了指那塊心形的,“這塊兒我也不認識。”
說罷就看到荊希那雙從面具透出來的倆眼珠子亮晶晶的,滿懷著對令牌的好奇和渴望!
時及:“……”
“滾滾滾,趕緊滾出去,這些東西你沒事瞎摻和什麼?”時及一看荊希就忍不住暴躁。
“不是,我怎麼就不能摻和了?”荊希被攆的莫名奇妙,“這塊令牌還是我從土裡刨出來的呢,我有權知道這玩意兒的來歷吧!”
“你走不走?”時及瞪著她。
荊希也來了脾氣,乾脆雙手環胸,斜斜的倚靠在牆邊,挑起眉,揚起下巴,“姐姐我今個兒還就不走了!我就想不通,你這小屁孩哪來這麼多毛病?我幹什麼礙著你眼了?來,你儘管說說看,說完你看我改不改!”
那邊兩個還沒吵完,這邊兩個又有開始的跡象,趙鈺按了按隱隱脹痛的額角,正待開口,時及卻忽然放棄了和荊希的對峙。
他側過頭,哼了一聲:“愛聽不聽!”
便一把從趙鈺手中奪過那塊兒像蠶豆的令牌,“這上面的花紋,要這麼看。”
時及把令牌擺成橫放的,上面雜亂的符號一下就有了規律可循,一列一列很是整齊。
時及指著第一列排的參差不齊的波浪線,“這一串符號的意思,等同於一個字,為水。”
“那這旁邊這個字不是火吧?”
荊希樂道,指著第二列,第二列最上面畫了一簇小小的火苗,下面卻是拐了好幾下彎,不像火,像一堆柴。
時及面無表情的開啟荊希的手,“不是!”
荊希翻了個白眼,收回手沒好氣道,“那是什麼?”
時及頓了頓,冷聲:“火!”
荊希:“……”
靠,承認一下我猜對了有這麼難嗎?!荊希想揍他屁股!
孩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第三個呢?”不知何時,青杏和小四兒也湊了過來。
第三個的圖案像一個蛇,頭頂上頂著一顆小小的看不太清形狀的圓點。
“是不是蛇啊?”青杏也覺得像蛇。
“萬一是龍呢?”小四兒不贊同道。“它又沒腳!”青杏反駁。
“那是擋住了!”小四兒大喊。
兩人又打了起來……
其餘三人:“……”
“這是‘之’字。”時及涼涼的看了兩人一眼,下了結論。
既不是蛇也不是龍,兩個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二傻子終於消停了,訥訥地看向令牌。
“最後一個,應是源頭的‘源’字吧。”趙鈺道。
“是。”時及面帶訝異的看了趙鈺一眼,“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只是以前似乎在哪裡見過。”趙鈺微蹙著眉。
“在哪兒見過?”荊希追問。
趙鈺眼睛微微閉起,陷入回憶:“……似乎是在藏書閣中看到的。”
具體那本書長什麼模樣,趙鈺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模模糊糊記得,他翻開過一本字型奇奇怪怪的書,那時候太小,他也記得不清。
“記不清楚就算了吧。”荊希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想不起來,“先想想這‘水火之源’的令牌有什麼組織在用嗎?”
“從未見過。”趙鈺搖搖頭。
聞言,四雙眼睛頓時直勾勾落在了時及身上。
時及:“……”
“看我幹嘛,”時及冷著臉沒好氣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恰好認識這幾個字罷了。”
“那此令牌上的字時公子確定不認識?”趙鈺將那塊心形的遞了過去。
時及隨便掃視了兩眼,道:“不認識。”
聞言,趙鈺把令牌收了回來,正待言語,小屋的門被敲響了。
將軍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王爺,一切準備就緒,可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