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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
趙鈺看著那一沓被坐在荊希屁股底下被迫扭來扭去的紙頁,太陽穴跳了跳,避開她站了起來,離她遠了,才回了一句,“我只是來救疫的。”
“這樣啊。”荊希語氣失望。
“也過來延請藥王谷的先生。”趙鈺補充。
“那那個季老是藥王谷的谷主嗎?”荊希瞪大眼,能是藥王谷谷主的人能簡單嗎?
這若是把季老放在現代,那就是大師級人物啊!
她之所以能知道爛喉丹痧,那都是仰仗於後世學術的積累,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比起這種可以自創藥方,獨成一派的老先生那可是雲泥之別啊!
“不是。”趙鈺輕輕搖了搖頭,“谷主陳老不在。”
“那他怎麼不來?”
趙鈺道:“谷主陳老已經失蹤多年,季老堅信他會回來,便不曾繼承谷主之位,所以嚴格說來,倒也可以說季老就是谷主。”
“原來如此。”
荊希點點頭,又想起了這次時疫,想著想著又覺出點兒不對勁兒,“就我經驗看來,這種爛喉丹痧照理說是冬春多發,你們這兒冬春時節有發現這種病嗎?”
趙鈺思索片刻,隨即肯定的搖頭,“並未。”
“那可奇了怪了,”荊希喃喃道,“照理說,由於冬不藏陽,冬應寒反而溫,春猶寒禁,春應溫反而冷,氣候反常,形成疫戾邪氣,被人體吸入,感染肺臟,上炎於喉,才會導致發病。你們今年冬天有特別暖和嗎?還是春天一直很冷?”
趙鈺再次搖頭,“今年可謂風調雨順之年。”
“那這邪氣哪來的?人總不可能在合適的環境裡無緣無故的生病吧,還是瘟疫這種病!我的老師曾告訴我,瘟疫,非大災大亂之年不可起。”
趙鈺微微偏頭,唇瓣動了動,正要說點什麼,門外突然嘈雜了起來。
隱隱約約能聽見有人喊,“打死病秧子!打死病秧子!……”
趙鈺坐了一會兒,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起身,往門外走去。
荊希也聽見了,看趙鈺出去,她也趕緊跟了上去。
出了門,這才看見疫區被一群扛著鋤頭,帶著掃帚,頂著草帽的平民圍了起來,士兵們拼命的擋住平民讓他們不要過來,又不敢真的傷害他們,只能默默承受他們的暴力相加。
大夫們也聲嘶力竭的勸阻,拼命的解釋著什麼,可是並沒有用。
士兵們被逼的步步後退,病人們貌似也很害怕這些百姓,挪動著身體一直往中間擠,以躲避越來越近的攻擊。
當荊希和趙鈺出現在房門口時,竟然還有百姓隨手撿起地上的碎石扔向了他們!
雖然沒扔準,但就像開啟了一扇新大門,鋪天蓋地的石頭隨即被扔向中間的人。
病人們拖著沉重的身軀,慌亂的左躲右閃,越聚越緊,乾脆一股腦朝他們這邊來了,想要湧進屋子裡去。
趙鈺抿著唇,拉著荊希退開了,由著他們進去,隨著病人的湧進,一股藥味夾雜著腐臭味撲面而來。
即便是布巾也擋不住。
荊希暗道一聲壞了,下意識伸出手捂住口鼻,瞧了趙鈺一眼,見他連個布巾都不戴,有些無語,卻飛快的把另一隻手抬起捂到他的口鼻處。
沒想到荊希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趙鈺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任由那隻柔軟的卻帶著一點繭子的手覆蓋到了口鼻,還散發著剛才那活血化瘀藥的淡淡藥味。
趙鈺不自在的側了側頭,聲音有些悶,“不必,你放開。”
熱氣噴灑在掌心,荊希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原來你還是有熱氣的呢!”
趙鈺:“……”
“哈哈,”意識到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並不妥,荊希尬笑兩聲,道,“行了行了,不逗你,你得把口鼻捂住,這種病透過呼吸感染,你可別任性了,收收你那要命的潔癖。”
荊希的聲音悶悶的,堅持不放手,用的力氣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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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刑拷打現場:
荊希:說,你今天怎麼又咕了!你就是個臭鴿子精!
某作者:嗚嗚,對不起,我認錯,我認罰!
荊希:罰款五百兩銀子!
某作者:………(○ Д ○) !!!我沒錢啊!!
對不起各位親愛的小可愛,三次元最近有點忙,文章又短小了,嗚嗚,愧對小可愛們的厚愛!
鑑於蠢作者的鴿子行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