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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閉著眼乖乖睡覺的模樣:閉著的眼瞼下長出的睫毛又黑又長又翹,比她一個女的的長多了,還有那白裡透紅的面板,臉上細小的絨毛……
荊希有些把持不住,太可愛了,近看趙鈺怎麼能這麼可愛?
我就摸一下,摸一下!反正臉長來就是給人看到,摸一下也不過分吧!
荊希給自己無恥的行為找了藉口,心安理得的伸出了罪惡的爪子,剛要觸碰到,閉著眼的趙鈺忽的睜開了眼睛,對上了荊希面具里正透露著猥瑣的倆眼珠子。
荊希:“……”
趙鈺:“……”
罪惡的爪子停在了半空,繞是荊希如此厚的臉皮也hold不住,她故作鎮定的笑道,“看什麼看,我就是想給你掖被子,這藥喝了要發汗才有效果。”
荊希當真裝模作樣的給趙鈺再掖了掖已經緊實得不能再緊實的被子,見他又閉上眼,一副好好睡覺的乖寶寶模樣。
騙誰呢?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荊希忍住再次伸爪的慾望,這是個什麼破技能,都病成這副德行了,還能醒過來?
救疫工作進行到尾聲,荊希也終於能閒下來了。
一閒荊希就事多,見天的在跟在趙鈺後面扯著嗓子嚎,天天都妄圖再從趙鈺那鼓囊囊的荷包裡敲詐一點銀子出來。
趙鈺被煩了幾天,被迫忍受了荊希幾天的夜以繼日的嚎啕,終於鬆口,“我帶你去見那偷了你錢的賊人。”
關押小偷的地方是在河邊,也就是士兵們駐紮的地方,不過一個小偷,卻被這麼多軍營來的精銳士兵看守,也算得上是很光榮了。
河道兩邊都是一排排的民宅,因為疫病最先發生在西河岸處,因此西河岸邊死的人也最多,空出了不少屋子,士兵們就暫時在這兒住下了。
他們過去時見到的還是當日那個將領,看到他們過來,一開口忍不住抱怨起來,“那個賊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良心都被狗吃了吧,除了剛開始那幾天還有點人樣,後頭幾天簡直不是個人。問啥啥不說,吃飯倒挺香,竟然還妄圖拉著我們一起去和他賭錢!”
“那你賭了嗎?”荊希饒有興致的問。
“當然沒有!”將領面紅脖子粗,像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尖叫雞!
荊希:“噗!”
將領白了荊希一眼,最終總結,“總之,王爺你們進去千萬別和那臭小子一般見識,他說什麼你就當他放屁,彆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
幾句話間,就到了關押小四兒的那間屋子,將領把門開啟讓荊希他們進去,自己則守在了門外。
門內擺設很簡單,一桌一椅一床,小四兒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幾日不見,小四兒這張臉比起初見還圓潤了不少,小日子看起來確實像將領所說過得還不錯。
“小四兒,吃飯了,快醒醒。”荊希惡劣的搶佔了房間內唯一一把椅子,翹著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並順手拿起桌上唯一一個茶杯在手上把玩。
“吃飯了?!”
令荊希遺憾的是,還沒等她把杯子砸過去,小四兒就一躍而起。
自然而然,也看見了房間裡多出來的一站一坐的兩個人。
站著的一身廣袖白衣纖塵不染,墨髮披散卻不凌亂,他負手而立,端的是聖潔優雅,與這塵世格格不入,彷彿隨時就要羽化而登仙去!
而坐著的這位一身黛色男裝,頭髮隨便呼擼起一個凌亂的馬尾,然而看身材明顯是個女的,出於職業習慣,小四兒發現女的腰間還纏著個布包,不知道裝的啥。
此時她歪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比他還沒坐像,吊兒郎當,痞裡痞氣,就是混跡在紅塵俗世最底端的那那種,和站著的那位簡直就是雲和泥的兩個極端!
這是個什麼奇葩組合?
小四兒發現坐著的那位他不認識,臉上戴著個奇奇怪怪巨醜無比的面具,站著的他認識,就是下令把他關在這兒的王爺。
小四兒朝趙鈺身後瞅了瞅,沒再看見別的人,鬆了口氣,大大咧咧的又往床上一靠,吊兒郎當的,“說吧,又要問什麼?趕緊問,爺我肚子餓了,沒空陪你們耗。”
荊希把杯子玩兒來玩兒去,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那臭屁的樣兒,“喲,小四兒,這麼快就就忘記你希姐了,還沒還債呢,可別過的太舒適就想賴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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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時及和青杏的小劇場:
時及:荊希呢?去哪了?
青杏(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