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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馴獸師、作家、*、演員則是滿足人們飽暖後‘*’的需要。”
“可我在想,這和謀殺的演繹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也許你的故人將順序這樣排列,是想說明某些事情。我覺得,如果從學術上來講,這可能和人類學及社會學有關,甚至也關係到某種哲學。”
“也許我們該從網上找點啟示。”
亦水岑開啟電腦,在搜尋引擎裡輸入那一連串的職業,然後輸入“人類學”三個字,回車之後,出來的結果千奇百怪。他仔細看了一陣,沒理出什麼頭緒。
“換一些詞再搜尋。”陽濁說。
“換哪些?”
“把‘占星師’去掉。這個職業的概括性太小了。”
亦水岑去掉“占星師”,又在“人類學”後面加上了“哲學”二字。
搜尋了一陣,在陽濁的建議下,他又把“農夫”、“工匠”、“商人”改成“農業”、“手工業”、“商業”等等。
這樣一直查詢了一個小時,亦水岑眼花繚亂。陽濁說要出去買些吃的回來。
陽濁出門後,亦水岑繼續盯著電腦螢幕搜尋,忽然,一篇文章引起了他的注意,裡面談到了人類早期的社會行為,探討了農耕和手工業的相互作用,然後說到了國家的產生和宗教信仰間的關係,繼而談到了文學和藝術的成因,等等。這些理論並不新鮮,但文中提出了一些對常規學術觀點的懷疑,所以被網站特別推薦。文章作者是萊辛城藝術大學一位叫施洛平的教授。
就文章本身而言,和撲克牌沒有什麼相關之處,但亦水岑覺得,這篇文章的觀點和撲克牌的身份排序有相似之處,也許這個教授能對排序給出一些建設性意見。
陽濁推門進來,手裡拿著兩個漢堡和兩杯咖啡,他氣喘吁吁,神情有點異常。
“怎麼了?”亦水岑問。
“有人在跟蹤我。”
“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了?”
“不,我買完咖啡時,一個人在我耳邊說:‘你告訴亦水岑,那個跟蹤你們的傢伙在街角。’”
“跟你說話的人長什麼樣?”
“高個子,平頭,臉上有麻子……”
“是臭豆腐,他是我朋友,我讓他幫我留意那些監視我的人。”亦水岑一邊說一邊披上外套,“他說在街角?走!”
他和陽濁向街角奔去,然後轉過街角,繼續走了一陣,並沒發現可疑的人。他們折回野人酒吧,臭豆腐就站在門口,他說:“那傢伙很機警,早跑了。”
“他長什麼模樣?”
“高領口,戴墨鏡,我看不清楚,只看得出他比較瘦。我本來試圖跟他搭話,但他很警惕。”
“和你前幾天看到的是同一個人?”
“應該是。”
“這麼說一直有人在跟蹤你?”陽濁吃驚地說,“會不會是故人?”
“先不管他,現在你有空嗎?”
第七章 新出的預言(10)
“當然有。”
“開車載我去萊辛城藝術大學。”
33
萊辛城藝術大學是這座城市的驕傲之一,雖然它的名字很普通,歷史也不夠悠久,卻有著耀眼的校舍和雄厚的師資力量。它被稱作用金錢打造的名校。
亦水岑已不記得曾經何時來過此處,現在他最關心的是,在這樣一個偌大的校園裡,如何才能找到那位施洛平教授。他很擔心這位教授已不在這所學校。
“應該到相關的學院去打聽。”陽濁說,“人類學屬於什麼範疇?社會學還是歷史學,或者是哲學?”
他們問了一個學生,那個學生告訴他們,這裡有一個歷史綜合學院。
“這個名字很熟,我以前好像聽說過。”亦水岑說。
陽濁把車停在歷史綜合學院的大樓前。亦水岑讓陽濁等在車上,他自己一個人走進大樓裡,向一位管理人員打聽施洛平教授。
“施教授的辦公室在六樓。”
亦水岑從電梯出來後,看到每間辦公室門前都有主人的名字。有塊牌子上寫著“施洛平”。
他推門進去。施教授是個頭髮花白的人,穿著灰色西服,很清瘦。
“您好,施教授。”
“請問你是?”
“我叫亦水岑,以前在刑事調查局工作,至於現在……我依然作些罪案分析。”亦水岑巧妙地讓對方以為他是警方人員。
“請坐,那麼我能為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