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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無所謂。”
“我,我只是不想去德國。”秦恬感覺心跳如擂鼓,“我不想離開,我在這很好。”
咔噠,他拉開了保險,淡然道:“話說我都忘了,你給莉娜小姐的包裹,有個還是我給帶進去的。”
“什麼?”
“奧古怎麼可能做跟猶太人打訊號扔包裹這麼沒品的事情。”
“……”
“還有,似乎你敬愛的經理也參與了那次游擊隊告密。”
“……”
“秦小姐,你不會這麼不識好歹吧。”
秦恬無奈的嘆氣,她舉起雙手低落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去就去。”
海因茨挑眉:“真的?”
槍是那麼猙獰的東西,誰都得屈服,秦恬欲哭無淚,點頭:“是的,您說德國就德國,去馬其諾防線都行!”
“早點頭不就沒那麼麻煩了。”海因茨啪的扣動扳機,在秦恬刷的驚跳後,槍口竟然只是冒出一簇火苗,緊接著海因茨左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來,點燃……吐菸圈……
秦恬牙癢……
重歸德國
秦恬要走,在很多人看來,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即使她一直沒有表達過要走的慾望,可是當一個人心都不在這了,她的全身都會散發要離開的氣息,有眼的人都看得到。
只是她要離開的原因,實在是相當驚悚。
被黨衛軍帶走……
她不願意十八里相送,只是簡單的和桑塔嬸嬸以及經理道了別,也沒有去看亨利,左右看看,竟然再也沒有相熟的人了。
或是參戰,或是離開,或是永別……
罷了,走的好。
但她還有兩件事情放不下。
首先,是那個從未謀面,卻一度主宰她心靈支柱的哥哥。
她也很奇怪,一個不認識的人,沒有記憶,甚至都沒有照片,就憑那兩封信,那一疊錢,那遒勁大氣的字,讓她遇到困難時,空虛時,害怕時,總不會那麼發慌。
她還時常會幻想著,那不靠譜的哥們再給她一封信,給她指個方向。
“恬,你放心,艾森豪芬在一天,都會等著亞力克山大的信。”經理拍著秦恬的肩膀微笑,他的眼睛亮亮的,“你們兄妹兩,都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員工!”
“呵呵,走的時候都沒人來送,我算什麼好員工。”
“可是在這個時期,能做到這一點,才能活得最久。”經理意味深長。
秦恬愣住,她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下一個,就是莉娜,她比現在的猶太人更多的知道未來的走向,那些電影,書籍,資料,通通告訴秦恬,猶太人不該上火車,除非是辛德勒的專列。
但她沒法說,她只能再次拜託海因茨,給莉娜帶一封信。
“得寸進尺說的就是你嗎?”海因茨一手叉腰,一手舉著信封,仰頭從太陽下看著裡面信紙的輪廓,“我跟猶太人沒什麼大仇,但是幫著你就是跟自己有仇了。”
於是秦恬氣餒,舉起手道:“那不用了,給我吧。”
海因茨挑眉看看秦恬,把信折起來塞進口袋:“下午我還有點事要在隔離區交代乾淨。”
秦恬看著海因茨,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種複雜的小孩,不是人類能夠明白的。
現在從波蘭到德國是一路暢通,軍車護送,沿途都有軍隊設營,身後還有一個突擊隊跟著,據說他們是恰好今天要途經德國上前線。
海因茨不知道說了什麼,滿車廂士兵都表示不介意帶上秦恬,於是海因茨上了自己專屬的小轎車,而秦恬一爬上大卡車後艙就囧了,一堆德國鬼子囧囧有神的瞅著自己。
秦恬終於真正知道風中凌亂是什麼感覺了,就是那種嚇得站都站不穩,感覺一陣風吹過來自己就能飄下車。
一個壯壯計程車兵伸出手,刷的抓住她手臂就往裡面扔,粗聲粗氣道:“快進去,車開了!”
然後嬉笑一片,一個少年挪了挪位置給秦恬空出來,朝那士兵道:“漢斯,你還是這麼不溫柔,嚇壞了我們的小姑娘怎麼辦。”又看著秦恬,“你看起來好小,到結婚年齡了嗎?”
“結,結什麼?!”秦恬瞪大眼。
“海因茨上尉說你要跟我們到前線去找你的男友結婚。”
“……”秦恬捂住頭,慢慢的彎下腰,痛改前非狀、
“嘿!說說,你男友是個怎樣的人,怎麼勾得你拼了命也要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