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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很好。”
“你忘了你在那的學業了?”
“大學,還在開辦嗎?”
“教育,是一件神聖的事情。”
那水晶之夜誰那麼瘋狂的燒書啊!
秦恬無話可講,她只能絞盡腦汁的拒絕:“抱歉,謝謝你的照顧,我會在這兒好好的,額,我相信波蘭很安全。”
“不,很不安全。”海因茨搖搖頭:“等到猶太人徹底進入了特區,你想想那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會拿誰發洩他們的無聊,華沙特區區長費舍博士可從不認為除了日耳曼人以外其他人種有活著的必要。”
“……那柏林就安全了嗎?”
“我們終將勝利,再沒比我們那更安全的地方了不是嗎?雖然你無法進行核心的工作,但是給你安排個簡單的工作還是輕而易舉的,包吃,包住。”海因茨循循善誘,“我都忘了,你以前可是被一群猶太人照顧著。”
這是個危險的話題,秦恬只能低下頭不接話。
“而現在,有個叫莉娜的小女孩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的傾力幫助?”
秦恬一愣,猛的抬頭,她睜大眼哭笑不得:“你不至於把這件事情拿出來威脅我吧,就為了讓我去德國?有意義嗎?”
海因茨摘下帽子把玩著,他似乎就停不下來,只聽他淡淡的說:“我也覺得很麻煩,可是,不知道你是否清楚,我跟奧古從小玩到大,他是個奇怪的傢伙,但只有我能容忍他,當然,也只有他能容忍我。”
秦恬確實不知道,她沒聽奧古斯汀提起他小時候,但也知道奧古斯汀時常在她面前說海因茨的好話,難道是這個原因?
她又不禁感嘆,奧古斯汀這孩子到底是倒了幾輩子血黴攤上這麼一個變化系的發小……
“雖然我們政見出現了一點差錯,不影響我們的友誼。”
“最重要的一點,他是個不近女色的美男子。”海因茨意味深長,忽然挺挺胸,“當然,我也是。”
“……”
“自從種族法頒佈後更是如此,純血統幾乎就是種馬的代名詞,我們可不能成為這麼悲慘的群體。”
“……”
“然後,我不介意幫他泡一箇中國小姑娘。”海因茨極度不標準的說了句,“ni(平聲)hao(第四聲)!”
“怎麼樣?標準不?中國熱在德國可持續了好久,我的叔父當年就去中國擔任過軍事顧問。”
秦恬有昏倒的衝動……
她半晌才瑟瑟縮縮的說了一句:“我跟你說,他不是泡我,您信嗎?”
海因茨一愣,忽然自我安慰似的說:“你是不是覺得他長得帥所以肯定是泡妞無數的?相信我,他這輩子關心的最多的女性除了他媽媽就是你了。”
秦恬終於扛不住這哥們的自作多情,不顧形象的倒在床上做挺屍狀:“你就不相信男女之間有友誼嗎?!作為一個女人我沒覺得他有追求我,而他自己也承認他只是把我當朋友!還有,如果他真喜歡我,就不會把我放到一個這麼尷尬的位置上!還強迫我!”
“什麼尷尬的位置?”他問。
“情婦!”秦恬憤怒的坐起來,作為一個潔身自好的姑娘,她無法容忍背後有人這樣形容自己,可是很久前她就知道,飯店裡經常有人這麼說,她忍了很久了!
“這不是很好嗎?”
“好你……”妹啊……秦恬徹底無力,決定換個角度,“那也不該強迫我。”
“強迫你的是我,我又不喜歡你。”他乾脆利落。
秦恬被徹底打敗,她繼續怨念,奧古斯汀染的哪是血黴啊,分明是黑死病!會傳染啊!都倒黴到她頭上了!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就求你別管我了,我會好好活著的。”
“秦小姐。”海因茨也煩了,語氣很平淡,可殺氣騰騰,“我可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奧古。”
“他不會感激你的……”秦恬垂死掙扎,“你可以幫我帶信給他,我謝謝他的關心。”
海因茨噎住,他終於沒了談話的慾望:“就說你去不去吧。”
秦恬斬釘截鐵:“不,不去。”
海因斯撓撓頭,忽然砰的一下把書摔在桌上,右手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把槍來,眼神兇狠的指著秦恬。
秦恬這才心驚肉跳,她盯著槍口半晌作冷靜狀,心裡卻在哭喊,她怎麼能腦殘到忘了面對的是個什麼兇殘的貨色啊!
“秦小姐,別以為我不會殺你,恃寵而驕的女孩子,死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