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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你們,肯定是我最不幸的事情,好同情自己。”秦恬苦笑。
凱澤爾離開後,秦恬坐在大廳,發了很久的呆。
她承認,她聖母了。
納粹作惡多端她恨,可是她卻始終無法把恨落實到個人,她的幸運在於她遇到的德國軍官都因為奧古斯汀的原因對她很友好,可她的不幸也在於此。
當猜到凱澤爾要上東線戰場時,她打心眼裡為這些年輕人感到悲哀。
如果現在波蘭就已經開始囤積軍隊,那麼奧古斯汀呢,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結束自己那塊的戰鬥,可是如果結束了,是在那駐紮,還是也被送往東線?這一切,都成了壓在她心頭的石頭,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而今天一衝動,這一抱一親,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到,她的形象是徹底完了。
現在的法國人當然只會心裡暗自鄙夷或完全不多想,因為德國還是地頭蛇,而他們也沒想到德國幾年後會被打敗,可是等德國被打敗了,那就是新愁舊恨一起算的時候了,她這樣風口浪尖摟摟抱抱的,根本不可能有全屍的機會。
相比以往模糊的想想,她第一次清楚地覺得,自己應該籌劃些什麼了。
冬天來了,轉眼就是聖誕。
秦家至今還沒有過聖誕節的習慣,巴黎也沒有人養成聖誕節在中國餐館用餐的習慣,所以今晚,秦家停業。
一家人和康叔圍坐在溫暖的客廳中,秦父和康叔下棋,秦恬在一旁捧著上護士課記得筆記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最後還是忍不住放下筆記看起了戰況,時不時的驚呼一兩下。
秦母在一旁打毛線,米色的毛衣已經有了雛形,應秦恬的要求,毛衣打得相當寬大,還有著時髦的堆堆領。
壁爐噼啪的燒著柴,這是秦恬最喜歡的地方,她以前就很羨慕電影裡,坐在壁爐邊,腿上蓋著毯子,手上拿著書得感覺。
老遠的塞納河邊的小廣場中有聖誕的小舞會,據說到了晚上還有煙火,這一切的準備階段秦恬毫無所覺,到了晚上卻突然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