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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柳年派人在院內升起火堆,又買了些牛肉與烈酒,好讓眾人暖和一些。
“困不困?”秦少宇問沈千凌,“我先送你去客房休息。”
“不困。”沈千凌道,“我想留下幫忙。”
“也好。”秦少宇幫他拉緊披風,以免招風又著涼。
這場救援的成效並不好,除了先前的周虎,其餘無一人生還。眾人雖說早已洗過澡,卻還是覺得身上滿是油汙和血腥氣。
“宮主。”一個紅衣女子騎馬而來,“屬下來遲了。”
“左護法。”眾暗衛打招呼。
“你不是來遲,是根本就不該來。”秦少宇無奈,“小寶在生病,你是他孃親,怎
麼還好到處亂跑。”
“已經吃完藥睡著了,小五在照顧,我明早會在小寶醒之前回山。”花棠道,“周虎呢?”
“你認識他?”沈千凌有些意外。
“算不得認識,不過上次暴雨之季我在後山採雨露,他看到後還以為我被困住,跌跌撞撞從半山滾下來救我。”花棠道,“算是個老實人。”
“在西廂客房。”溫柳年道,“我帶左護法過去。”
“嗯。”花棠點頭,與眾人一同去了客房。
周虎依舊在昏睡,周嬸也趴在一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說話,睜眼就看到一屋子人,慌得趕忙站起來。
“嬸子。”花棠道,“還認得我嗎?”
“認得認得。”周嬸連連點頭,“上次阿虎進山砍柴之時遇見暴雨,虧得姑娘將他送回來,還給了我們一錠銀子。”
“阿虎有沒有醒轉?”花棠坐在床邊,伸手替他試脈。
“方才睜了睜眼,還沒說話就又昏過去了。”周嬸嘆氣,“早就說叫他別去那艘畫舫,卻倔脾氣不肯聽,那裡頭銀子不乾淨,拿了是要遭天譴的。”
“不乾淨?”秦少宇問,“怎麼個不乾淨法?”
“先前聽過傳言,說那裡頭盡做逼迫好人家姑娘的事。”周嬸說著說著又掉淚,“虎子要賺錢給我治病,說他只是燒火做飯,不幹那些髒事情,但到底不是個正經地方。幸好這次撿回一條命,不然我可怎麼有臉去地下見他爹。”
花棠取了銀針慢慢幫周虎針灸。暗衛在門外道,“宮主,屬下有事稟報。”
秦少宇帶著沈千凌出了門,隨手帶上院門。
暗衛低聲道,“如宮主所料,方才的確有人前去周家綁人。”
沈千凌微微吃驚,“周虎家?”
“沒錯。”暗衛道,“不過幸虧宮主先前有過吩咐,我們已經將周虎的哥嫂提前接到一處密宅,那些人撲了個空。”
“有沒有抓到?”秦少宇問。
暗衛搖頭,“對方一共有兩個人,武功路數邪門的很,弟兄們拼盡全力還是讓其中一人逃脫,至於抓住的那個,在帶來的路上便咬破舌下毒藥,自盡了。”
沈千凌後背發麻。
“屍體呢?”秦少宇問。
“在仵作房,有人專門守著。”暗衛道,“衣服和武器都沒有任何特徵,普通人長相,身上也沒有任何紋身標記,看不出來是哪門哪派。”
“秦宮主。”溫柳年也跟了出來,“可是有了新線索?”
秦少宇點頭,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歹人竟喪心病狂至此!”溫柳年聽完後大怒。
“現在周虎是為數不多的線索。”秦少宇問,“花棠那頭如何了?”
“已經針灸完畢,說是明早就會醒。”溫柳年道,“我已經安排人為諸位備好了客房——”
“不必了。”秦少宇打斷他,“我有事要回趟追影宮,明日自會再來。”
“也好。”溫柳年是個爽快性子,倒也沒有強留。
眾人夜半策馬回了追影宮,花棠一進門就往住處跑,秦少宇也與沈千凌跟了過去,想看看小寶病好了沒。
臥房內,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正趴在床上酣睡,身邊靠著一個年輕男子,懷中抱著另一個小孩,床頭還站了一隻小鳳凰。
“小寶怎麼樣?”花棠坐在床邊。
“哭了一回,這陣剛睡著。”年輕男子與花棠是夫妻,名叫趙五。雖說沒有名號也沒有架子,卻是追影宮實質上的二當家,也是秦少宇的心腹,輕功出神入化,幾乎能媲美獵鷹。
花棠心疼,抱著兒子輕聲哄。小鳳凰也乖巧跳上床,用腦袋蹭了蹭他。
場景溫馨又有愛,其餘人識趣退出房間。趙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