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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奴歸處
二九
梁寶與昔日的
知青戰友們重溫舊情
華不石說:“不是我賣關子。那個人不讓我說。她要讓你大吃一驚”
梁寶想,人怕出名豬怕壯,近來人們都知道咱弄了幾個土鱉錢兒,你來拉贊助,我來拉贊助,死皮賴臉,不給不高興,給少了也不高興,華不石這老小子說不準也和人勾通好了,想熊咱。再看看華不石,神秘兮兮的,看來真有點玩藝兒。梁寶又想,這麼急於見咱的人,恐怕知根和底,那就是張莊那幫難兄難弟了。咱現在行了,有了知名度,他們來找咱,想熊咱點錢,情有可原,咱該大方點兒,顯得咱有氣度。
以前他們瞧不起咱,扒咱褲子,用線把咱生殖器吊在樑上,把咱肚臍眼抹滿鍋肚灰,揪咱頭髮,打咱小報告,扣咱工分,遲遲不讓咱回城……咱要讓他們看看,誰是騾子誰是馬,到底誰笑在最後。
汽車曲裡拐彎,駛進一個僻靜的深衚衕,華不石指著豪華的四合院說:“咋樣?”
梁寶說:“他媽的,夠牛X 了……”
開門的是一個女傭人,她後面站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
“是你——”梁寶張著大嘴驚呼。
“是我又咋樣,沒想到吧?”衛東說。
兩人忙握住手,使勁搖,往屋裡走時,誰也沒松。衛東的小手細膩柔軟,涼嗖嗖的,梁寶覺出,她在使勁握他。
“還不鬆手,我都吃醋了。”華不石說。
梁寶搖著衛東的小手說:“是不是改革。下見面禮,這樣不過癮。”
衛東瞥著梁寶說:“沒有誰反對你改革呀。”“梁寶被她瞥得心猿意馬,偷偷想,這小娘們兒要給咱機會啦,千萬別放過她!
“這小院就我一個人住。”衛東說。
“這麼多房子,下晚不害怕?”梁寶問。
“有個保姆。”
“給她做伴的人可不少。”華不石說。
“就你嘴長!道南賣籠頭,你在道北插什麼嘴?”
華不石受了搶白,氣哼哼翻一本裸體畫冊。
客廳豪華、典雅,有好幾幅名人字畫,梁寶估計,光字畫起碼值五十萬以上。
從沙發到咖啡具,全是從外匯商店買的。衛東從頭到腳,全是歐式裝備,她的腿修長,超短裙勾勒出臀部曲線,她的胸很豐滿,腰極細,顯得成熟,性感,華貴而富有。
“唉,你一點也沒變。”梁寶嘆口氣,無緣無故憂鬱起來。
“真的嗎?你指的是啥?”衛東坐在梁寶身邊,淡淡的香水味燻得他直想摸摸她的超短裙。
“你一點都沒老,還那麼年輕。”
衛東把臉伸到梁寶眼前,讓他審視她的額頭和眼角。
“我可老多了。”梁寶說。
衛東扳過他的頭,一隻手按住他的頭頂,另一隻手摸他的額頭和臉,兩人的腿碰到了一起。
“咳咳!”華不石千咳兩聲,“這裡還有外人呢。”
“你不覺得你在這裡是多餘的嗎?”衛東又補充一句,“起碼在眼下。”
華不石把畫冊砰的摔在茶几上,扭頭就往外走,還甩下一句話:“告訴你,以後休想再把我當猴耍了!”。
門摔得砰砰響。
“我倒希望他真的這麼有志氣,”衛東說。
華不石聽見了,他衝著屋裡,跺了兩下腳,保姆勸他兩句,然後關住大門。
“看樣子,他對你很認真。”梁寶說。
“他就這麼個人,酸溜溜的,本事不大。醋性不小。”
“他出過十來本書吶!”
“這年頭誰不能出書?只要你認得幾百個字,又有錢,想出多少出多少。”衛東說,“他那些書怎麼出的,我還不知道。”
“你們認識——好多年了吧?”
衛東臉微微一紅:“沒那麼嚴重。也有幾年了。他這個人呀——一算了,老提他幹嘛!”
“後來,還是你控制了他。”梁寶說,“至於開頭嘛——”
“他其實一點都不特殊。我倒希望碰個有個性的男人。可我_一點都不走運。
象他這樣的,我手頭有一打以上。“
“忙得過來嗎?”
兩人都笑。
衛東說。“不是我的問題,是他們忙不過來。我要出差,得一個人陪著吧?參加舞會,得不得帶個會跳舞的?打網球,搓麻將需要內行的吧?逛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