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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就把她的臉扭正,發現木琴的臉上沾滿了淚花,在月光裡泛著亮亮的光澤。
茂生嚇了一大跳兒,急問,咋的咋啦。
木琴把頭伏進茂生的懷裡,說,剛哭出來,心裡好受多了。
茂生明白了,是自己委屈了女人,讓女人難過傷心了。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女人的頭髮,撫摸著女人膩滑的脊背和豐滿的大腿。他只能用撫摸來安慰自己的女人,也藉此減輕內心對女人的愧疚。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來寬慰女人和自己。現在的境況,讓茂生深深地感到自己的無能和失敗,是一種作為丈夫的無能和男人的失敗。
長時間地撫摸,慢慢驅趕了木琴內心的哀怨,代之以柔柔的溫情充盈在體內。身體開始燥熱起來,有一種無法按捺的衝動在體內穿梭著,呼吸漸漸急促,手也不由自主地遊走在丈夫的肌膚上。
茂生感覺到了這種無聲地召喚,也愈加認真地愛撫著女人。他知道,除了自己還能給予女人這點最起碼的溫情外,其他的什麼也給予不了。他的下體已經甦醒,開始快速地脹大。女人柔軟的手掌托住累累的一堆兒時,下體達到了脹大的極限。他忍住不舉動,仍是耐心地撫摸著女人的每一寸肌膚,並把撫摸的範圍集中到女人毛髮叢生的私部。那裡已是愛液橫流,潤溼了毛髮,潤溼了腿根,滋養著倆人日漸憔悴的靈魂。他要用自己僅存的男人本能,給予受苦受難而又無力相助的女人以最大程度的幸福。
在倆人感到快要窒息的時候,茂生爬到女人的背後,把鼓脹得難受的命根兒戳入女人的體內,隨之不能自控地抽送著。難言的歡愉淹沒了兩顆無助的魂魄,衝撞迴旋在空蕩蕩的屋子裡,倆人不由地先後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直到堅壩決堤,直到最後一片秋葉飄然落地,直到所有的能量乾淨徹底地注入另一個體內,這種呻吟聲才慢慢遁去。
倆人輕飄飄地癱倒在床上,細細體味著尚未遠去的柔情。屋外漸遠漸近的潮汐聲重又漫漶過來,鑽入此時異常靈敏的耳朵裡。這個時候。木琴驀然發覺,西屋均勻沉穩的鼾聲早已沒有了,只有輕微得難以辨識的床動聲響。良久,又傳來一聲輕輕地如釋重負的嘆聲。
木琴下意思地把丈夫向外推了推,兩眼快速地瞄了瞄西邊隔牆上的裂縫兒。那裡似乎藏有一雙偷窺的眼睛,在悄悄地注視著自己。她有些後悔,後悔剛才忘我地舉動和無提防的快意痴迷。
木琴想,明天什麼先都不幹,也要快點把屋內的牆壁全部泥抹一遍。
瘋狂的杏林(3)
木琴來到杏花村已有些日子了。
初來時對山村生活的種種習性,由看不慣而有意牴觸,到強迫自己忍耐順從,再到後來慢慢地接受,並積極主動地去適應。因了適應力強的優勢,她漸漸融入了這個閉塞的環境,心情也逐漸開朗起來。她原本就是個心胸豁達的女人,且精明倔強,遇事身先士卒,有著較強的團隊影響力和號召力。甚至其言行舉止間無意中透露出的個人氣質和魄力,令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們也時常自愧汗顏。這種品性並不是到了杏花村後才顯露出來的,早在南京工廠裡時,她就已經施展得得心應手了。
木琴一直在工廠車間裡幹著小組長的角色。在擁有二三十口子的車間裡,集聚著大男人小青年老婆姑娘等構成複雜的人群,木琴的影響力卻超出了那個整天裝腔作勢牛皮哄哄的車間主任。那主任在恨極無奈的時候,曾私下惡狠狠地咒罵道,這女人也就是褲襠裡沒有吊著根兒###棒,不的話,非得能上了天不可。
回到杏花村的第三天,木琴和茂生都被劃到了第一生產小隊,早晨出工,傍晚收工,日子過得甚為規律。京兒太小,又沒有老人在家看護,只得由木琴帶在身邊,與大人們一同出工收工。對此,生產隊長茂林很有意見。
一次,茂林鄭重其事地來到酸杏家,邊吸著酸杏遞過來的優等菸葉,邊埋怨道:“大叔,茂生家的也太不像話了,淨搞特殊化,上工總帶著個小尾巴,影響生產不說,群眾的意見大嘞去了。”
酸杏一手握著長杆的菸袋鍋,一手使勁兒摳著腳丫子,笑笑,不接他的話茬兒。
酸杏幹了多年大隊支部書記,掌管著全村幾百口子人的衣食住行,天天日理萬機地穿著全家唯一一雙膠鞋到處開會、講話、檢查、訓人,哪有空閒與社員一起下地幹活。這樣一來,身體倒是輕鬆得很,只是染上了腳氣,五冬六夏地痛癢,一有空閒就不自覺地在腳丫子上摳撓一陣子。他在心裡罵道,還幹生產隊長吶,這點兒屁事也要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