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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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斯坦福的一名法學教授,杜克大學法學院的主任,第九巡迴聯邦法官。不是因為他曾經這麼說過,而是因為我覺得這是真的。
於是,秋天我就去了法學院,從一開始它就讓我興趣索然。開始的三個月我幾乎都睡不著,每天都頭暈目眩。我可以告訴你們,當我回家過週末的時候,在我父母的浴室裡看到了一塊瓷磚,它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我: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我可以做我想做的。
對我來說,這是一次頓悟。那一刻,頭痛完全消失了。我洗完了澡,走下樓梯,說道:“我要退學!”口氣很強硬。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我從我的人生大書裡清除了500頁冗餘。
法國作家加繆曾經說過:“要快樂,我們必須不能太過在意他人。”不過,我們通常都是太過在乎。我說服自己,我父母的驕傲,我那善於分析的頭腦,我的斯坦福人文學科學位足以平息我的恐懼,但是這些都不足以讓我快樂。
是的,從法學院退學之後,我從未回顧,不過我也還不知道該往哪裡看。重要的是,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必須要實現的唯一期待就是我自己的期待。
於是,我去找了份工作。是在馬庫斯·米里卡普公司,一家房地產投資經紀公司,在哈諾瓦大街,從惠普總部過了培基·米爾路就是,現在還在那裡。
我有個頭銜,不是副總,而是接待員。我接電話,列印,整理文件。可以理解,我父母很擔心,這完全不是他們所期望的,也不是一個斯坦福畢業生所期待的。
我知道了,如何對待一個組織內部最底層的人員,他們會起什麼樣的作用。
我發現任何事情當中都有值得學習的地方,如果你決定去學習的話。
有一天,公司的一些經紀人不想再看到我頂著接待員的頭銜了,或是其他與此相關的明顯陳規,就問我是否願意嘗試點別的什麼事。他們給我提供了一個機會,讓我在一個新的層次上作貢獻,那就是詳細記載交易情況。由於那種姿態,由於有人相信我可以做更多事情,我得以從我的個人論述中又刪除幾頁。
這樣過了一年之後,我仍在尋找和摸索,感到不安,我感到自己需要伸展,我需要改變我的環境,拓展一下,於是我跑到義大利去教英語。讓人驚訝的是,在那裡我決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去讀商學院。
說實話,我對商界完全陌生。我生長於學院環境中,我母親是一名藝術家,我們在商界沒有朋友,在這點上我正在破解一個更短的個人文字。我記得,在馬庫斯·米里卡普我發現了我喜歡商業、它的節奏、其中的人、實際解決問題的特點。
選擇商學院是讓人驚訝的,不過對我來說是絕對正確的。
你們要相信,無論你們在斯坦福的經歷多麼具有改造作用,它只是個開端。當你們進行艱苦的工作,將你們的生活凝練為其本質的過程中,你們總會發現,在你們身上有著完全讓你們驚訝同時又是熟悉得讓你們驚訝的東西。
離開商學院的時候,我更輕鬆了,我又扔掉了幾百頁。
維也納精神病學家維克多·弗蘭克曾經說過:“你可以從一個人那裡拿走所有東西,除了一樣,那就是人選擇自己道路的自由。”對我來說,就在我意識到我可以違揹他人的期望,這樣也沒什麼問題之後,我產生了第三次的頓悟。
沒有糟糕的選擇,只要你從中學到東西。有些人只是停止做選擇,如果有人停止做選擇,他就是在容許他的過去比將來更好。不要害怕做出決定,不要害怕犯錯,要勇敢,一直往前走。不要為你們的選擇所羈絆,做出決定,然後選擇下一步該做什麼。
4。 凝練的過程:抓住事物的本質(4)
我是在1980年進入商界的,這麼些年來一直工作在東海岸,我的生活節奏穩定有效。我遇到並嫁給了合適的物件,我的好老公弗蘭克,他今天也在這裡。我們生了兩個寶貝女兒,擁有一個熱情而又充滿活力的屬於菲奧莉娜式的家庭。最終我在義大利的經歷還是有所收穫的,我們喜愛東海岸,打算在此度過餘生。
不過,出乎意料地來了一個電話,建議也許我會想回到這個社群,來領導催生了矽谷的這個公司:惠普。
尼爾松·曼德拉曾經說過:“我們最深切的恐懼不是我們能力不夠,我們最深的恐懼是我們具有無法衡量的力量。”這是我將與你們分享的最後一次體悟。我意識到,你們不僅能夠掌控你們自己生活,而且你們也有能力去影響其他人的生活。
我開車到帕洛奧托(Pa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