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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你不肯就算啦,幹嘛出賣我?”
話未說完,又捱了一巴掌,張五郎又氣又笑:“你能跟我學?我這是沒法子的事情。你跟著我不學好,將來怎麼嫁個好人家?還出賣你了?這是為了你好。別人才懶得管你”
飯粒兒吼道:“誰要她管啊?”
牡丹含笑看著飯粒兒:“你做得我就說得,反正你不偷不搶,都是自願的,我說說又怎麼了?”
飯粒兒被她堵住,無話可說,低著頭撅著嘴生悶氣。張五郎望著牡丹笑道:“你莫理她。”言罷提著飯粒兒大步去了。二人走了老遠,牡丹還瞧見飯粒兒不時抓扯張五郎一下,踢他一腳,張五郎怒極了又拍她一巴掌,如此再三之後,飯粒兒才算安生了。
恕兒笑道:“這飯粒兒可真倔。奴婢先前見著張五郎的樣子,果然以為他會打她的,誰知會如此忍受。”
牡丹道:“不是他慣的,這孩子便只會忙著求吃飽穿暖了,哪兒會這樣大膽?”
這一日貴子不曾歸家,六郎也不曾歸家,就只派了個小廝回家來說,他遇到往日一個生意上的朋友,要與人家說說話,坊門關閉前回不來。牡丹也不與岑夫人說,只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第二日將近中午時分,貴子才回來:“一直都有人往那道門裡面走,小的幾次想混進去都沒成。聽說都是些揹著家裡人去的富家官家子弟,沒有熟人領根本不能進,裡面不光鬥雞,也賭別的,賭注隨意,但多數都很大,若是輸了輕易賴不得賬。今日早上才瞧見六公子出來了,也沒見他身邊跟著什麼熟識的人。小的打聽了一下,聽說他手氣極好,十賭九贏,如今落入他手中的大概已經有了將近幾百萬錢,絹布金銀器也不少。單隻昨日下午到夜裡,便到手上百萬錢。”
“你確定屬實?他的錢都在哪裡存著的?”牡丹倒抽了一口涼氣,六郎可不是什麼賭神,越看越像是個可怕的圈套。縱然鋪子裡管得嚴密,律法也禁賭,可到底禁不住有心人算計。該了斷時便該了斷,莫到後面剎不住,拖累了一大家子人。
貴子認真道:“絕對屬實。不會有錯,錢都存在那裡面呢,還可以錢生錢,將它就放印子錢。適才小的又去了一趟張五郎那裡,請他幫忙打聽了一下,的確沒錯。只那裡又不是他的地盤,輕易插不進手去。”
“你隨我來。”牡丹趕緊起身,領了貴子去見岑夫人,岑夫人大吃一驚。
牡丹輕聲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岑夫人沉吟片刻,道:“便依你所說。立即著手罷。”
國色芳華 第165章 賊
且不說岑夫人與牡丹商量妥當,暗暗佈置下去,只等機會便一把抓住六郎,一次解決乾淨不提。
第二日一早,碾玉帶了兩盒糕點來拜會牡丹,一見著牡丹便要行大禮,牡丹趕緊攔住了,叫恕兒給她搬了個杌子,因見她眉目含笑,便知潘蓉與白夫人的事兒大約是有了點進展:“夫人回府了麼?”
碾玉笑道:“沒呢,這回只怕是要在別院裡一直住到元宵節前後,待胎穩了才會回去。世子爺陪著她住,不許府裡的雜事來打擾她。”說到這裡,她起身對著牡丹又福了一福,開心地道:“還多虧了您。”
牡丹按住她:“別總行禮了,累不累呀。我能做的有限得很。我去之前也沒想到潘世子會聽我的,這兩日也害怕夫人怪我沒和她商量過就自作主張,生我的氣。他二人如今算是和好了?說開了麼?”
“夫人的脾氣太硬了些,有些話奴婢早就勸過她的,奈何身份在這裡,說了也沒人聽。您關心她愛護她,她感謝都來不及,怎會怪您呢?”碾玉的神色有些黯然:“只是他二人看著是好些了,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哪兒能說好就好,更何況,此番不同以往,他那時候做得實在是太過了一些。不過好歹二人這回算是說話了,但願以後會慢慢地越來越好罷。”
牡丹想起當時白夫人的情形,壓低聲音道:“有了身孕本是喜事,可我瞧著你們夫人似是非常不喜……他到底做了什麼?”
碾玉心中信任牡丹,倒也不瞞牡丹:“他們之前就很不在一起,自從蔣公子的莊子裡回去後就更是話都不說,直到那日世子又喝醉了酒,和夫人大吵一架,把我們都趕了出去……”碾玉的臉紅了紅,“他倒是第二日起床就走人了,和沒事兒一樣,該玩就玩,走得無影無蹤,夫人卻是躺了兩天。”
牡丹不由皺起眉頭來。這孩子竟然是這樣來的,也難怪白夫人會忍受不住。
碾玉見她臉色不好瞧,忙紅著臉道:“也不是那麼那個……我替夫人沐浴時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