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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偏偏半遮半掩不能看到其真面目,那真是眨眼的功夫都等不得又好比快要渴死的人見著了水卻不得飲用,會急死人”
牡丹只是抿嘴微笑,又聽外面一陣喧譁,幾個半大小子扭著康兒進來,滿子道:“娘子,他還有同夥。”
康兒先前還犟著脖子不服氣,一眼看到草堆上躺著的鼻青臉腫的呂方,又瞧見他那兩個血淋淋的傷口,不由嘴巴一癟,犟著往前衝,大哭道:“可憐的公子……你怎麼啦……”又瞧著牡丹吼:“你這個毒婦你要吃官司的你可知我家公子是什麼人?”
“做賊還有理了?”牡丹淡淡地看了康兒一眼:“要麼馬上閉嘴留在這裡伺候他,要麼就關到狗舍裡去。等到天亮了把你送交官府去,看誰吃官司。”
康兒道:“我沒做賊是你們把我強拉進來的。”
貴子冷笑道:“你家公子在這裡面做賊,你在外頭接應,合夥兒偷我家娘子價值萬金的花,只是我們防備得緊才未得逞,還敢說不是同夥?”
康兒狡辯:“誰說我在外頭就是同夥?誰說主人做了賊,下人便也是賊?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牡丹笑了一笑:“好,那你走呀。放開他。”
滿子等人剛一鬆手,康兒立即甩開他們,揉著自己的手腕哼哼唧唧地看著呂方,眼圈兒一紅,豆大的淚珠滾落出來:“公子……”
呂方皺眉道:“別哭了,我還沒死呢,就這樣罷,反正也是我理虧。”邊說邊看了牡丹一眼,只願他小意賠不是,讓她別那麼討厭他,防備他,成全了他的心願。
牡丹也不看呂方,只吩咐康兒:“明**去尋你家老爺來,把你家公子領回家去。”
呂方雖早就不指望她會如同其他人一般來吹捧自己,甚至適才還以為她弄了那張文書在手,便會故意留他在這裡刁難,讓人來看笑話,把他搞臭了,從此再也沒了評審的資格,誰成想她這麼爽快的就答應放他走。當下他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這樣?”
牡丹奇怪地道:“不這樣還怎樣?難道你還要賴在我這裡養傷不成?我家柴房可不寬敞。”
呂方提醒她道:“你今日算是徹底得罪了我,就不怕我在牡丹花會上給你難堪?你需知道,雖然到時候評審也不止我一人,但最精此道的人只有我一個。他們多少都會聽我一點意見,你真不怕?”
牡丹笑道:“你被狗咬傻了吧。除非你剛才沒寫那東西給我才好。你大可以試試看,看誰更吃虧。”
呂方認真道:“我自然記得我有把柄在你手裡,我是提醒你,我落到你手裡,認栽了,你想要什麼趁早說。若是打牡丹花會的主意,我先與你說清楚了,若是你的牡丹花不好,不管你怎麼威脅我,我都是不會替你說好話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包括我父親的花也都是如此你到時候就算是威脅我,我拼死也要維護公正的。”
“就憑你一人就代表了天下人?”牡丹哂笑:“適才還千方百計想著要看我的花,此刻卻又來維護公平了?告訴你,我根本不需要威脅你,倘若你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公正,我更要你口服心服的說好”言罷轉身離去。滿子等人也跟了出去,一把大鐵鎖“咔噠”一聲就將呂方主僕倆鎖在了柴房裡。
康兒見只剩了自己主僕二人,先打量了一番四面透風的柴房,使勁兒踢了門幾腳,然後“呸”了一聲,不屑地道:“這個毒婦說得清高,實際上定然也是不安好心的公子,說不定她早就打聽到了您的脾性,那日是故意引你上當的,為的就是今日好來算計您這個法子倒是真的比那些請您吃酒耍子,吹捧老爺的來得毒。您等著瞧,明日她讓咱們回家,定然還會有後手。”
呂方皺起眉頭看著帳頂,全然沒有聽見康兒的話,只暗想,這樣的自信驕傲,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花?越想越難耐,心中不定,傷口又疼,躺在草堆裡又冷又硬,輾轉反側簡直難以入睡。
雨荷伺候牡丹盥洗完畢,不解地道:“娘子,您既然已經讓人打了他,他反正已經記恨了您,便該扣著他多留幾日,為難為難他,就這樣輕輕放了有什麼意思?”
牡丹笑道:“先前是懷疑他不是好人來著,自然要狠打。可後來我相信了他的話,他只是來看看,約莫是沒有歹心的,便不想再多折騰他。但只是,此風不可長。曹萬榮等人本就因為我是個女人,便存了輕視之心,總愛弄些小動作。按你們說來,這幾日在外頭閒逛的人,可不止是這呂十公子主僕二人,其中必然有曹萬榮的人在裡面。我正愁沒有機會讓人知道我的決心和狠心,恰好的他自己送上門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