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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是豪飲,喜歡灌自己,也喜歡灌別人,便直言道:“我不善飲酒,先行告退了。”
蕭越西道:“不強求,只要有人願替你喝即可。”
呂方生怕牡丹就此離席,忙道:“七郎你莫怕,我替你喝”聽他說他要替人飲酒,便有人掩口要笑,卻被蕭越西淡淡掃了一眼,便將笑聲吞回去了。
牡丹不肯,忽見順猴兒蹴將進來,假意遞了塊帕子給她,小聲道:“只管應了就是。”隨即又去了。才一出去,就與其他人的隨從一道,被人拉了勸酒。
於是那酒胡子轉將起來,接著指了牡丹或是呂方好幾次,不多時,呂方便灌了滿滿六大杯下去,喝得直襬頭,看著就有些發暈了。蕭雪溪便笑:“七郎你看十郎不行了,你總得自己飲一杯罷?”
“那是自然。下次我自己喝。”牡丹應了,坐等那酒胡子靜止,哪成想接下來許多次都是指著旁人,其中又以蔣長義和蕭雪溪居多,蕭雪溪自己飲了三杯,臉兒紅紅地撫著臉道:“我不行了,我去後頭吹吹風。”遂起身離席,往後頭去了。
蔣長義又連飲了兩杯,不勝酒力,只來得及告了聲罪,就飛也似地往外頭奔去。蕭越西並不放在心上,只讓人繼續。不多時,有人送酒進來,貼在他耳邊輕聲道:“人出宮了,一請就答應,道是馬上就來。”
蕭越西點點頭,示意那人還按原計劃進行。他淡淡看了轉酒胡子的人一眼,那酒胡子便又指了牡丹和呂方好幾回。
牡丹飲了兩杯,呂方又飲了四大杯,他越喝越不正常,面如桃花,眼如寒星,笑容滿面,就近抓了牡丹的袖子,湊過去憨態可掬地笑道:“哥哥,你教教我怎麼種花兒認花兒。好麼?我也有些看家本領,願意拿出來與你交換。定然不叫你吃虧。”
牡丹好氣又好笑,扯出自家袖子道:“你醉了”呂方卻是笑嘻嘻地趴在席上,只顧爬著去扯她,也沒其他動作,就是大聲喊:“好哥哥,好哥哥,你教我麼……”
“這傢伙越發沒樣子了。”席公子一群人只是笑罵,假意上前去拉,卻總也拉不住,他就是執著地朝著牡丹爬。蕭越西邊喊快拉住他,邊忍不住奇怪,按理牡丹應該喝了第二杯後就一定會醉,可她怎會不醉?
牡丹狠狠踩了呂方的手一腳,又將一杯冷酒潑在半擋著她的席公子臉上,起身往外,大聲喊道:“貴子順子”進來的卻不是貴子,而是蔣長揚。
蔣長揚寒著臉過去,抓住還在大聲喊:“好哥哥,你幹什麼踩我?好疼給吹吹……”的呂方,將他的手一抖一擰,將他狠狠摔在地上,然後望著蕭越西冷冰冰地道:“好像令弟出了點兒意外。”
國色芳華 第185章 沒錯(一)
今日出了意外不要緊,還有元宵節呢……蕭越西看著蔣長揚寒著的臉笑嘻嘻地喊了一聲,“蔣兄,這都是誤會,呂十郎喝醉了酒就是這樣一幅赤子神態……”突然聽得蔣長揚後面那句話,呆了呆,正想說蔣長揚和他開什麼玩笑,忽見一個侍從臉色煞白地在門口探了探頭,不由心中一緊,勃然變了臉色,疾步往外頭去了。
誰都清楚明白得很,蕭越西的這個“兄弟”到底是誰,席公子等人面面相覷,一時拿不準該往外頭去瞧瞧到底是出了什麼意外,還是該留在原地坐等蕭越西通知。畢竟個個都是明白人,曉得人生中總有些意外是不希望旁人知道的。便又偷眼看著蔣長揚,不明白他為何既然已經看到和知道蕭雪溪出了意外,卻不管不問,徑自走到這裡來,先揍了人,方慢吞吞地對著蕭越西說。
蔣長揚才不管他們,只叫牡丹和他走,牡丹看著趴在地上半點動靜都沒有的呂方,總覺得蔣長揚剛才那狠狠一摔把呂方摔壞了,便戳戳蔣長揚:“看看他怎麼樣了?”卻見蔣長揚黑著臉看過來,不由唬得縮了縮脖子,隨即又想,她有什麼好怕的?便理直氣壯地挺了挺胸,小聲道:“他跟他們不是一夥兒的。他不是壞人。就算是不想理他,好歹也叫他家的僕從進來。你不喊我喊。”
她怎麼就知道呂方和蕭越西不是一夥兒的?怎麼就知道呂方不是壞人?這傢伙剛才對著她那樣兒,就像是財迷見了金銀財寶一樣,說不事也是個渾水摸魚,痴心妄想的!蔣長揚咬著牙,忍了又忍,將臉色和聲氣緩緩放軟了,悶悶地喊人進來幫忙。
牡丹見他神色放軟了,又低聲補上一句:‘我以前放狗咬過他,剛才又狠狠踩了他的手,也不知道被我踩壞了沒有,要是壞了手,以後不能接花了,就算是被廢了。”
蔣長揚沒說話,神色地又軟了些,大方地走過去替呂方看了一回手,然後道:“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