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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亮,方各奔東西,各了各事。
埋了琪兒,劉暢親自去了一趟魏王府,與魏王府商談和清華大婚之事,隻字不提府裡的事情,只說會一心一意地對清華好,人前人後將功夫可以做足。魏王很是歡喜,留他吃晚飯,二人又談了許多事。劉暢曲意討好奉承,魏王驚喜之至,言道怎地從前不知劉子舒還是個人才,與他竟然興味相投。
清華郡主聽說,得意一笑,只當劉暢服軟低頭了,便與身邊人笑道:“這男人天生就是賤,與他一個笑,他便學猴兒跳,竟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若是似何氏那般待他,他必然不把我當回事。如今叫他曉得了我的厲害,方好仔仔細細地,慢慢地收拾他。不說要叫他似他爹劉尚書似的喝尿,也要叫他不敢輕易胡來。”
這話又傳到劉暢耳朵裡,氣得三尸神暴跳,風也似地在屋裡走了無數個來回,方將這口惡氣硬生生嚥了下去。便不常在家中住,每日裡出了官署,便總拉了幾個同僚,或是權貴宗室子弟往“米記”去,杯盞交換,聽歌聽曲兒,不動聲色地盤桓關係不提。
這一日傍晚,眾人剛進了酒肆,才分賓主坐下,忽見秋實進來使了個眼色,劉暢趕緊起身告了聲罪,出門往另一邊去了。二人往臨街的窗邊站定,秋實低聲道:“何家六郎適才被接回家去了。”
劉暢眼睛一亮,挑了挑眉:“明天你不必隨我去,只在這裡看著,且看來香料鋪子裡守著的人是誰。”正說著,但見牡丹裹著件大紅色的織錦鑲貂皮兜帽披風,氣定神閒地騎著馬從酒樓前經過,看來是趕回家去見六郎,闔家吃晚飯。
劉暢目送著牡丹的身影,道:“明日就讓人去和何六郎說道說道這筆生意,他欠著這麼多錢,又丟了這麼大的醜,定然想搶在他兄長妹子的前頭,把錢和麵子一併賺回來罷。”何家的爪牙是錢,沒有了錢,何家還能怎麼樣?
卻說牡丹回到家中,但見家裡人大多數都已經回來,都在正堂裡團團圍坐,岑夫人高踞堂首,六郎瘦骨嶙峋地匍匐在岑夫人腳下,痛哭流涕,不停地認錯,賭咒發誓,只說他以後再也不敢犯了,求岑夫人還讓他回去守著鋪子做生意,將功折過。
岑夫人淡淡地道:“你才出來,身子不好,暫且養好了又再說。”楊姨娘一聽急了,道:“讓他去看著,總比丹娘一個女子風裡去雪裡來的好。就要多跑跑身子才壯得起來。”
六郎聞言,立即看向牡丹,原來牡丹已經接了香料鋪子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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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色芳華 第173章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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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見六郎朝自己看過來,只作不知,淡淡笑道:“可曾請了大夫來替六哥號過脈?現下天氣寒涼,怕是要先看看,早作預防,省得將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楊姨娘聽見,立刻又被她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先喊了一聲:“丹娘說得是,趕緊去請大夫。”隨即又想起自己母子是待罪之身,便拿眼去瞧岑夫人。
岑夫人並不在意,便吩咐薛氏:“丹娘想得周到,讓人趕緊去請大夫過來。”
六郎卻只當是全家捨不得讓他重新掌了生意,藉故推脫,心裡就有些不高興,只是理虧,不敢多言,只能悶悶不樂而已。晚飯時,因不見五郎,便問五郎哪裡去了,楊姨娘心想著,若是六郎沒有犯事,這事兒此刻便該是他在忙,立下功勞也是他的,現下可好,立下大功,賺了大錢統統都是旁人的,自家只有錯處,贖不完的罪,便帶了幾分意氣道:“你還說除夕夜宮裡頭要許多香料,問我們家要四十車沉香木,價錢好的很。卻被你將庫存的賣掉大半,害得五郎不得不四處奔波去湊齊這香一家子都被你害慘了”
六郎生氣道:“我先前怎知後頭宮裡頭會要這香?人家來買香,我難道不賣?我要早知道,還不早就發了,還在這裡窩著受氣?”口裡是對著楊姨娘嚷嚷,那態度卻是對著全家人發作一般。
楊姨娘使勁兒擰了他的大腿一把,喝道:“伊喲餵你還敢嚷嚷?你害得我為你操碎了心,成了窮光蛋,又和公中借了若干錢,還不知何日才能還得清呢。說你一句你就不高興了?哪裡的道理?我看你趕緊回牢裡蹲著去才好,大家眼不見心不煩。”
六郎聽她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少,當下皺眉道:“怎麼回事?你怎地就成了窮光蛋?”
楊姨娘瞅著剛回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