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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點點頭:“你是我們朱國公府的長子,這事兒自然馬虎不得。你放心,我會記著。”
蔣重正兜著豆子找不到鍋炒,聽見他二人一唱一和,就把時間給定了,一時氣得死死地瞪著杜夫人。杜夫人有些心虛,隨即又挺直了腰桿,望著蔣長揚嫣然一笑:“大郎,聖上適才說,你雖不是我親生,卻不能薄待於你,親事還是在府裡辦罷?”
在府裡辦親事,意味著以後就要住在府裡。蔣長揚挑了挑眉,淡淡地道:“不必了。我自小在邊關長大,禮儀疏漏,丹娘她也是怕約束的性子,怕是會怠慢夫人,為長久計,就在曲江別院好了。”
杜夫人也不勉強:“有幾處田產,是原來就為你備下的……”這自然是假的,但皇帝既然說不能薄待,她自是要做足姿態。
“不用,就當是我孝敬祖母和父親了。”蔣長揚半點不在意,“丹娘還在後頭等我,我先告退了。”
說完也不看蔣重的意思,轉身離去。
蔣重陰沉著臉看了杜夫人一眼,轉身大踏步離去。杜夫人猶豫了一下,疾步跟上。
夫妻二人一前一後上了馬車,杜夫人還未坐穩,就聽見蔣重怒道:“你好大的膽子!”
國色芳華 第199章 初識
杜夫人雖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蔣重這一聲吼唬了一跳,隨即坐穩了,輕言細語地勸道:“你別吼,又不是我做的主。”
她心裡頭此時是很歡喜,也很踏實的,什麼都不能讓她的好心情有半點改變。縱然蔣長揚和何牡丹設計害她,皇帝剛才也果然怒罵了她一頓,可到底也沒把她怎麼樣。從整件事來看,皇帝舅舅心裡其實還是顧念舊情,記掛著她的,不然也不會把蔣長揚和何牡丹的親事就這樣給定了。窺一斑而知全豹,從這件事可以看出某些動向,忠兒正在歷練,總有一日會成才,又有了這樣有力的支援,她的底氣自然足了很多。她可真是感激皇帝舅舅。
都到了這個份上,她還說和她沒關係?還是這樣淡然的態度,最起碼也該知道心虛,道聲不是吧?蔣重此時看著杜夫人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以往看著是溫順柔和的表情,此時落到他眼裡就是讓人生氣的虛偽和詭計得逞後的志得意滿。他看著杜夫人冷笑:“的確不是你做的主,但是你找人替你做的主。現在你可滿意了?我竟從不知你是這樣的人,好毒的心腸”
雖然不知道剛才蔣長揚和他說了什麼,但他父子那樣彼此不順眼的態度,想來他知道得並不詳細。就算是知道了,他也沒有真憑實據,同樣可以理解為蔣長揚設計陷害她。杜夫人擰起眉頭,抵死不認:“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很不滿意這樁婚事。可你也不能總拿我出氣吧?是他自己去求的聖上,你不怪他,不怨王阿悠,反而來怪我這個成日裡到處為他相看親事,操盡了心的人?實在是沒道理”
那何牡丹是什麼人?蔣長揚又是什麼人?聖上怎可能莫名就將這兩個人栓在一處?不是為了杜夫人又是為了誰?蔣重此時一心只認是她在背後搞的鬼,哪裡容得她辯駁,冷冷地道:“都到了這一步你還不認,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好哄騙?我一直當你溫良恭儉讓,什麼都相信你,誰知你也是個自私自利,心腸惡毒的。為了你的一己私利,你把他生生害成這個樣子”
她自私自利?莫非她要把什麼都拱手相讓?這些年她為了他改變了自己那麼多,日夜操勞,深居簡出,忍氣吞聲,都不知道風光與享福是怎麼回事了。得到的也不過是骨肉分離,被他橫加指責。她再忍也不過是被他當軟柿子捏,反倒是那女人越折騰他,他越捧著那女人。不戳他兩下,他還真坐實了她好欺負。
杜夫人恨了又恨,忍了又忍,終是忍不住,冷笑道:“我害他?我能害得了他?他不害我我就該燒高香了。你要對這樁婚事不滿意,剛才就該和聖上直抒己見。當時只知唯唯諾諾,此時對著我發橫又算什麼?似你這樣又蠢又懦弱的軟蛋,難怪得你兒子絲毫不把你放在眼裡頭想怎麼玩弄你就怎麼玩弄你。一樁隨時都可能甩掉擺脫的婚事,就換得你我夫妻失和,把我變成了容不下繼子的毒婦,真是好算計”
蔣重被她往心窩子裡頭使勁戳了一下,疼得直打哆嗦,一時睜圓了眼睛,舉起蒲扇似的手來,欲對著杜夫人搧下去。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舉動,又是為了那個女人的兒子。杜夫人這麼多年終於說了一通痛快話,正覺得解氣,就見巴掌,不由一陣心寒,眼淚噴湧而出,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一張小粉臉蛋兒往他面前湊,哽咽道:
“你打,你打我知道王阿悠回來了,你的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