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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知道麼,你做的襪子很暖和,穿著很舒服。”
牡丹揚了揚眉,開心地笑起來:“真的?”
蔣長揚露出一排白牙來,無比誠懇地道:“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撓了撓頭,”我其他襪子都破了,也沒人補,簡直沒法兒穿,只有這兩雙換不過來。”
牡丹果然大包大攬:“那我再給你做幾雙呀。”
蔣長揚心中暗喜,偷偷瞟了遠處的鄔三一眼,神秘兮兮的道:“最後和你說個笑話,鄔三他娘子竟然給他在兜肚裡頭絮絲綿,逼著他穿。他做賊似的,不給我們瞧,偏偏被我看見了,我笑他,他還說我不懂。”
“笨!”牡丹拍了他一巴掌,“這也是笑話?人家那是怕他出門在外涼著肚子。”
“哦!”蔣長揚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真會裝,明明想討要東西還偏偏要人主動說送他。牡丹好氣又好笑:“也有,只要你敢穿。行了吧!你可以走了嗎?”大紅色繡老虎,他敢穿不敢穿?
“你敢做我就敢穿。”蔣長揚呵呵呈笑,使勁兒捏了捏她的手,左右張望一番,確定安全無虞,果然無人,便做了件他昨夜剛回來時就想做的事,飛快地往牡丹臉上親了一下,再飛快地逃開,“後日我去接哥哥們。”
都叫上哥哥了,可真自覺。牡丹捂著被他偷襲過的地方,嚴肅地叫住他:“你站住!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想和你說件事了。”
蔣長揚一愣,回頭一瞧,見牡丹嚴肅地板著臉,捂著被他偷襲過的地方皺著眉頭看著他,似乎顯得很生氣。他有些莫名,又不是第一次,她也曾經親過他的,值得這麼生氣麼?不過既然在生氣,就應該趕快認錯,便乾笑道:“丹娘……我錯了,以後再不敢了。”
“以後真的再不敢了?”卻見牡丹的眉頭一點一點的鬆開,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他恍然大悟,她故意嚇唬他,便指著牡丹道:“你這個壞東西……”
牡丹輕輕握住他的手指,垂頭笑了幾聲,低聲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很舒服,很放心,什麼都不怕。”
蔣長揚一愣,隨即覺得喉嚨裡被什麼堵住,又酸又沉重。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望著牡丹一直笑,反手緊緊握著她的手,良久,方輕聲道:“丹娘,我想一輩子都對你好。你也要一輩子都對我好。不然我饒不了你。”
牡丹抬起頭來,微笑看著他,暮光裡,他們彼此看見對方的眼裡有一個他,有一個她。
鼓聲響起,鄔三輕輕咳嗽了一聲,牡丹方將自己的手從蔣長揚手裡輕輕抽出,對著他揮手,笑道:“天黑路滑,小心些,明天好好歇歇,後天我在家裡做好吃的等你們。”
蔣長揚戀戀不捨:“那我走啦?”
牡丹含笑目送蔣長揚離去,直到看不見他了,方才含笑轉身往何家大門走去。今天是個好日子,阿馨過得很好,潘蓉目前很體貼,潘景很可愛;她親眼見著蕭家兄妹被涮了,淪為了蔣長義的棋子;又親眼看到蔣長揚為了陪她,沒有去赴那個看著她瞪眼睛的朱國公的約。倒也不是她喜歡看人家父子因她而不和,只是她喜歡這種被放在第一,非常受重視的感覺。
想到朱國公,她的心頭有些不舒服。
她擺了擺頭,再糟糕也不會比她前面遇到的事情更糟糕,於是她又笑了,使勁吸了幾口空氣中傳來的飯香菜香味兒,對著燈火輝煌的飯廳揚聲喊道:“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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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殘陽一點點地落下去,牆垣上的殘雪反射著暮光,寒涼的味道刺得蔣生歷年行軍留下的風溼發作起來,各處關節痠痛陰冷不已,再加上先前費盡心力與蕭家討價還價,又恨蔣長義不爭氣,委實的心力交瘁。
從與蕭越西分手,他已經等了蔣長揚近一個時辰,眼看天色漸黑,卻仍不見蔣長揚歸來,這令他非常不滿意。他帶了幾分焦躁,對著廊下正在點燈籠的小廝喝道:“蔣大朗到底哪裡去了?”
那小廝唬了一跳,差點沒把燈籠罩子給點著了,穩了穩神,方停下手恭恭敬敬地道:“國公爺,小的不知,公子自年前出去,就從沒回來過。”
蔣重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幾番想就此走了,可又想著絕對不能讓蔣長揚就這樣錯下去,便又坐下來等。先前他才聽得人委婉提起,曉得了何氏牡丹的一些事情。
想那女子是什麼人?商女,身份低微,和離過又病弱,還不能生孩子。這樣子都能把人給迷了去,還不知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