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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又默默前行了約有一炷香的時間,蔣長揚主動開了口:“您上次用了那頭疼藥,感覺怎樣?”
牡丹“啊”了一聲,含糊答道:“還不錯,頭疼一直就沒再犯過。”
蔣長揚道:“那就好。從前我母親也有頭疼的毛病,一疼起來就了不得,什麼事都做不了。這方子雖然不是頂頂好的,但也是花了許多心思配來的,她現在就只用這個,已經很久沒犯過了。既是服了效果好,回頭我再讓人送些過來。”
牡丹根本就沒服用過那藥,她那天本就是裝的病,也從來沒有隨便亂吃藥的習慣,而且還很怕吃那種黑乎乎的藥丸,又怎會去吃那藥?聽到他說還要讓人送過來時,忙道:“不用啦,上次送的還沒吃完,還有好多好多呢。”
蔣長揚覺得她這句“好多好多”就如同孩子一樣的,不由微笑起來:“左右放在我那裡都是閒置,不如給用得著的人。您就別推辭了,要是過意不去,可以給藥錢。”
牡丹紅了臉,忍不住道:“其實,我上次病了是裝的。”
既然是裝病,後來又沒犯過病,那麼那藥自然就沒吃過。蔣長揚愣了愣,隨即一笑:“罷了,既然如此,就算啦。畢竟是藥,不是什麼好東西。”
牡丹見他並不以為意,輕輕鬆了口氣,笑道:“但我若是再犯病,少不得一定要試試那藥的。”
雨荷在她身後輕輕嘟囔了一句:“就沒見過自己說自己要犯病的。”
牡丹回頭望著雨荷嫣然一笑:“哪裡會說生病就生病了?”她想得到,倘若此時不是有蔣長揚等人跟在身邊,雨荷一定會先“呸”上兩聲,然後說上兩句“百無禁忌”。
雨荷還是不高興:“就算是這樣,也不該隨便說的。”
鄔三適時插話:“對呀,但願是沒有機會嘗那藥才好呢。”
蔣長揚卻笑道:“雖然話是這樣說,但若是實在想嚐嚐那藥到底是什麼味道,也可以弄點來嘗。以後說起來,總比旁人多知道一種東西的味道。”
眾人皆都微笑起來,牡丹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會開玩笑,便也笑道:“盛情難卻,那我回去後一定嚐嚐,下次若是再見,您問我上次送的藥好吃嗎?是苦是甜是酸的,我總得回答上兩句才是。”
有了這句玩笑話,兩撥人之間的氣氛融洽了許多,牡丹便藉機問起他那幾株牡丹花如今怎樣了,可尋到了合適的花匠,蔣長揚道:“一個朋友推薦了合適的人過來,打理得很不錯。上次您要的那個牡丹花的種子,前兩日我問過,似乎也快了,過兩日我會讓人送過來。是直接送到府上呢?還是送到莊子裡來?”
牡丹本就想如果他不主動提起這件事,她也要提起的,既然他牢牢記著,那自然更好,便道:“看您方便,送到哪裡都可以。兩邊都有人在。”
蔣長揚道:“想必您是要種在這園子裡吧?我那裡經常有人來莊子裡的,下次讓人給您直接送過來好了。”
說話間,城門已經遙遙在望,不遠處兩騎向著眾人的方向飛奔而來,鄔三輕輕喚了蔣長揚一聲,蔣長揚回頭望著牡丹道:“關於河道的事情,您不必再管了。若是再有人來尋麻煩,只管推到我身上。”
牡丹雖然並不打算這麼做,但想著他也是一片好心,因此並不多話,只和他道別。蔣長揚抱了抱拳,將鞭子虛空抽了一下,很快就與前面奔來的那兩騎匯合,卻並不急著走,而是站在原地低聲交談了片刻,方又往前去了。那兩騎人走之前,特意回過頭來望了牡丹等人一眼。
雨荷笑道:“依奴婢說,這位蔣公子實在是古道熱腸。有他幫忙,那事兒就簡單多了。”
這回來接蔣長揚的那兩個人腰間倒是沒帶那種儀刀,而是橫刀,不過那坐姿與尋常男子也稍微有些不同的,更像是軍人。牡丹把目光收回來,不置可否地道:“走快些,回去沐浴之後正好趕得上吃晚飯。”
何志忠聽牡丹說完事情經過,沉默片刻,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偏不直接說出來,只問牡丹:“那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牡丹先前就已經將事情捋了一遍,見他問來,便從容不迫地道:“我想,這件事還是得先和寧王府打個招呼。雖有蔣長揚在中間幫忙,但他的情況和咱們不同,他敢站出來,是有所恃仗,而我們沒有。人家既是有心衝著我來,便會繞開他另尋其他事由來找我的麻煩,所以這件事情,還得應當從根本上解決的好。那周圍多權貴,若是此番解決得不好,那我就算是勉強將這個園子建好,只怕也還是保不住,反而落得一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因此,這件事必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