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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人家,和劉家相同的人家不就是官宦人家麼?但凡有一絲嫌她不好的,不就是說自己家麼崔夫人雖然心知肚明岑夫人這話是專門針對自己的,卻也怕岑夫人因此果然著了惱,以後再不好見面,忙假作沒聽出來岑夫人的意思,裝糊塗:“是呀,是呀,丹娘這樣的人兒,我見猶憐,是要好好挑一個。”想心不定,又回頭看著牡丹:“丹娘,你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一直就把你當女兒一樣的看待……”
崔夫人還未說完,就被李滿娘狠狠拉了一把,示意她趕緊閉嘴走人。崔夫人滿嘴苦澀,她也不願意這樣,但看了今日寧王府的事,她無論如何也要防患於未然。
牡丹假作不懂她什麼意思,落落大方地朝她行了個禮:“謝表舅母關心,丹娘心裡一直都記著你們的情,從來不敢相忘。”
岑夫人滿腹悶氣,勉強撐著笑臉將崔夫人與李滿娘送出了門,回頭看到牡丹乖巧地立在一旁,有心想教訓她幾句,想想又不是女兒的錯,反倒是女兒心苦,不由又將氣嚥了回去,暗自將雨荷叫過去嚴厲訓斥一頓,耳提面命一回,叫她再遇到昨日法壽寺那咱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攔住,不許二人再私下見面說話。
待雨荷走了,岑夫人又關著門朝著何志忠發了好大一臺脾氣:“我以前當她是個知理懂禮的人,也古道熱腸,她不想和我家結親,我也沒說什麼,還是一如既往地那樣對待他們家的人。她倒好,竟然跟到我家來暗示我!把我家的人當成什麼人了?我們就是那不要臉不要皮,粘上去就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以後不許你們再去找他們家幫忙!她看不上我的丹娘,我還瞧不上他家呢!”又怒氣衝衝,搜腸刮肚地找了一通李家的缺點來說。
何志忠卻是冷靜的多,看事情也能一分為二地看,默不作聲地坐著看帳簿,聽她說得累了,適時遞上一杯茶湯:“潤潤嗓子,你的孩子是寶貝疙瘩,人家的孩子也是命根子,為了這麼件事情就將人家貶低和一無是處,有些不妥吧?明明是上了年紀的人,偏生就像個小孩子,越活越回去了,你這些話讓家裡人聽到,會怎麼看丹娘?丹娘聽到,又不知道要想多少,她心思向來極重,你還這樣嚷嚷?”
岑夫人出完了氣,也覺得乏了,喝了茶,軟軟地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她實在是過分了些。”
何志忠放下手裡的帳簿,拍拍老妻的手:“有這置閒氣的時間,你不如替丹娘好生尋一門妥當的親事。這樣一來,就諸般煩惱都沒了。”
岑夫人愁道:“我這些日子也在四處打聽呢,奈何那可惡的劉家傳出了那樣的謠言!不然求親的人早就把門檻給踏破了!叫她遠嫁,我是捨不得的。再等等吧。”
“我也捨不得她遠嫁。”何志忠嘆了口氣,道:“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先前五郎和我說了,他揹著丹娘問過福緣師父,丹娘那個園子若要建得極好,花費絕對不少,我替她算了,她的嫁妝雖然不少,但多數都是實物,若要建園,購買大量的牡丹,名花,奇石,也夠,但只怕就要捉襟見肘。這園子又不是一年兩年就能收回成本的。上次寶會從劉家那裡挖回來6千萬錢,明說著給她她是不要的,不妨咱們揹著她,讓五郎幫她修園子,暗裡就將這些材料錢給減了,你看如何?”
岑夫人道:“自然是好的,但就是要做得小心,不要露出馬腳,又平白生出許多事端來。手心手背都是肉,將來幾個兒子得到的遠遠勝過丹娘許多,然而還是有人不知足。”說著又和何志忠說起一件事來:“這家裡這段時間又開始鬧鬼了。”
何志忠皺眉道:“怎麼說?”
岑夫人揉揉額頭:“五郎媳婦在床下掛了斧子求子,誰想那斧子卻不知什麼時候失了影蹤,這又不知道是誰不希望她生兒子。”
何志忠嘆了口氣:“個個的心都大了……”
岑夫人道:“你原來是打算讓大郎領了三郎,五郎做珠寶生意,二郎領了四郎,六郎做香料生意的吧?”
到底是知夫莫若妻,何志忠道:“是。”
岑夫人道:“但你事先沒和他們說清楚,你看寶會那日,你讓大郎家裡的兩個孩子去,二郎媳婦和三郎媳婦心裡都不高興,覺得你偏心。一次兩次兒子們也許不覺得,但一連來上幾次,只怕也會跟著有想法。
一覺得偏心,心裡就有了怨氣,哪裡還肯如同從前那樣和平相處?賣力幹活?心不齊,就要出大問題。加上其他幾家都有兒子,就四郎家裡只有一個芮娘,六郎家裡更是兒女全無,他們一定會擔心其他幾家欺負他們沒兒子,分家產的時候也會吃虧。這斧子的問題恰恰就說明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