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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
老夫人不贊同地道:“這兩個孩子還小,接觸的人和事也不一樣,他們有他們的長處。你收起你那臭脾氣,好生調教,假以時日必然會有所長進。我可是聽說大郎的脾氣就和他孃的一樣,又臭又硬,端午節時做的那種事情,也只有他才做得出來他照這樣下去,遲早要吃大虧”她沉默片刻,道:“他得罪了宗室,這次這事兒說不準就是那件事招惹的禍端……”
朱國公嘆了口氣:“您對阿悠的成見太深了。她不是那樣的人,她脾氣固然不好,認死理,卻是明白大是大非的人。大郎也不笨,他明白著呢,我聽說好幾個親王拉攏他,他都沒有理睬。聖上幾次和我誇讚他來著。”
“這就對了,這說不定就是個警告”老夫人沉下臉來:“說到那個女人,你還在怪我是不是?杜氏哪裡不好?溫柔賢淑,當年如果不是她割肉給我做藥引,我早就死了,哪裡能活到今天?這些年她孝敬我,對你更是百般遷就,賢良大度,把這個家打理得妥妥帖帖,無可挑剔,而那個女人馬上就要另聘高官了,心裡哪裡還顧念半分舊情?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話不投機半句多,朱國公不欲再談此事,起身道:“您累了一天,且歇著吧,我去看看那個孽子。”
老夫人忙道:“不許打孩子,那孩子就是被你打狠了才養成那個性格,你越是逼得厲害,越是害了他。他還小,年輕氣盛,誰不會犯點錯?過了這次以後就不會了。”
朱國公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老夫人不依,拽著他的袖子道:“你今日必須得答應我,不然就是要我的老命。我已經沒了大孫子,這個再不能由著你來。”
朱國公只得耐著性子哄道:“我答應您。”
老夫人又道:“你去和大郎說,叫他行事謹慎沉穩點,別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有,讓他過兩天無論何回來一趟,讓他兄弟好好說說話。蕭家那個女孩子,你還是著人再去打聽打聽,她怎能招惹了忠兒又去招惹宗室子弟呢?可別弄個行為不端的進來。”
朱國公悶聲應了,起身往杜夫人的院子去。才到門口,就見蔣長忠只著中衣,披散著頭髮,臉色青白地跪在院子裡,杜夫人穿著素服,面色沉靜地站在一旁,見他過來就上前行禮問候。
朱國公心中有氣,便不看杜夫人,只面沉如水地看向蔣長忠,蔣長忠哆嗦了一下,戰戰兢兢地拼命磕頭,顫抖著青白的嘴唇,話都說不出來。
朱國公一看到他這慫樣,就不由得怒火上湧,上前戳著他的額頭怒斥道:“孽障你乾的好事你可真長本事自己做了丟人現眼的事,還膽敢往你哥哥身上推。我看是上次的鞭子抽得不夠狠,沒有讓你記住教訓”
杜夫人的臉色極其難看,事情真相還未查出,他憑什麼一來就認定與蔣長揚無關?蔣長忠糊塗愚蠢不假,但若非有人成心下套,又怎會弄到這個田地?這麼多年,就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他怎能如此無情無義?她的心涼了半截,隨之而來又是另一種憤恨和不甘。當下也不上前去勸,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他要做到何種地步。
卻說蔣長忠一看到朱國公鐵青的臉色,充滿殺氣的眼神,比自己兩根手指頭並在一起還要粗的食指,杜夫人又在一旁觀望不說話,不由又急又怕,最不妙的是腹中突然一陣酸脹絞痛,兩種急湊到一處,忍都忍不住,他拼命夾緊了菊花,抖成一團,好容易才喊出聲來:“兒子知錯了,父親饒命”
朱國公咬牙切齒地道:“還敢讓你祖母替你求情,我今日必要叫你好生記住這個教訓,不然以後你只怕膽子更肥,更不知道廉恥來人把這個孽畜給我綁起來”
話音未落,蔣長忠悽聲叫了一句:“母親救命”隨即眼睛往上一翻,身子一軟,往地上癱倒,隨即一股臭味散發出來。
杜夫人見狀,挖心挖肝的疼,也顧不上髒臭,連忙上前去掐蔣長忠的人中,焦急地喊:“忠兒,我的忠兒”又一迭聲喊人:“快把公子抬進去收拾乾淨,去請大夫”
朱國公一怔,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深深的厭惡和難過。這樣的人,怎會是他的兒子他憤怒地瞪著杜夫人:“起開這個時候還要嬌慣他,這孽子死了更乾淨些誰都不許動他,就讓他自生自滅”說罷一腳踢開上前去扶蔣長忠的柏香。
杜夫人看了看陰冷的天空,多年來的怨氣瞬間爆發,豁出去地上前抓住朱國公的袖子,將一雙美目瞪得老大,惡狠狠地道:“蔣重你好狠的心兒子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就沒有錯?就只會怪我嬌慣?這些年,你經常外出,又管了他多少?你去看看這京中,哪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