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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來個不認賬……”邊說邊拿眼覷著何志忠,果見何志忠臉上露出不耐來,他方又笑道:“不過你放心,給我些時日,讓我勸勸他,定然好說好散的。我才一聽說昨日那件事情,立刻就狠狠教訓了他一頓,禁了他的足,以後定然不會再給丹娘添麻煩的。”
彼此都有短處在對方手裡,比的就是耐心和臉皮厚。只要何志忠一日不鬆口,他就一日不拿那離書去,反正現在說到這個地步,和寧王那裡也說得過去了。不是他不辦,只是遇到個任性的孩子,需要時間呀,看看,自家孩子都關起來了,夠誠意的吧?
何志忠聽說他把劉暢關了起來,倒有些意外,但也明白他這樣拖,打的是什麼歪主意。當下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又一圈,方閉了閉眼睛,肉痛地咬牙道:“既然好說好散,你我之間還談什麼錢不錢的?”
等的就是這句話!那可是好大一筆錢呢!劉承彩大喜,卻道:“不成,不成,人無信不立,說過的話要兌現。”
何志忠按捺住胃裡的翻滾,滿臉誠摯地道:“這不是見外了麼?丹孃的病好了!是謝禮!好歹一場情分,就當是為丹娘好,也不要再提了。”
劉承彩嗯嗯啊啊地遮掩過去,也就不再提這事兒,只道:“那子舒這裡一勸好,我就使人來府上傳信?”
何志忠心裡一沉,錢也答應給了,契書也答應歸還了,卻還是拖著,這是個什麼意思?花了這麼大的功夫,這事兒若是不借著寧王這股東風一次辦妥,只怕後面還會生出瓜葛來。何志忠想到此,少不得與劉承彩商量,既是已經答應了,不如就一次辦妥了罷。
劉承彩只是高深莫測地笑:“您放心吧。我說過的話一準算數,你們幫過我大忙,丹娘好歹做過我幾年的兒媳婦,也是極孝順的,我不會為難她。”人無信不立,世人真正有信義的又有幾人?商人的信義更不過是廁紙罷了!他要光憑何志忠一句不會說出去他就信了,他也就不會是劉承彩了。他風風雨雨幾十年,做到如今這個位子上,並不是只憑運氣好膽子大就夠的。被人拿住把柄不要緊,要緊的反過來同樣抓住對方的把柄。還沒拿著何家的把柄呢,怎能輕易放手?
何志忠不知劉承彩心裡在盤算什麼,只是憑著直覺知道不妥,便咬著牙要劉承彩給他一個實在的保證。
劉承彩也不為難,笑道:“您真是太疼丹娘啦,一心一意就專為她打算,可惜我是沒個女兒,不然也是一樣的寵。這樣,我給你寫個文書,保證一定叫他們好說好散。到時候你拿它來換離書,你看如何?”
四十四章 謀(三)
何志忠想想,老東西不買寧王的賬,又拿住了自己心疼女兒的軟處,知道自己拖家累口,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不會輕易和他硬拼。看來今日再逼也沒意思,做得過了倒讓老東西在寧王那裡有說辭,左右都是準備了第二條後路的,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樣,便沒拒絕劉承彩的提議。
看著劉承彩把保證寫了,取出私印蓋妥,又仔細研讀一遍確認無誤後,方吹乾墨跡,小心收進懷裡,辭別劉承彩,謝過戚長林,領著兩個滿臉不甘之色,目露兇光的兒子先出了門。
戚長林不知事情辦到什麼地步了,便問劉承彩:“姐夫,事情辦得如何了?我好去覆命。”
劉承彩認真地道:“都談妥了。你去回話,就說我們兩家和和氣氣,商商量量的,言定要好說好散。只是子舒後悔捨不得,需要時候緩緩,待我和你姐姐好生勸解他一番才好。把他說通了,也免得日後又去糾纏何家丹娘,大家臉面上都難看,這樣才妥當。”
雖然這話說得實在有理,可那始終還是沒辦妥呀。戚長林為難道:“只恐說是敷衍呢。姐夫您不如趁熱打鐵,好好勸勸子舒,大丈夫何患無妻,他何必硬要想不開?”
喲,他倒比何家還急?劉承彩不高興地道:“什麼敷衍?看看何家父子那麼精明兇悍的樣子,能敷衍得了麼?我剛才給他寫了保證書,還蓋了印鑑的。我那保證書難道不值錢的?不過需要些日子罷了,你放心,咱們是什麼關係?我能騙你、害你?我可沒做過對不起親戚的事情!”
既是寫了保證書,那自然不會再賴。見劉承彩說得義正詞嚴的,想想也是果真沒對不起過自家,戚長林不由汗顏,不敢再多話,匆匆交差去了。
劉承彩翹著腳獨自坐了一歇,在腦子裡把即將要做的事情逐步演練了一遍,確定不會發生任何差錯了,方道:“把惜夏給我找來。”何家父子做生意向來小心謹慎,自有他們的一套,插不得手,那便只好從牡丹那裡下手了。
劉承彩摸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