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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隨便用了半碗飯,就放下了筷子。
待到飯畢,蔣長義夫妻二人告退,蔣重板著臉道:“義兒你留下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蔣長義唯唯諾諾地留了下來,蕭雪溪哂笑了一聲,揚長而去。蔣雲清不由替蔣長義擔憂極了,這二人看著似是關係更差了,只苦於沒法子替他們居中轉圈,卻聽蔣重也道:“清娘你也回去!”
蔣雲清只好擔憂地看了蔣長義一眼,心事重重地告退。
杜夫人這才提起柏香的事情來:“兒媳打算賞給柏香的家人十千錢,再加兩匹緞子:好歹也是伺候了我這麼多年的人,突然這樣沒了,別說她孃老子,就是我心裡也難過。”
‘還賞她?!”老夫人猛地發作起來:“你房裡出來的好丫頭!竟做出這種不要臉皮的事情!沒得把孩子們給教壞了!家裡還住著客人呢!這事兒傳到蕭家耳朵裡,那得有多丟臉?就是你縱著的!”
“都是兒媳疏於管教。”杜夫人的表情沉默而冷靜,怎麼就斷定是她房裡的丫頭不要臉呢?死老太婆還是一貫的作風,遇到事情的時候,不對的一定是旁的女人,而絕對不是蔣家的男人。她迅速掃了蔣長義一眼,不要臉的是這個不知感恩的臭男人,他是怎麼才能來到這世上的?
若非是她,他根本就不可能存活於這世上!一直欺騙她,還竟敢把手伸到她的房裡去。柏香,原來多能幹的一個好丫頭呀,生生給弄得沒了命。想到這兒,她,抬眼看著蔣長義:“義兒,溪娘知不知道這事兒?你和她說說,明日回去休要……”
杜夫人的話成功地挑起了蔣重心中的怒火,蔣重再看蔣長義那卑微畏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給了蔣長義一巴掌,打得蔣長義跌跌撞撞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了。看得牡丹皺眉不已,蔣長揚淡定地握了握她的手,穩坐不動。
蔣長義抬起頭來,也不擦唇角的血跡,直愣愣地看著蔣重,一臉的委屈:“父親為何打兒子?”
蔣重氣得倒仰,指著他道:“為何打你?你還有臉問我?”
蔣長義難過而虛弱地一笑:“想來父親是為了外頭的流言吧?兒子也聽到那些流言了。母親尚且還問過兒子,到底有沒有做了這種事。可是您卻問都不問就給兒子定了罪……”
杜夫人沒想到蔣長義會和蔣重對上,聽他這樣說,忙道:‘是呀,是呀,我問過了的。不幹義兒的事。”
蔣重望著杜夫人冷笑:“他說不干他的事情就不干他的事了?遇事只管推得一乾二淨,和老二一樣的性子,都是你教出來的!你這個母親,做得可真是好!狗改不了吃屎的性,他敢對著蕭……”說到這裡,蔣重這才想起牡丹還在場,便氣呼呼地止住了,抬腳又要去踢蔣長義。蔣長義敢對著蕭雪溪做那種事,怎麼就不敢對著柏香做那種事情呢?
杜夫人面無表情:“國公爺嫌棄妾身不好,怨怪妾身沒有教導好孩子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您也莫要再打孩子了,孩子是我教出來的,丫頭也是我身邊的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您想怎樣才能解氣?不如給我一紙休書,就大家都解氣了。”
蔣重又氣又恨,臉都氣白了,只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杜夫人,話都說不出來。
牡丹旁觀著,覺著杜夫人這話實在是太有水平,聽著是和蔣重置氣,也是在護著蔣長義,可是再仔細一琢磨,其實就是間接地認定柏香的死和蔣長義就是有關係,只是壓著不說而已,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憋得難受。
蔣長揚輕輕咳嗽了一聲,道:“都少說兩句吧。既然三弟說和他沒關係,聽他怎麼說。興許中間真有什麼誤會。”
蔣長義感激地看了蔣長揚一眼,道:“父親,兒子做過的事情兒子會認,但沒做的兒子堅決不認。”隨即一五一十地把杜夫人問過他的話說了出來,“送藥之事實有,但平安扣之事兒子絕對不知。兒子和她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芶且之事。若有半句謊言,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眼看著蔣重的表情要軟些了,他再接再厲地道:“兒子若真是和她有私,還不趁著母親賞兒子松香的時候討了她?母親待人一向寬厚,難道還會苛刻人麼?是不是?母親?”
杜夫人點了點頭,她沒想到這個都能做瓣白的藉口了,暗自內傷。
老夫人卻是深知其中的彎彎繞繞,嫡母要賞人給庶子,哪裡輪得到庶子挑三揀四的?可是蔣長義這樣說,卻等於間接地告訴人,柏香的死和杜夫人脫不了干係。當下便瞅著杜夫人冷笑了一下:“既然和義兒沒關係就好,這些流言是從哪裡起來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