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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排就好。”牡丹根本不放在心上,只偷瞟著蔣長揚,見他上挑的眉頭已經放平,自知他已然不放在心上了,不由偷樂。卻見蔣長揚也偷偷瞟過來觀察她的神情,二人的目光一時躲避不及,直直撞上,都有些傻傻的。
牡丹最先忍不住,大笑起來,蔣長揚惱羞成怒,猛地往前一探,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恨道:“叫你笑!”卻見牡丹睜大了黑白分明的鳳眼,嫵媚流光,靜靜地看著他,心中不由一蕩,齒上的力氣就小了,卻又被一點丁香小舌軟軟的,滑滑的,輕輕舔過唇齒,所過之處如上雲端。不自覺的,蔣長揚的手棒上了牡丹的臉,張嘴準備開吃,哪怕是根本吃不著,不能吃,嚐嚐味道也好呢。
“咳,咳!”有人在外頭極不正常地咳嗽了兩聲。
二人俱都嚇得驚魂出竅,迅速收回各自的作案工具,正襟危坐。牡丹垂頭假作給孩子拉被子,蔣長揚一本正經,神色端肅地往外看去。但見窗外安靜得很,人影全無,只有一隻探頭探腦的鸚鵡小眼珠子瞪得溜圓,蹲在銀架子上隨著午後的輕風蕩啊蕩。
“這個小鬼東西!”蔣長揚大恨,彈起身去對著甩甩比了個很兇狠的動作,隨即又覺得好笑,被一隻鸚鵡偷窺調戲了,總比被人給撞破了的好吧。
甩甩驚恐地縮了得脖子,發現他是逗自己玩,便學著他的樣子,怪聲怪氣地哈哈了兩聲。蔣長揚好氣又好笑:“以後我們倆單獨在的時候,不許它在外頭。”
牡丹收了一本正經的樣子,捂著嘴笑起來。不要說,這樣偷偷摸摸,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
二人沒笑多久,真的來了人,寬兒道是袁十九領了一群人過來,請蔣長揚出去,方伯輝家裡的幾個兒媳也攜伴而來恭賀,這會兒正由岑夫人出面招待著,馬上就要過牡丹這邊來。蔣長揚只得別了妻兒,夫妻二人各自招待客人不提。
無巧不成書,傍晚時分,大家都以為沒人會來子的時候,卻又迎來了遠客。來的是方伯輝家裡的一個姓高的管事並幾個家人,足足拉了一車禮品。除去若干給孩子準備的衣物玩具,再有就是給何家人,汾王府、方家人的禮品。
“主君和夫人一切安好。”那高管事稟明瞭方伯輝和王夫人的近況,方作揖恭賀道:“這可巧了。因著不知是男是女,主君和夫人便各自準備了一套,這回正好用上。可見,小公子和小娘子都是非常有福之人。”接著說了一串吉利話,他們很早就出發,路上絲毫不敢耽
擱,只望能搶在孩子出世之前把東西送到。雖說還是遲了,但恰恰地趕在洗三這日到,不能不說又是福分了。
“老高你們辛苦了。”蔣長揚已看完了方伯輝和王夫人的信,讓人送往裡頭去給牡丹看,打賞了眾人,卻又十分小心,畢竟王夫人已然是嫁了方伯輝的,萬里而來,不好叫人說厚此薄彼,生恐方家的人會有想法,忙忙地讓人去和方家說道,表示今日情況特殊,招待了飯,就讓人過來請安送禮。
方家人倒也大方,連連說不必這麼客氣,眾人遠道而來也辛苦了,讓高管事第二日再去方家也不遲。蔣長揚很高興,大家都互相體諒尊重彼此,這親戚才能做得長。
晚上一對小包子吃飽喝足,由乳孃抱了去歇下,牡丹與蔣長揚這才命人拿了王夫人和方伯輝帶來的禮物細看。因見裡頭有兩匹印花印金綾,花色奇巧,不由想起高管事曾說,這東西是當地一位商人送的,顏色豔麗了些,王夫人穿不上,所以帶回來給牡丹看是否能用上。
蔣長揚便撿了稍次的一匹橙黃地藍色印花印金綾道:“這塊衣料的色彩略輕浮了些,不比這這個藍色印金的來得端莊雅緻正好配你,不妨添點香料珠子之類的送去劉家。你看如何?”
其實這印金綾是很不錯的,牡丹還沒見京中誰家女眷用過這料子。她理解蔣長揚要送新奇去壓劉暢的心思,這屬於他們男人之間互相的較勁。便無所謂的道:“只要娘不怨你把她給的東西拿了胡亂給人就好。”蔣長揚也不是個好人,這東西到了劉家,又怎會落在那美人手裡?多半要被清華給截了的,還要給劉暢惹禍。
蔣長揚便笑了:“給我的東西,自然是由著我處理。”便叫林媽媽進來,讓準備一個禮盒。林媽媽聽說是送給劉暢的禮,不由驚訝極了,看向蔣長揚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佩服敬重之意。這神色她沒掩飾,明明白白落到蔣長揚眼中,蔣長揚心裡頭受用之極。
剛好把禮盒收拾好,恕兒便進來道:“熊大嫂請娘子示下,老太爺那邊有兩個不懂規矩的奴才冒犯了老太爺...”
牡丹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