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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孟舒志說道。
“王二小姐說我,我是可以理解的,她生病了,又不喜歡我開得的方子。王夫人和王家大小姐自從她說了庸醫二字之後,臊得跟什麼似的。之後王家大小姐可是親自送我出了內院,並一直說她妹妹的好話。”杜瑩然語氣輕快,說起了王然的事情。
那麼對於齊灼華?杜瑩然垂下了眸子,“表姐不喜歡我,我心中是有數的,只是沒有想到她在大喜的日子能夠這樣給我添堵。”
孟舒志的劍眉微聚,自從心裡頭有了杜瑩然之後,也細聽妹妹嘰嘰喳喳說起過杜瑩然的來歷,妹妹孟玉溪在舞樂院之中交好之人就為齊灼華,妹妹對杜瑩然的態度從開始冷淡到後來的熱切,他是知道的,從妹妹的口中敘述,齊灼華一直是很拂照杜瑩然的。
杜瑩然瞧見了孟舒志的眼神,眉毛挑起,“你不相信?”
孟舒志失笑著說道:“我自然是信你的。”孟舒志柔聲說道:“你是我的妻,我不信你,又信誰?”
孟舒志的目光讓杜瑩然的心中一顫,夫妻雙方最重要的便是信任與溝通,燦然一笑,“你要信我,便不許變了,得一直信我。”
“這是自然。”孟舒志點頭,孟玉溪的性子肖似母親,有些大大咧咧的,許是沒有發現齊灼華與妻子之間的隔閡。齊灼華今日裡的惡意是錯不了的,忽然再次想到了集英會上,妹妹也嘰嘰喳喳說起過,當時幫杜瑩然說話的是李家姑娘,孟舒志越發覺得妻子養在齊府的那些年有些可憐了。
因有了情感,便會把一個人放在了心尖兒,只是知道對方過去有可能過得不好,那憐惜之意就如同是潮汐那般洶湧來襲。
杜瑩然被孟舒志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裡又是在外頭,輕輕淬了一口,“你看我作甚?”
孟舒志笑了笑,聲音輕柔如同傍晚的微風,“瑩然,我會待你很好。”
那繾綣溫柔春風就吹入到了人的心底,杜瑩然從未如此感激過齊灼華,那莫家將軍好與不好,齊灼華自個兒消受就是,她有了孟舒志呀。眼眸裡的柔情都要漫溢了出來,口中嬌嗔說道:“這話是你自給說的。”
孟舒志笑著說道:“一言九鼎,我自會做到。”
等到回到了孟府,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落下。
吃過飯了之後,聚在一塊兒小坐,聽到王家二姑娘病了,所以耽擱了這麼久,孟玉溪癟癟嘴,“先前不是瞧不上我嫂嫂的醫術,生病了請宮中的女醫就是了。”說出口了之後,又皺了皺眉頭,“她好點了沒有啊,前幾日似乎就請假了。”
孟玉溪是典型的嘴硬心軟,杜瑩然正要說話的時候,柳蓮安開口說道:“玉溪,你這般說就不對了,先前王家二姑娘就是找表嫂看得病,這會兒身子不好了,自然還是要找表嫂的。”
柳蓮安話要比齊灼華含蓄委婉得多,但是因為今下午聽到了齊灼華的話,一瞬間孟舒志就意識到表妹並不喜歡自己的妻子,眉頭微微皺起。
柳蓮安說話的時候就注意著孟舒志的表情,看到孟舒志的眉頭微皺,就準備改口,而杜瑩然開口說道:“同上次一樣給王二小姐開了方子,用不用就是她的事情了。”
“生病了還要諱疾忌醫?”孟玉溪癟癟嘴,眼眸有些不屑。
柳蓮安心中一顫,右手捏成了拳,諱疾忌醫的也有自己啊。
杜瑩然說道:“人有時候是自己鑽了牛角尖,有人開解,想通了就好了。”這話是對著柳蓮安說的,雖然說的是王家二姑娘的事情,柳蓮安卻覺得這話分明是杜瑩然對自己說的。
柳蓮安的眼底有些諷刺,她無父無母,若是不為自己謀劃,有誰能夠為自己謀劃?口中道:“想來,王二姑娘的家人會勸說的。”
杜瑩然也沒有指望柳蓮安能夠聽自己的,便輕飄飄轉了話題。
原本柳蓮安是做好了準備,等著杜瑩然的反擊,見著杜瑩然說到了別處,彷彿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中著惱。
武氏笑眯眯看著幾人說話,原本的柳蓮安總是在老夫人的身邊,兒子則是跟著老太爺在書房,唯有一個女兒跳跳脫脫的,此時見著幾個小輩聚在一塊兒熱鬧說話,心中也是歡喜,家中這樣熱熱鬧鬧的才是好。心裡想到了孫輩,目光落在杜瑩然的身上就有些熱切了,既然兒媳婦是大夫,自然能夠調養好身體,讓她早早抱上孫子或者孫女吧。
武氏的目光熱切讓杜瑩然注意到了,對著母親笑了笑。
“好了,”武氏見著柳蓮安的神情似乎是有些疲憊,就說到:“早些休息,明個兒一早還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