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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王湘微微推了一把妹妹,對著王夫人說道:“娘,你陪著妹妹,我去送送杜大夫。”
等到出了房間門,王湘小聲說道:“抱歉,剛剛我妹妹失禮了。”
杜瑩然不會和病人介意這些,尤其是減肥已經失去了理智的王然,她對著王湘說道:“你也看到了,你妹妹的執念很深。”
王湘眸中的憂色一閃而過,隨之的則是異常的堅定,輕輕地說道:“她是我妹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繼續這樣下去的。”
“恩。”杜瑩然點點頭,“其實主要是心中的癥結,解開了也就好了。”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著,剛進府的時候,走路生風,都不曾細細看院中的風景,看病耽擱了大半天的時間,此時一輪金日西沉,金色的陽光勾勒出靜美的景緻,綠水更是波光粼粼無限柔情。等到出了月亮門到了外院的時候,見著了一身官袍的王大人。
“爹爹。”王湘喊道。
王大人止住了腳步,杜瑩然給王大人行禮,“無須多禮,孟少夫人。”王大人開口說道,“小女現在如何?可開了方子?”
王大人的身材欣長,一雙劍眉下的瞳眸炯炯有神,含著對女兒的隱憂,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水,顯然是從朝堂之中一回來,沒有來得及換下官服,就準備去尋女兒。
王湘笑著說道:“爹爹不用擔心,杜大夫的醫術很好。”
正說話間,孟舒志也從外院出來,王大人對著孟舒志和杜瑩然鄭重行禮,“多謝兩位,原本今日裡是尊夫人回門之日,原本不當用這樁事擾了兩位。”
孟舒志說道:“同治病之事相比,回門不過是虛禮。王大人不必多禮。”
杜瑩然也笑著說道:“冠玉說的正是我要說的,今日裡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便先回去了,明日裡要去京郊的別莊……”說到了這裡,杜瑩然不知道如何說下去,畢竟她不知道那莊子是在哪裡。
孟舒志見著杜瑩然如此,說出了莊子所在的具體位置,又對著杜瑩然眨眨眼,杜瑩然見著孟舒志的樣子,淺笑著說道:“若是有事情,打發人過去說一聲就好。”
兩人正是新婚燕爾,眉目傳情唇邊淺笑之中是說不出的情意,夕陽又在兩人身上鍍上了金邊,王湘就忽然想到了皇后娘娘曾評價兩人的天作之合之說。狀元遊街當街簪花的情形她是錯過了,原本聽別人說心中也不覺遺憾,此時卻覺得當日裡沒有見著此景著實是可惜了。
王御史所在宅邸距離孟府並不遠,兩人謝絕了馬車相送之後,自是出了門,丫鬟和小廝遠遠跟在身後,見著孟舒志和杜瑩然兩人在前面走。
“王二小姐的病可還好?”孟舒志說道。
“恩。”杜瑩然說道,“總沒有到最壞的地步。”
“剛剛在堂上,你表姐那般說法,後來王御史家的下人又是尋到了齊府,我還當真是擔心你。”孟舒志說道,“我剛剛在馬車上就想同你說,王御史此時在朝堂上是剛正不阿,生活之中卻是一個極為寬厚的人。你就算是治不好王家二小姐也不打緊,沒有想到我妻醫術竟是高明至此。”孟舒志說到了最後,那雙溫潤的眸子裡泛著清淺的笑意,似是極為杜瑩然的醫術高興一般。
“御醫不肯開方子,只是因為不知曉王二小姐生病的緣由。”杜瑩然說道,“我只是恰好早就知曉了她的病因,你可別說我醫術比御醫還要高明。”杜瑩然也彎起了眉眼,唇邊梨渦乍現。
“不過王家人確實是寬厚。”杜瑩然說道。
“恩。”孟舒志說道,“我也曾受過王御史的點撥,他是個胸有丘壑之人。剛正不阿,又柔中帶剛,祖父對他也是頗為欣賞。王御史同夫人是伉儷情深,相比妻子也是如此。”
“那常人也常說冠玉是有驚世大才,我同冠玉也是情濃時分,這樣來看,豈不是我也有驚世大才?”杜瑩然同孟舒志說笑。
孟舒志笑著說道:“你醫術極好,舞樂之道更是讓舍妹敬佩,豈不正是大才?”
杜瑩然笑著說道:“剛剛,王二小姐還說我是庸醫。”
孟舒志的臉忽然就沉了下來,妻子是為了救王二小姐的命,那小姐居然這般說自己的妻子,加上又想到了今日裡齊灼華質疑杜瑩然醫術的事情,在這樣一個洵美的傍晚臉色稱不上時好。
杜瑩然柔聲說道:“其實我自個兒也知道,雖然稱不上是神醫,也絕對不是什麼庸醫。”此時微風起,吹鼓了她的衣袖,廣袖被風灌滿,裙襬微揚。
“有時候為你感到不值,患者這樣說你,今日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