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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的管理層切實懂得,公司越是朝向這個終極使命邁進,就會有越多的人被這個前景所震撼;僅憑一個公司就能將與日俱增的資訊財富全部掌握在手嗎?2006年,谷歌公司一個不知名的人物準備了一個PowerPoint演示,它在幻燈片中夾帶了一句話,說谷歌當時只能獲得它所搜尋的全部資訊的5%。另一張幻燈片更強調說:“我們的計劃是獲得世界上的全部資訊,而不僅僅是一部分。”這兩張幻燈片都張貼在谷歌的公司網站上,但顯然有人想重新考慮一下這種說法,因為它們不久就被刪除了。
將整個世界的資訊全部組織起來的思想源自谷歌的創立者所擁有的工程師的世界觀以及他們作為電腦科學的研究生起初從事的工作。在20世紀90年代初期,電腦科學的確試圖幫助圖書館科學,利用計算機技術使書籍中所包含的資訊全都可以透過電腦查詢。在這些吸引知識界目光的挑戰者中,就有佩奇和布林的身影。這是以斯坦福大學校園的一部分為基礎而開展的研究,它的工程學院——而非研究生院就在這個校園。
佩奇和布林與經營IBM數十年的工商業專家沒有任何共同點,與經營早期個人電腦的計算機行家也沒有任何共同之處。他們都出生於1973年,所代表的不僅僅是計算機工業領域中的新一代創業者。他們分別在密歇根大學和馬里蘭大學完成電腦科學的本科課程,又都在斯坦福大學的電腦科學繼續他們的博士學位課程。1998年,他們在建立谷歌公司時,尚未完成畢業論文,但他們涉獵廣泛的學術經歷給了他們深刻的影響,使他們獲得了一種樂觀的信念:任何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只要設計並構建起一套適當的系統,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完成的。
他們對工程技術的興趣仍舊超過了對於創辦實業的興趣。當兩個年輕人尋找擁有更多的企業管理經驗的CEO時,他們所期待的也是有著同樣追求的人。在埃利克·施密特身上他們發現了這個人既是老練的企業管理人員(先後在Sun微系統公司和Novell公司擔任相應職位),又是一名電腦科學家(伯克利加州大學哲學博士)。施密特2001年來到谷歌,3年後,即2004年,在公司首次公開募股(IPO)時,三人承諾在今後將共同工作20年——這堪稱為開創公司未來偉業的團結壯舉,如果能夠持久,必將獲得三駕馬車的美譽。
那些與管理團隊一同工作的谷歌僱員的日常所見是,三個人的工作關係十分密切,以至於他們對於公司應該優先發展什麼的想法幾乎毫無區別。他們共同將企業的輕重緩急的思想向全公司傳播,因而,即使是團隊中地位最低層次的人也知道指導他們做出決定的原則是什麼,在完成谷歌的使命方面,哪些任務被認為是最有益的。
引言:這不是一個小公司(7)
三人之間最明顯的區別是:施密特總像新聞發言人那樣向前走,而布林和佩奇卻向後退。施密特比布林和佩奇年長18歲,新聞界一般把他描寫成提供“成熟監督”的人,但他在公開發表言論時具有相當高的控制技巧,他能夠說得很少,卻不讓人感覺出來,這一點在管理團隊中得到了最高的評價。在描述谷歌正在做什麼或沒有做什麼時,施密特能夠精明到無論怎麼說,都能讓外界從最積極的方面加以理解。當布林在2008年問到為什麼消費者要相信谷歌能夠保證他們的個人資料的安全時,他回答時的語調似乎表明他覺得這樣的問題很是荒唐:“你認為有多少人曾經由於前一天使用了谷歌而導致他們的資訊被洩露併為此而煩惱呢?零,這種事從未發生過。然而,我還肯定成千上萬的人在昨天郵件被盜或身份失竊。”相反,施密特在處理這類問題時相當冷靜,從未顯露出被激怒的樣子,而是承認對於###的關注,並柔和地指出谷歌充分意識到,它全部的業務都依賴於維護其使用者的信任。
雖然偶爾施密特也會由於未經過深思熟慮而脫口而出。當這樣的事情發生時,他的聲調與他的合夥創辦人也是一樣的。2006年5月就有過這類事例。當時他正談到谷歌的策略模型,他說這種模型的設計“就是用來測量漫無邊際的物件。我們今天還看不到這種持續增長的模型有什麼極限。我相信極限是存在的,但我們今天還看不到。這種無限增長的模型的確令人振奮”。這確實令谷歌振奮不已。然而無極限增長的景象對公眾而言卻不僅僅是振奮而已:這是歷史上前所未有的高速度出現的景象,我們甚至來不及好好看看谷歌變成了什麼模樣,更不用說考慮下一步還會出現什麼了。
谷歌目前可能正在使用上百萬臺電腦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