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抵在眼前,但凡大面場過得去,終究好說好說,可如今郭君已死,廬隱扶靈歸鄉,婆母前妻難免會暗暗責怪廬隱不會照顧丈夫,三人關係,微妙之極,如此這般日夜相處,怎不尷尬?箇中怨怒,仿似黑道糾葛,無法向外人道。
1926年夏,熬了大半年的廬隱,終至爆發,決心離開福州,北去上海,在大夏大學擔任女生輔導員。可沒多久,愛換工作的廬隱,又覺厭倦,便又回到北京,擔任平民教育促進會的文字編輯,幹了一年,她覺得這工作太機械,便辭了職。
後幾經輾轉,廬隱終又回到女師大附中任教,和好友石評梅相伴,喝酒、吸菸、同病相憐。
從家庭的困擾中解脫出來,去社會上做事,廬隱的這段實踐,恐怕只能是增添了她的苦悶與惆悵,當初改造社會的宏願,碰到病痛滿身的中國,到底打了許多折扣。
婚姻失敗,奉獻社會又感失望,前途漫漫,廬隱不能不苦悶萬分。這苦悶,不僅是愛的苦悶,更是生的苦悶。人生太短,可有時候又覺太長。精神上無所依憑的廬隱,就這樣度過了生命中一個短暫的放浪形骸的時期。
直到清華學生李唯建出現。
李唯建時為清華西洋文學系學生,比廬隱小八歲。愛情太講時機,早一點遇見,廬隱不可能接受弟弟一般的李,晚一點遇見,廬隱又可能全然心灰意冷,對愛情死了心。
石評梅的去世,給廬隱很大打擊,李唯建在這時節出現,對於廬隱,的確是極大安慰。
一部《雲鷗情書集》,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