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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了嗎?”秦若陽忽然利用衛星通訊切入電臺通訊裡。
“嗯!”夏明朗向吉布里列做了個手勢,走到一邊去。。
“幫忙查一下,俘虜裡有沒有一個叫安東尼?賽科的,他是我的線人。”
夏明朗下意識地抬頭望,遍地橫屍:“你怎麼不早說?”。
“他發出求救訊號,我才知道他在車隊裡。”。
“我可不能保證他還活著。”。
“明白,注意保密。”秦若陽冷冷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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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朗無奈,只能找吉布里列商量,怎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位線人先生從俘虜中剔出來。兩個人正在討論細節,卻聽著徐知著在電臺裡喊道:“隊長你們過來一下。”。
“什麼事?”。
“有異常,您過來一下。”
夏明朗問明瞭方位往裡走,越是接近戰場的核心地帶,溫度越是高得驚人,汗水還未流出就已經被蒸發乾淨。焦黑的地面上殘留著未盡的火,一小片一小片的燃燒著,空氣裡瀰漫著燒焦皮肉的氣味。吉布里列的手下們正忙著把車從火場裡開出來,只是很多重型車輛的輪胎都已經燒壞了,只能不斷地把那些好輪胎輪換上去使用。
“你看這個。”徐知著指著十幾米外的一輛集裝箱車,把紅外掃描器遞給夏明朗。
夏明朗探頭一看,螢幕上一片人形的熱能反應,堆堆疊疊地擠在一起。
“特洛伊木馬?”夏明朗一愣,腦子裡反射似地蹦出來這麼一個詞。再一看,果然一貫謹慎的徐知著同志已經把人撤到了射擊角度之外。但是也不對啊……這麼熱的天,誰會用集裝箱運人,那還不得熱死幾個?。5“這個……”夏明朗俯下身去看了看輪胎,把紅外掃描器扔給徐知著:“不用怕,輪胎都燒化了,但凡有埋伏也見上帝去了。”。
當然,為免炸彈暗算,夏明朗用一小塊定向爆破炸藥從遠處炸開了門栓。嘩啦一下子,集裝箱後側的大門洞開,無數女屍像死魚一樣從裡面湧出來,赤身裸*體,面板有燙傷的痕跡,衣服都被扯得稀爛。
那居然是一集裝箱的女人,而且是年輕女人。有人把她們關進那隻鐵箱子裡,當戰火漫延時,她們傾力全力也沒能撞開那扇門,被活生生烤死在裡面。
眾人目瞪口呆,膽子小點兒的“阿”得一聲慘叫著跳起來,再小一點兒的,已經趴到一邊去吐了。
“怎……怎麼回事?”夏明朗連舌頭都打結了,很少有什麼事能震得連他都說不上話來。
吉布里列硬著頭皮上前看一會兒,湊到夏明朗耳邊說出一個詞:“營妓。”
“這也算物資??”夏明朗怒吼:“他從哪兒搞來這麼多人?”。
“難民營,搶、買……都可以,有些地方用一捧玉米都能換一個女人。”吉布里列不見得比夏明朗心理素質更過硬,只能說見慣不驚。
夏明朗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再怎麼鐵血,再怎麼鎮定,看屍山血海而不動色,也畢竟是男人。憐香惜玉是化在骨子裡的,在戰場上你死我活,鬥得是力。所謂賭命,願賭服輸。可貿然看到這一車慘死的妙齡少女,夏明朗還是被徹底震住了。
那麼年輕,那麼柔弱……花還沒開就謝了。
一個黑人小夥子急匆匆跑來,似乎是被夏明朗臉上的煞氣嚇住了,猶豫了半天,才湊到吉布里列跟前說了幾句。原來那位安東尼?賽科已經被找出來了,黑哥們辦事兒粗糙,直接讓所有戰俘報了一通名字,回頭就把人提了出來。只是不明白老大要這人有什麼用,還麻利兒地多捆了幾道。
夏明朗放心不下他們辦事兒的水平,只能親自去接收戰俘,走開幾步又停下來,轉身指著吉布里列說道:“按你們的風俗,給她們……找個歸宿。”。
“那當然。”吉布里列馬上說道。
為了避人耳目,夏明朗一直把人拉進車子裡面才鬆綁,方進和徐知著都被剛才那場面給嚇著了,也不管這邊缺不缺人手都跑了回來,把清掃戰場的工作徹底丟給了吉布里列。
安東尼看起來倒是很冷靜,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機警地掃來掃去,也不說話。
方進這輩子第一次見到活的線人,十分好奇,探頭探腦地湊過去問道:“你為什麼要背叛雷特?”。
“我沒有背叛雷特。”安東尼斷然否認。。
“呃……”方進傻眼。。
“他根本不是我的族人,他殺了我們半個村子的人。我不需要背叛他……”安東尼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