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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出去……”
“我們是共產主義戰士!”陸臻笑道:“他們打錯人了!”
“呃……”秦若陽終於笑了笑:“人家不管的。”
“下午剛逮著三個,說他們的老大叫雷特!”
“對,就是他們。”秦若陽很內疚:“我來晚了。”
“就這事兒,你打個電話過來就行了,還專門跑一趟?”夏明朗坐下點菸,隨手彈出一支扔給秦若陽。秦若陽卻沒有伸手,雪白的菸捲滾到地上,沾了一層微紅的塵埃。
夏明朗一愣。
“我是因為沒有想到他們敢直接這麼魯莽的過來,而且,我這次過來是……”秦若陽忽然有些激動地解釋道。
“行了行了,秦哥。”陸臻攬住秦若陽的肩膀:“這裡沒人怨你。”
“沒有傷亡吧?”秦若陽小聲問道。
“沒有。”陸臻斬釘截鐵的。
“那還好。”秦若陽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們抓到了俘虜?”
“是啊。”
“那太好了……我們可以反擊了。”秦若陽眼中燃燒起火光。
陸臻微微一愣,轉而恍然大悟,正當他興奮地揪著夏明朗,打算與他分享這激動人心的好訊息時,卻發現後者正在把一個菸圈緩緩地吹出去。
“我說過的,方進一定會後悔的。”夏明朗氣定神閒地說道。
根據秦若陽帶回來的訊息,再結合三名戰俘的口供,他們拼出了一幅完整的圖景。雷特目前與他的老戰友們已經分道揚鑣,當然,你並不知道他們是真的鬧翻了,還是不想把雞蛋只放在一個筐裡。
雷特目前手上有三萬人,其中兩萬五千人揮師北上,另外五千直撲南珈。
南珈城是插在他們後背上的刀子,他們絕不相信一直與北方政府做著好生意的中國人會不在關鍵時刻捅他們一刀,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這是個非常合理的戰爭邏輯,有時候,在戰場上討論正義、法理、應不應該都是很愚蠢的。即使用再多美好的詞彙來裝飾,戰爭第一原則還是贏;第二原則,才是看起來更漂亮的贏。
“沒想到他們的膽子那麼大。”秦若陽在向眾人介紹情勢的時候還是嘀咕了一句。
夏明朗不以為然地笑了:“連塔利班都敢跟美軍對著幹,中國人又有什麼可怕的?”
秦若陽苦笑,也是,他是情報官的思維,總是習慣憑現有的情報用理性看問題,卻沒想過,戰爭本來就是人類最大的衝動。
下午逮回來的那三名戰俘現在成了金貴貨,他們的存在讓秦若陽不必再費心思造個理由給麒麟出兵用。聶卓馬上下令把人送回勒多港,這三人就是名正言順的出師表,不可閃失。
沈鑫沾了一份小光,直升機提前兩天飛抵了南珈。
陸臻眯起眼,看著那巨大的螺旋槳攪動氣流,驚得砂石橫飛,他忽然也理解了一些聶卓。
大型運輸直升機一共才兩架,還全是借的,用得是人道主義救援的幌子,時不時還要幫聯合國辦點小差,估計飛機計劃表上早已經排出好幾頁。那麼大個飛機飛一趟,總得多裝點。
飛機落定,等塵土揚散了一些,張浩江馬上把沈鑫抬了過去,機艙裡跳下幾名帶紅十字肩章的軍醫過來接手。陸臻聽不懂他們那些醫學術語,只知道張浩江在向“和平號”的人介紹沈鑫的傷勢。
那兩拔人馬討論得激烈,陸臻得空最後握了握沈鑫的手,笑道:“沈少走好,沈老闆發財!”
沈鑫哈哈大笑:“好說好說,回頭一起喝酒。”
那一邊的討論終於告了個段落,張浩江激動地衝著沈鑫喊道:“你知道誰來了嘛?賀建章賀老親自在船上壓陣,那可是海軍總院的骨科聖手啊!你將來別說走,我估摸著跑都成。”
“是嘛!”沈鑫連眼睛都亮了。
陸臻微微笑著把眼底的溼意強忍回去,他有止不住的心酸,但不必在此刻表露。一位軍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過來拉了拉他的袖子,陸臻一時間看不清“他”的面目,茫然問道:“有事兒嗎?”
“陸臻啊,徐知著現在能有空嗎?”
“啊?”陸臻停了停神,這才看清了,眼前這位滿臉風塵嘴唇乾裂爆皮的軍醫其實是個姑娘,更要命的是,她是梁一冰。
“他出任務了嗎?”梁一冰的臉色還是變了。
“不不,不是,怎麼,你還在啊?”
“你這什麼意思?你不也還在嗎?”梁一冰明顯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