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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陸臻感覺到一隻手扶上自己後頸,不自覺低下頭去。剎那間就失了神,視野裡只剩下一雙漆黑的眸子,純淨無垢,清晰地印出自己的臉。
(修改後的番外開頭)
1。
“和平號”醫療救護船。
這兩天,夏明朗模模糊糊地醒了兩次,很快又迷糊睡去,陸臻終於意識到這不是什麼正常情況,大約有特殊的藥物在起作用,但老潘的嘴巴極緊,從他身上撬不到什麼話。
陸臻感覺很鬱悶,但又無可奈何:是啊,你憑什麼要求一個專業醫生向你詳細解釋他的治療方案?
你懂嗎?
又或者,你是什麼身份呢!
夏明朗的待遇極好,小護士兩小時換一班,24小時有人值守。最好的醫療,最好的護理再加上最強健的體魄,夏明朗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各項指標都在往正常值裡飛奔。
陸臻呆坐床頭,在人來人往中終究撈不到半點間隙對夏明朗做愛做的事。每日不是睡覺就是偷瞄,看著她們每隔十幾分鍾就從那堆看起來十分精密的儀器上抄下一批數字,便很想裝出一張流氓臉來討好說:這位妹妹,我想是什麼地方見過的,你且歇歇去,這活兒我來做吧!
陸臻發現這事兒很神奇,當他不帶目的與姑娘們相處時,他總能輕而易舉地獲得她們的青睞,而假如心裡存下什麼心思,那怕是做假的,也頭不是頭腳不是腳,尷尬得連句整話都不說全。
這算是天生沒有當流氓的基因嗎?
陸臻再一次望向天花板,自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老潘神情嚴肅地端著白瓷盤過來。
“呃?需要您親自打針嗎?”陸臻笑道。
“好好睡一覺,醒過來就到了。”老潘夾了酒精棉球擦拭陸臻的手臂。
陸臻感覺這話有哪裡不對,但是睏意迅速襲來。陸臻本以為所謂的老潘會給他一針,他也得睡著上飛機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沒想到潘醫生居然當真是這樣不折不扣地執行了。
當陸臻醒過來時,正對視野的是一個圓弧形的天花板。
“醒了?”正上方的視野裡闖進一顆巨大的頭顱。
“海默?”陸臻大驚,海默的長髮被一根根像筒子一樣的東西捲起固定在頭頂,看起來就像是周星馳電影裡的包租婆。
“醒得挺快啊!”海默看了看錶,低頭解開單架床上的醫用束縛皮帶。
陸臻翻身坐起,發現這間圓柱形的詭異病房其實是一架小型醫用急救飛機。陸臻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夏明朗,病床就在他旁邊。
藥勁兒還沒全過去,陸臻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移下來,一個小個子的棕發男人走過來熟練地收好了病床。機內空間終於寬暢了些,三個人團團圍坐,陸臻眼明手快地為自己挑了一個可以看到夏明朗的角度。海默拿出一面鏡子來塞到陸臻手裡,然後抓著他的手臂調整好位置角度,繼續卷弄自己的頭髮。
陸臻嘆氣:“我是傷員啊!”
“你這隻手斷了?”海默驚訝。
“沒。”陸臻繼續嘆氣。
海默把視線投向了鏡子,以一種極為不屑的表情暗示陸臻,你特麼也太嬌氣了。
陸臻腦子裡暈得厲害,看什麼都像鏡花水月,隔著一層白紗般的不真實。彷彿一卷老式的法國文藝錄影帶,海默在前景,夏明朗在後景,鏡頭凝固著,全是朦朧的。海默看向鏡子的眼神與她殺人時一般專注,手邊排開一行古怪的盒子,裡面五顏六色晶晶閃亮,那些鮮豔地細碎粉末像輕煙一樣嫋然升起,散發出微妙的香氣。
“怎麼樣?”海默關上最後一個盒子,眼角斜飛丟擲一個媚眼。這是標準的會情郎範兒,女為悅已者榮,那種亮晶晶祈盼的眼神沒有哪種眼影可以模擬。
“很漂亮!”陸臻由衷地。
陸臻不愛女人,他對她們沒有任何與性有關的慾望,但那並不代表著他不喜歡她們。那些或聰慧、或嫵媚、或多情的姑娘們亦是他生命中的風景,他真心喜歡她們,寵愛她們,並且過於寬容。這種過分寵溺與隨意的態度給他惹過很多桃花債,好在眼前這一朵霸王花已有正主。
海默歡呼了一聲,解下一頭長髮。陸臻這才注意到她的全套行頭:緊身牛仔、馬靴,上身著一件白底金色印花的短袖T…恤,長V領露出一道深深的事業線,一顆湛藍色的水晶珠子恰恰懸在中間;再配上光滑的麥膚與波浪長髮,即使五官沒辦法瞬間改換,也是妥妥兒的上世紀鄉村音樂性感女神範兒。
陸臻作勢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