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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朗託著陸臻的下巴讓他轉過臉來:“你覺得我們兩有可能是一對爹媽生的嗎?”
即使相處日久會讓兩個人的面目相似,夏明朗和陸臻畢竟還混得不夠久,一個是清爽明亮的帥哥,一個是眼神勾魂的型男,風格形象迥然不同。
“我我,我想多了。”女生連連道歉。
夏明朗感慨,這年頭的女孩子真是越來越不靠譜兒了。
一邊胡吃,一邊海侃。陸臻是話嘮出身,一肚子搖滾典故養在麒麟無人識,剛好有機會拿出來曬一曬,等他把那些閃瞎狗眼的噁心恩愛套路秀完,終於也忍不住加入了這桌上的主流話題。而夏明朗則一直沉默,沒輒,他們現在討論的那些名字他一個不識。但陸臻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一幅畫,在燈光下鮮活潤澤……夏明朗安靜地看了一會兒,發現自己與過去真的是不一樣了。
以前,他是不會樂意讓自己這麼低調的,一張桌子上只能有他一個聚光點。
從三歲起,他就喜歡當頭兒,呼風喚雨眾人附和,也為所有人負責。以前,如果女朋友在某個話題中這麼打眼,而自己真正一無所知,他是一定要犯急的,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鬱得要死,小火苗噌噌地往上冒,回家不惡補一番絕不可能罷休。
可現在,他旁聽得很愜意,非常放鬆的感覺,即使陸臻時不時嘲他幾句土包子,也完全沒有知恥而後勇的勁兒,因為知道這些都不重要,一丁點兒也不重要。
陸臻見過他最難堪的時刻,他曾經向他傾述過內心深處最隱密的恐懼與傷痛……那些慘烈的回憶,此刻回想起來竟漸漸滲出了無比厚實的幸福感。
那是一種非常踏實的感覺:就是你了,就是我了,我們兩個!
那種不可分割的信心堅實得好像某個定理,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事,那些共同流下的血和淚會把我們死死地捆綁在一起,牢不可破。
夏明朗的神色變得越發溫柔起來,把手掌覆蓋到陸臻手背上,陸臻正忙著侃大山還顧不上他,卻自然而然地反手握緊了他。
“話說,夏老大,我真了服你。你看,就俺們家小兄弟這身段、這長相、這才華……沒治了,你怎麼泡上的啊。”主音擠眉弄眼,這哥們看人有種動物般的直覺,陸臻是有才的小夏兄弟,夏明朗是風騷的夏老大,一眼定性。
“呃。”夏明朗嚥了口啤酒:“我就是……點了個頭。”
“是兄弟我先下的手。”陸臻指著自己胸口:“那會兒他一直不點頭,把我吊得……抓心撓肝的。”
“嘿,這……嘿嘿!”主音兩眼放光地衝夏明朗豎起大拇指:“老大,有點意思,夠風騷!”
夏明朗眨巴眨巴眼睛,衝主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老兄說話你永遠拿不準他是在罵你還是誇你,只能陪著內涵。
吃完聊完,已經是午夜兩點左右,除了陸臻和夏明朗,大家都多少顯出了一些疲態。街面兒上只剩下三三兩兩的行人,大都是從夜場裡剛剛散出來的。暗夜裡的霓虹閃出詭異的色彩,空氣裡浮動起夜到最深處的瘋狂味道。
夏明朗忽然變了變臉色,壓在陸臻耳邊說道:“大麻。”
陸臻吃了一驚,雖然大麻與海洛因相去甚遠,但毒品的心癮難料,有時候一個詞兒都能引起煩躁和痛苦。
“我靠!這麼重的大麻味兒。”主音用力吸了吸鼻子,大驚小怪地嚷嚷著。街角處幾個小青年馬上惡狠狠地瞪過來,主音雖然人不靠譜,膽子卻是不大,立馬蔫頭縮腦地向陸臻招手:“走走走,趕緊走,惹不起。”
“那什麼地方。”夏明朗皺起眉頭。
“不是好地方。”主音拉著他們繞過那個街口才又重新神氣起來,指著同行的幾個女孩子教訓:“看見沒,賊窩!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小姑娘進去,破鞋出來……”
陸臻與夏明朗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出一連串的火光。陸臻忽然招了招手說道:“哥們有事兒,先走了。”
主音尚沉浸在教導美女的快感中,半晌,等他回過味來,陸臻已經攔下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主音如夢初醒似地張大嘴:“哎呀,你還沒給我留電話呢……”
顧不得司機異樣的眼光,陸臻一上車就把夏明朗攬進懷裡:“感覺怎麼樣?”
“還行。”夏明朗垂下頭平緩呼吸,過了幾分鐘,他把腦袋枕到陸臻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想打架。”
陸臻的神色連連變了幾變,忽然間,好像終於拿定了主意似地說道:“我們回去!”
夏明朗略有些